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在厨房里煮咖啡,徐畅然倚在门口看着她。
是的,蓉是一个优雅、有尊严的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徐畅然也愿意成全她,充分维护她的优雅和美丽,注意不把她推到庸俗或失态的境地,不过现在……
徐畅然站直身子,朝她走去。来到蓉身后,两手环绕着,抱住蓉。
蓉停止了动作,等徐畅然松手,但徐畅然抱得更紧了,蓉只好继续忙活。
趁着蓉忙活,徐畅然的一双“魔爪”竟然伸向她的双峰,一边抓住一个,轻轻揉搓着。
“畅然,你就这样对待女人吗?”蓉又停止了动作,对徐畅然说道。
“我对女人还是很绅士的,对你才这样。”徐畅然回答。
“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动手动脚。”蓉说道,当然,语气不是那种冷冰冰逼徐畅然撤走,而是随和、商讨的语气。
“我知道,那是普遍性,但还有特殊性,我们政治课上教了的。”徐畅然说道,手上的动作依然“猥亵”。蓉的双峰结实小巧,正是徐畅然喜欢的类型,适合把玩。
蓉的手按在桌上,头微微后仰,和徐畅然的头挨在一起,等着他结束手上的行为。徐畅然的头靠近蓉的耳畔,闻着她发际的淡淡芬芳。
他在蓉的耳边小声问道:“喜欢不?”
蓉没有吭声,这个时候,回答“喜欢”或“不喜欢”似乎都不合适。
徐畅然终于放手了,站到蓉的旁边,看她继续忙活。过了一会儿,咖啡煮好了,香味溢满整个厨房。
“友蓉,我问你一个问题。”徐畅然说道,脸上的表情不同于刚才,有些严肃。
“嗯,你说。”蓉抬头看着他。
“我对你做这些,有没有给你带来道德方面的困扰?”徐畅然问道。
“你是指,婚姻方面?”蓉问道,脸上仍然带着一丝微笑。
徐畅然点点头。
“你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蓉说道。
“嗯,其实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怎么今天想起来问?”蓉端着咖啡壶走进客厅,徐畅然在后面看着她精致的脚踝,以及光滑圆润的脚后跟,也来到沙发上,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以前我觉得有些事,还是不知道好些。今天问这个,是不想让你心理上有负疚感,或者说负罪感,对身体不好。”徐畅然笑了一下,说道。
“嗯,你以前的想法是对的。我没有什么,你不用担心,这是我的事,我来处理。”蓉微笑着说道,“我承担家庭责任和社会责任,生孩子养孩子,好像没犯什么罪吧?或者说得罪谁了?而且……”蓉看了徐畅然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而且什么?”徐畅然问道。
“如果我有你说的那个负罪感,你打算怎么办?”蓉笑着问道。
徐畅然感觉她没有回答问题,不过也没办法,还是回答她的问题吧:
“我这人脸皮有点厚,除非你坚决赶我走,我肯定死乞白赖的。”
“畅然,你坐过来一点。”蓉朝他招了一下手。
徐畅然坐过去,和蓉挨着,蓉抓住他的左手,说道:“你看,我们朋友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舍得赶你走呢?再说,你明年读大学,自然就走了,是不是?”
“嗯,是的,但我读大学,我们还是朋友吧。”徐畅然的右手又变成一只“魔爪”,慢慢朝蓉的胸部伸去,蓉果然出手了,抬起原本抓着徐畅然的那只手,轻轻把“魔爪”打掉了。
“我放点音乐,好不好?”徐畅然问道。蓉点点头,徐畅然到卧室的小书架挑了个碟子,拿出来放进机器里,婉转而抒情的歌声在房间里响起。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
……
世间溜溜的女子,任我溜溜地爱哟
世间溜溜的男子,任你溜溜地求哟
月亮弯弯,任你溜溜地求哟
“又听民歌啊。”蓉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咖啡,说道。
此时,蓉已经脱掉鞋子,以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微微弯曲着,优雅地朝向徐畅然一方,那白色的九分裤下一截白净的小腿和小巧白皙的双脚,摇晃着徐畅然的神经,徐畅然虽然不时瞄一眼,仍极力克制着,不让“猥亵”的行为破坏这美好的氛围。
“嗯,我觉得民歌和你的风格更符合。”徐畅然说道。
“那古典音乐呢?”蓉问道。
“古典音乐和你以前更符合一些,现在是民歌阶段。”徐畅然说道。
“古典音乐的特点是理性,我只是在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听一下。”蓉说道。
“是的,一个人听古典音乐合适,两个人,又是一男一女的话,民歌就更合适了。”
“是吗。那你跟着唱一下,我听听。”蓉说道。
“不,这些方面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在你面前,我还是想当个欣赏者。”徐畅然说道。
下一首歌是《小河淌水》,蓉跟着轻轻唱起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
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哥像月亮天上走
天上走
哥啊哥啊哥啊
山下小河淌水
清悠悠
蓉的声音清亮,富有感情,徐畅然听得有点激动了,靠近她坐着,侧着头看她唱歌的样子。
望见月亮想起我阿哥
一阵清风吹上坡
吹上坡
哥啊哥啊哥啊
你可听见阿妹
叫阿哥
望见月亮想起你阿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