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然有些懵,说了一句:“你好。”
“你哪位?”电话那边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徐畅然搞不懂打这个电话的意思,还是老老实实地报上自己的名字,让对方来判断,“我是徐畅然。”
“啊……”电话那边还有话没说出来,王筱丹站起身,扳过徐畅然的手臂把电话拿过去,还调皮地朝他憋了一下嘴,她把手机贴在耳朵边说道:“我是王筱丹,这个号码是徐畅然的,你记下了。”
原来是严美琴?刚才没有听出来,第一句压低了嗓子,第二句有点像了,要是再说几句,应该能听出来。
王筱丹继续说着:“……他说最近有点事,今天才结束,我们现在农园吃饭呢,我准备给他说了……嗯,没事的,我知道,放心吧……刚下班?……路上小心哦,再见。”
放下电话,王筱丹把手机还给徐畅然,“现在知道是谁了吧?”
“好像是严美琴。”徐畅然说道。
“她今天加班,刚出电梯。”
“你不会是叫她过来吧?”
“不是,她回家了。”
“那你打这个电话……”
“哈哈,徐畅然,是这样的,严姐已经同意了。”
“同意什么?”
“哈哈。”王筱丹脸上的表情乐不可支,笑得弯了腰,她抬起脑袋后笑着说道:“同意你去折磨她。”说完,她朝四周看了一眼,此时只有远处还有几对人在吃着。
“什么意思啊?”徐畅然讪笑着问道。
王筱丹只顾咧着嘴笑,过了一会才说道:“是这样的,我撮合你和严姐结成一对,怎么样,愿不愿意?”
“你怎么知道有这种方式的?”徐畅然态度有点认真了。有倾向的人相互寻找,组合成游戏对象——如果把它看成一种游戏的话,也是这一两年才在华国出现的事物。
“我刚好知道一点,就是听李荷老师讲座那个阶段吧,不过,知道得不如你多。”王筱丹说道。
“那严美琴是怎么回事?”
“我买了李荷老师的那本《nuè_liàn亚文化》,严姐看见了,借去看……”
“等一下,你为什么会买李荷老师那本书,你不会也是……”徐畅然知道王筱丹没有那种倾向,还是这样问道。
“不是吧,我是因为喜欢李荷老师爱人王老师的小说,王老师的小说我都买了,李荷老师的书也买几本,爱屋及乌嘛。”
徐畅然点点头。王筱丹继续说道:“严姐借去看了很久,后来她说她可能有那种倾向。”
“是嘛,她怎么说的?”
“她没有细说啦,主要是她谈恋爱也不顺利,谈过两次,最长的一次也不超过半年,现在更没有动静了,我就想,可能还是找个男人去折磨折磨她会好些。”王筱丹笑着说道。
徐畅然心潮起伏,脑海中浮现出严美琴的种种形象,她性格比较含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感觉得出有些心结。
“我不是标准的s,只是有这方面的兴趣,而且没有什么实践经验,不知道能否让她满意。”徐畅然说道。
“没关系啊,互相学习,摸着石头过河嘛。”王筱丹调侃的语气让徐畅然无可奈何。
“筱丹,我感觉你对这种事还缺乏了解,你要是知道真实的是怎样进行活动,可能就不会做这事了。”
“是吗,那你说说看。”
“我以前好像给你说过,的根源是性,不是儿童游戏,是成年人的游戏,如果把比作火焰,它燃烧的材质就是性,而不是其他元素,这点你要明白。如果以性为燃料,游戏的方式就和其他的有很大区别,世俗是很难接受的。”徐畅然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
“是吗?也可以啊,我不管,反正严姐已经同意了。”王筱丹说完,撇着嘴,也不看徐畅然。
“她怎么同意的?”徐畅然觉得王筱丹是不是理解错了严美琴的意思。
“我的同学劝我毕业后去干外交,我以前还有点兴趣,但现在不想去了,太一本正经,不好玩。这说明我的劝说能力很强,严姐这人耳根软,特经不起我劝,不过严姐开始一直不同意,说你年龄小了,我估计是她不好意思,其实她对你这种温文尔雅型的还是挺有好感。”王筱丹说道。
徐畅然看着王筱丹,没有说话,这王筱丹看似东一下西一下的,实际逻辑还很清楚。
“后来我说严姐,你这一辈子想体验一下的话,就这一个机会,你以后结婚生子了,就什么也别想,再说我以后到美国去了,谁还来帮你啊,你自己也不会去找。”忘筱丹继续说道。
“然后她就同意了,说只要你愿意就行,但是她说马上要放寒假,先不要对你说,寒假结束后再说。”王筱丹说完,望着徐畅然,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
徐畅然在桌子下踮着脚尖,身体微微发颤,他一直把王筱丹和严美琴当好朋友对待,没有非分之想,这是他在燕京仅有的两个女性朋友,但是现在,性质突然起了变化。
严美琴是个很谨慎,不爱生事的人,既然她都同意了,说明下了很大勇气,也许抱有很大期望,这种情况下,徐畅然就不能再退缩,对王筱丹说不好意思,你让严美琴继续过她那种日子吧。
徐畅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心里下了决定,“好吧,既然她同意了,我晚上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徐畅然回忆了一下过程,排除了王筱丹恶作剧的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