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各喝了一瓶啤酒,连哥又叫了三瓶,他今天喝高兴了,徐畅然和邱胜国也默默接过啤酒往杯里倒。
“我读书的时候,春节期间去亲戚家吃饭,同桌的一个亲戚一直对我说,以后一定要当官,一定要当官,不然日子不好过,当时很厌烦那人,现在觉得他说得确实有道理。”邱胜国独自抿了一口啤酒说道,这番话是针对刚才谈论小说情节有感而发。
“是啊,还是官本位社会啊,日子不好过,把子去掉也行。”连哥笑了一下说道。
“燕京管得太严了,坐素台和其他地方做那事的价格一样,出台价格七、八百是最低价,抓住就全完了,这种情况怎么过日——子。”邱胜国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不是天天在学校吗?”徐畅然问道。
“听街边那些人议论的。据说抓住了要捞出来得花几万,还得趁早,名单一报上去,花几十万都不一定能捞出来,通通送到沙河去挖沙。”邱胜国说道。
“真的假的,我听同学也这样说过,当时还不相信,就一个普通的人类行为,要送到沙河去挖沙?”徐畅然说道。
“他们是这样说的,说是要挖半年才放回来。”邱胜国说道。
“胜国,有点想法了?很正常的,你也该那啥一下了。我有空问下小黄,让她找同屋的问问,说不定能找个打折的,还安全。”连哥笑着说道。
“也不安全吧,她要卖你很容易的,据说她们被抓进去后,只有卖人才能放出来。”邱胜国说道。
“不要太悲观嘛,还是有好人的,你情我愿,给点小钱,相安无事。胜国,你那笔小说稿费快到了,到时我帮你问问,人过二十五,不能没家属啊。”连哥说道。
“算了,我没兴趣,畅然可以考虑。”邱胜国说道。
“别把我扯进来啊,我怕出了事,学籍保不住是小事,关键我不喜欢去沙河挖沙。”徐畅然打着哈哈说道。
“哈哈,挖沙半年没什么,我知道一件事,就是干那事时多说了两个字,判七年。”连哥说道。
“哪两个字,这么厉害?”徐畅然问道。
“好,好,就这两字。”连哥说道。
“怎么回事,你说说看,我们也长点经验。”邱胜国说道。
连哥开始讲故事,是他以前做记者了解到的一个案子。
一个小青年和一个小姐谈好价格,100元,进了一家小旅馆。小青年趴在小姐身上干得正起劲时,小姐问道:“干得舒服吗?”
“舒服,舒服。”小青年一边喘气一边点头回应。
“那你能不能多给50元小费?”小姐说道。
“好,好。”小青年正在兴头上,忙不迭地答应了。
完事后,小青年提起裤子,给了小姐100元,小姐说,还有50元小费,你答应了的。
小青年说,那是随口说说,不作数。
小姐原本就披头散发,此时把衣服一掀,往自己脸上抓几把,开始大喊:“救命啊,救命!”
110得到报警后赶来,带走小青年和小姐,最后走法律程序,小青年因qiáng_jiān罪被判7年。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啊!”听完故事,邱胜国说了一句。
“不对啊,那小旅馆的老板应该出来作证吧。”徐畅然说道。
“是啊,他是要作证,但他不可能说自己店里有小姐做这活啊,肯定会往qiáng_jiān的方向说。”连哥说道。
“还是法律实施的问题,乱弹琴。”邱胜国说道。
徐畅然点点头,“在美国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判例的,小姐如果被证明是反诬,吃不了兜着走,旅馆老板也会因为作伪证坐牢。”
“这种情况,判的人应该很清楚吧,为什么还要这样判,而且判得这样重?”邱胜国问道。
“这种事不好说,你只要没关系,就由他们说了,说你是什么就是什么,qiáng_jiān罪最低是7年吧。他们心里当然清楚,也不是傻子,总要拿些案子来体现法律的尊严和无情,不然怎么体现有情的一面?”连哥伸出右手的几个手指头,做了个钱的手势。
“无钱寸步难行,无权如履薄冰。”邱胜国叹息着说道。
“也没那么悬乎,我在外面行走几年,也遇到不少事,不也挺过来了?不过我现在也不想趟那些烂事了,不惹事为好。”连哥说道。
“这样做也可以,不一定都臭烘烘地往权力身上靠,现在还有一定赚钱的空间,把精力用在赚钱上就对了。”徐畅然说道。
喝了两瓶啤酒回到寝室,还真有点醉醺醺,早早地洗漱上床睡觉,醒来后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上铺传来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徐畅然又不敢弄出动静了,怕影响张明爵的心情——还是让他顺利撸完吧!
第二天,徐畅然为邱胜国解决了饭卡的问题,以前他也问过大家,没有得到结果,中午他在寝室里又问起有没有可能再去办一张饭卡,大家说比较麻烦,这时王瑜回到寝室,问清情况,说他的饭卡基本没用,可以借给徐畅然。
晚上徐畅然就找到邱胜国,把饭卡交给他,叮嘱他一定要把饭卡保存好,到时还给王瑜。邱胜国当即去商店买了个小皮夹,把饭卡放在夹子里,再用一根铁链拴在裤腰带上,他说这样可以保证饭卡不会被丢失。
星期六下午,王筱丹果然叫徐畅然去游泳馆碰面,这次严美琴没有来,据说是“身子不方便”,王筱丹觉得是个机会,她可以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