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格是个好东西。
法塔赫的创建者阿拉法特是著名的国际乞丐,可但凡人家伸手,没个几百万真打发不走。
同样的,叙利亚难民,伸手讨要,几美刀都未必有。
徐长卿现在的意识体虽然相当于一丝残魂,但逼格够高,所以至少从普通人的角度看,日子过的还是挺风光的。
这不,听说他要西行了,哈布斯王国的权贵就跟听闻娘改嫁了,哭嚎着表示你是我们亲妈,能不走最好别走。
挽留之心情真意切,至于原因,谈原因多伤感情对吧?
“这次算是见识了权贵奴颜婢膝时的嘴脸了。真是超乎想象的贱格,感觉真是没他们不敢送的,这样真的好吗?”
尤利安鄙夷的看了托德一眼,“你这沾光享受好处的,装什么清高啊?况且昏天黑地不下床,你看见啥了?”
“你懂什么?床战也是战,很辛苦的,我的腰现在还疼,你当把枪术练得炉火纯青容易?况且我勉为其难的出卖色相,还不是为了我们有钱吃香喝辣?”
“屁!你自己算算你应承了多少家,以后报告都得熬明点灯的写!这屁股你自己去擦!”说着,尤利安将一叠纸摔在托德脸上。
这些纸,都是间谍契约,按照契约,托德他们需要查探情报,及时汇报,目标自然是他们现在的雇主徐长卿。
托德不以为然的道:“我们可以专门请个文书。”
“你还得再请个信鹰驯师或密网传讯者。”
“可以有。”
“可以有个头,你他妈是在装傻吧?你真当你是情报科啊,可以随时随地,明展大亮的发送信息?居然一口气签约14家,你有病吧?”说到后来,尤利安已经是在咆哮了。
托德仍旧在是麦酒漱口,风轻云淡的道:“尤利安,其实是你没搞明白。自打我们跟时光签约,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说着托德指了指因戈斯在大地上斩出的创痕,道:“你觉得那是结束?不,那只是开始。这次我们加入的死亡舞会规格太高,无法脱离,你得学会享受它的华丽,而不是以为装的矜持些,就能冒充主角。”
尤利安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道:“我以为这是我们飞黄腾达的机会。”
“当然是,前提是活到舞会结束。然后这场舞会的参与者身份,就是我们晋身的资本。”
这时,锤石乐呵呵的进来了,身上扛着大包小包,进门后就炫耀:“看看我搞到了什么?全是第一流的精品,甚至有难得一见的珍品,有这些东西,我们的战力翻一倍都都不止,哈哈。”
托德笑:“为了不至于投资打水漂,某些人终于肯拿出些好货出来了。”
尤利安道:“听说封禁之地中的那些宝贝才是真的好,并且有十万之多。”
“我觉得这方面咱们大可以放心。就像权贵家的狗都吃的比普通人好,我们这回的雇主是不会在力量山太亏待我们的,毕竟我们已经成为他脸面的延伸,高规格舞会,力量也是高规格的体现之一。”
“雇主的脸面不是第三营的那些官兵吗?我们不算吧?”
“算的。近侍(心腹)、副手(肱骨)、仆从(骨干)、卫兵(爪牙)、鹰犬(羽翼,我们能算是鹰犬。想想权贵行猎,都是使用的什么样的鹰犬,再想想雇主的格位,就不难猜出我们会得到怎样的强化了。”……
托德说的没错,诞生于人类文明的个人,很多时候,其思路都是有迹可循的。也犯不着为了特立独行而另类,能经得起时间沉淀留存的,不敢说都是圭臬,也多半有其可取之处。
像这种由亲到疏、由重到轻的班底分类法,基本就是人类的本能。徐长卿也无出其右。
心腹,最值得信赖的存在。强大、可靠,代入神系说法,就是圣灵,与神祗的思想高度同步,想神只所想,急神之所急,神主挂了,都会想尽办法再将其从星界捞回来,高举神座,为此不惜牺牲自己。
这种有着高度自主、自发性的超级狂信者,就是神国的真正基石。也是那些老牌神祗的底蕴所在。每一个都难能可贵。
徐长卿还没有神灵的逼格,孤傲倒是很有了,再加上年纪尚轻,积累尚浅,这方面也就根本没有拿的出手的人才。
他只能是靠些缺心少脑的撑场子,比如与法器周天星斗图合一,目前在星空世界的伪器灵王秀。又比如有智商无情商,缺乏创造力、目前在本源世界互联网体系上趴着的伪器灵无量。
这两个存在,他如果死的够展,连自我运作都做不到。他觉得它们是会想办法拯救他的,但说实话他不报什么希望。能力不行,短板明显。他自己都搞不定,指望它俩,那是想多了。也只有一种情况它们有机会,那就是依靠岁月。
眼下解不开的封,未来或许就有变化。热寂是多元宇宙的大方向,万物都会腐朽,比命长也是一种策略。
实际上,被困在无尽阶梯中的元神,他的主要解决思路就是熬岁月,他觉得一万多年后,也就是他降临的那个时代,解这个局也许就不那么难了。
当然实际上并不会这么轻巧,这个自洽的微缩黑洞奇景,放任不管,会遭遇魔族大举入侵和降临者纷至杳来的时代,诸天万界的精英、以及魔族的高等智慧种纷纷登场,能破解这个局的,未必就没有。
降临者破局还好,若是被魔族破了,啧啧,那时候恐怕就是想死都难,还会连累其他世界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