这一夜,余凡睡得十分踏实,十分香甜,没有做半个梦,一觉睡到大天亮。今天余凡不必起得太早,因为卓老知道余凡被挑战的事后,给余凡放了个小假,让他多休息一会,补充体力。
他醒来后,简单洗漱一下,整理一下房务。尽管余家家大业大,这些杂物会有专人处理,但是前世的军旅生活让余凡养成了习惯,他还是要亲力亲为,被子叠的就跟豆腐块一样。之后直接一路快跑冲向学校。
......
“老王,你怎么不去挑战末尾的第十,而去挑战插班考一鸣惊人的余凡,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王铮的死党瞿帅问道。
两人上学路上碰到。闲聊起来。
王铮听后,左右打量一番,发现周围人太多,就将孟海一把拉住,蹿进学校旁边一条无人的死胡同。
压低声音说道:“昨天我看余凡那小子又将训练的量减少了,用屁股想也知道他肯定是承受不住我们灵海高中的训练强度。”
随后王铮话语一顿,脸又靠近了瞿帅一些,用竖掌挡着嘴风,神秘地说道:“我听说余凡家的势力好像还不小,前两天还有人目击有辆兰博基尼接他放学,我怀疑这个插班考就是一场戏罢了。”
瞿帅听后瞪大了眼睛,仿佛恍然大悟,“你是说.....这是暗箱操作?”
王铮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道:“你想啊,这插班考,以前从来没有过先例的吧?”
“嗯啊!”瞿帅附和道。
“那为什么就为余凡开了先例呢?而且为什么余凡会挑到前十名那个老实巴交的沈超?”
“为什么啊?”
“我说你脑子能不能机灵点?当然是因为上层人的不可告人的龌龊交易,贿赂了校长不说,还给了沈超不少好处,联合他一起来演这出戏,好让余凡入学的名正言顺,而且获得进入法阁的机会。其实那个余凡,就是个光有灵肉境八重修为的垃圾,草包!”
王铮说到这里,脸上突然布满狰狞,咬牙切齿道:“你知道前两年我都错失了进入灵海法阁的机会,今年我好不容易挤进前十,却被这空降的余凡莫名其妙地一脚踢出。我咽不下这口气!这场比赛只能赢,不能输。他们那些上层人的丑恶嘴脸,看我怎么一点一点把他们撕破!”
他那肌肉虬结的手臂顿时青筋暴起,双拳死死紧握,好似要捏出血来。
瞿帅一听,醍醐灌顶,狠狠往地上跺了跺脚,懊悔道:“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的挑战申请五条满了没?现在申请挑战还来得及么?”
校长莫容延要是知道他们的这段谈话,估计要被这两个“侦探”气得吐血。
......
“听说那个刚来的余凡和王铮要打一架,禹哥,你有兴趣去看看么?”
那个被称作禹哥的男子,正弓步近身,后手突刺,一记重拳,轰出浑身力量,“咚”的一声,将沙袋砸得高高飞起,沙袋上受力的那个部分出现一个小洞,正往外漏着沙。
“能够让学校为他破天荒开一次插班考的人,我倒要去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能耐?”
说完从椅子上抓起那件校服披风潇洒一甩挂在肩上,留下背影,扬长而去。
......
“张伯,那件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公孙兰坐在哑铃凳上,双手各持一只一百公斤的哑铃,一边淬炼身体,一边跟着站在一旁的白须老人说着话。
“小姐,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他们隐藏的太好了。仅从目前的线索来看,还无法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张伯毕恭毕敬地说道。
公孙兰“哎呀”一声,把哑铃丢到一边,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望向窗外,沉寂了好一会。她竟隐晦的留下了一滴眼泪,不过稍纵即逝,她立马抹掉掉脸上的泪珠,一切都恢复正常,没有人察觉。
“对了,这两天,学校没什么事吧?”公孙兰问道。
“小姐你还说呢?你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我怕校方会怪罪......”
“怪罪什么?我们公孙家占有灵海高中百分五十的股份,学校敢和我拽拽看?”公孙兰一脸不屑的表情。
“是是是,小姐说的是,啊!我想起来了,这件事情小姐你肯定感兴趣,上次去看的那个插班考,就是那个余凡,他今天要在一号斗武场接受顺位挑战。”张伯说道。
“几点?”公孙兰问。
“八点半。”
“快给我准备直升飞机!”
......
“廉仓,有空么?”禹扬单手拄着门,用深沉无比的声音问道。
“喔?这不是潇洒无比的禹哥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廉仓嘴上说着好听,心中却是对禹扬的做作感到恶心。
“那个余凡,去看么?”就简简单单地几个字,声音依旧深沉。
“就算你不说,我也正打算去看。”廉仓说完嘴角抹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皮笑肉不笑。
......
余凡在学校内转悠了半天,除了当时插班考的那个斗武场之外,他并没有找到另外的任何一个斗武场。后来抓个人问才知道因为学校由于面积太小,校方长期租借着隔壁的一家斗武馆。
一看时间离着规定的时间还差五分,余凡快马加鞭,穿过一马路,蹦进学校对面一家挺大的斗武馆里,像电影院一样,斗武馆也分一个一个场馆,当中一条通道,总共大概三十个场馆,而余凡要去的则是一号场馆。
一进场馆,灯火辉煌,观众席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