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拆开了,徐畅然尽量低着头,在昏暗的灯光下观察着手术的效果。这副样子,如果被其他人撞见,麻烦就大了。
嗯,还不错,刀口愈合较好,没有新鲜血迹。一次性解决了。谢谢眼镜医生!
割后的线条不像工艺品那样规整,也许就是这样吧,没关系。还有,顶部的下端似乎有个粘连,感觉有点肉突,像是环切到这里后打了个结。在形象上,打了点折扣。
难怪后来又有什么“精雕术”,莫非就是环切手术附带的美容术,把老二做得更漂亮一些?话说回来,这玩意儿也不拿去比赛,花功夫做得漂亮用不着,实用就行了,徐畅然对验收结果很满意。
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认没什么问题,徐畅然准备把老二塞回裤裆里,正式开启一个男子汉的新人生。
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一扭头,一个人站在门口——在盥洗室和卫生间的中间地带,那里没有门,但也算是门口,直楞楞地望着他。
那人就是尹飞扬,也是穿戴整齐,而不是这个钟点下应该穿的内衣内裤,肩上还搭着一条毛巾。
尹飞扬说话了:
“徐畅然,你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