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然把蒙着眼睛的严美琴慢慢推到卧室的穿衣镜前,扶着她的身体,待她呼吸平稳下来后,给她摘下眼罩,听见严美琴发出“啊”的一声。
她一定是看见自己胸部被绳子束缚的样子,两只**都被绳子围住,显得更加突出,这种专门针对**进行的束缚,想必她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是在自己身上。
她唯一熟悉的就是五花大绑,这种捆绑方式在电影、电视上经常见到,女战士、女游击队员、女特务等等,被五花大绑后并无任何不适,还做出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往往被人津津乐道。也有人怀疑导演故意用这种方法来吸引观众眼球。
在茶楼谈话时,徐畅然曾经问过严美琴,对影视中相关情节有没有印象比较深的,严美琴还真说出一部,《烈火中永生》。
读初中时,电影院在暑假放爱国主义电影,价格也很便宜,学校要求学生积极观看,作为好学生的严美琴基本一场不拉,对《烈火中永生》几个情节记忆犹新。
一个是江姐被绑在刑讯室的椅子上,准备插竹签的时候,两条手臂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胸前靠近脖子的部位有两道绳子交叉,分别从腋下拉到后面,这是五花大绑的一种变形。
还有一个镜头也是在刑讯室,一根绳子从房梁上吊下来,江姐的两条手臂被拉直,手腕被绳子捆住,被高高地吊起,旁边还有一个火盆烤着,这个镜头给严美琴也留下深刻印象。
这个问题也是谈话中一个常用的问题,还是能说明一定问题,严美琴在初中时看的电影,多年后仍然记得清清楚楚,说明这种行为能对她产生刺激。
徐畅然听严美琴讲述这段记忆后,当时比较担心,如果严美琴属于“女烈”类型,他无法对付她,可能最终只有放弃。
“女烈”类型虽然比较少见,但的确有这种类型,就是m喜欢扮演女烈士、女战士,喜欢被拷打和刑讯,口味比较重,其他方式无法使她们得到满足。而徐畅然并不愿意当一个“凶恶的打手”。
目前看来严美琴并没有这种倾向,当然,“女烈”一般出现在后期,往往是m经历多种试验后寻找到的一种自我。
徐畅然还怀疑严美琴的江姐式短发会不会受到这部电影的影响,不过在后来的一次谈话中,严美琴说了她留短发的原因,她在大学以前都是长发,大学一年级下学期,学校请来几位已经毕业获得一定成功的学长做讲座,有两个学姐都是留的齐耳短发,她决意向她们学习,将来做一个合格的职场人士,才选择了短发。
如果说五花大绑是男女通用,现在这种绑法就是“女士专用”,这种对**进行专门束缚的方式的确让新手难为情。
照完镜子,徐畅然把严美琴送回到客厅的垫子上,站在一边继续打量,严美琴一直低着头,过了一会才上去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休息十分钟,上卫生间,喝水,检查手臂是否有绳印,然后开始今天的第二轮捆绑。
按照徐畅然的要求,严美琴进卧室,关上门,换了一套睡衣裤,打开卧室门出来后,脸红彤彤的,穿一双袜子,站在垫子上,等着徐畅然发落,袜子没有换,仍然是穿高跟鞋时的薄丝袜。
现在,徐畅然穿着西服皮鞋,严美琴则穿一套白色带小花的睡衣裤,睡衣裤是秋冬季的,比较厚实。
徐畅然瞄了一眼严美琴,脸上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小弟弟已经挺得很高,他赶紧走上垫子,把她的眼睛蒙上,这才慢慢捆绑起来。
严美琴的上身用后手缚简单地捆绑着,然后把她的两条腿弯曲起来,分别捆上,全部完成后,严美琴的双手和双腿都被捆着,两条腿弯曲,无法站立起来,这和上次的驷马缚比较近似。
捆好后,徐畅然把她的身子翻弄过来,以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侧躺着,自己坐到沙发上,进入静默时间。也不是完全静默,在室内走动,喝水,让垫子上躺着的人感觉到屋内有人,在关注着她。
静默的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让对方产生被抛弃的感觉,看看过了十五分钟,徐畅然来到垫子上,蹲下,翻弄着严美琴的身体。
由于四肢都被绑着,严美琴现在身体缩成一团,面对徐畅然的翻弄,完全无能为力。徐畅然一会把她翻成俯卧姿态,一会翻成侧躺,一会翻成仰面躺的姿态,每次翻成仰面姿态,严美琴都会有意识地把两条腿并拢。
徐畅然偏偏和她作对,每次看她并拢双腿后,等一下,再两手扳开两腿,才放开手。
并拢,再扳开,并拢,再扳开,也不说什么,终于,严美琴明白自己的服从地位了,再也不并拢双腿,这事也就告一段落。
只是,可以看到严美琴轻微地摇晃着脑袋,以及眼罩外裸露的脸部皮肤,变得通红。
今天活动带来的羞耻度,远远超过第一次。
针对羞耻感的行为,或者叫羞辱,是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可以说伴随着每次活动,刚才的照镜子和眼下的翻弄身体,都属于这类行为,看来效果还不错。
翻弄结束后,徐畅然解开严美琴两条腿上的绳子,让她坐在垫子上,上身仍然捆绑着,徐畅然紧紧地抱着严美琴,时间超过三分钟,随后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徐畅然照例坐在沙发上和严美琴聊天,严美琴似乎没有回过神来,和徐畅然说话时表情仍然有些不自在,眼睛也不大看着徐畅然,徐畅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