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陷阱?
徐长卿迅速的联系了一遍各单位,包括太空中的.
四百台战甲,不是四名机甲服指挥官,而是二十名,狩协那帮严肃的精神病患者中的佼佼者。在英国、在西欧经过战火的检验。
为了解决强能干扰的问题,每台战甲都装备着强化的通讯包,并且配备了外挂式的能源宝,以获得开启全防护能量护罩的能力。所以外形从背着贴身的小背包,变成宛如背着登山包,
这样的强化型战甲,由搭载强化型机甲服的精锐指挥官驾驭,每一个小队,都可以像特战小组般,进行极为复杂的战术,是胜任巷战、地道战等复杂地形作战的。
并且天上还有观察精细度达到公分级别的侦查卫星、以及四下飘飞的微型隐身侦查器提供环境监控。
而他身边的近卫机甲,则都搭载着类人脑脑算机算机,是有独立运作能力的ai,战斗能力强大,战斗技巧每一个都堪比蝙蝠侠+惩戒者,火力方面堪比新锐的主战坦克,唯一不及主战坦克的,就是人形的火力平台,在射击精度上差了点,所以对远距离目标的打击能力要逊色一筹。
有着如此多的保障,徐长卿在确认各部状态都正常之后,实在是找不出畏惧聚合体首领的理由。
“所以呢,处心积虑的邀请我来,是觉得我灵魂异常,所使用的躯壳也能容纳更多的能量生命,从而形成更具智慧和战斗力的聚合体?”
女人笑道:“为什么你们人类,总是觉得,我们来,是要从你们这里夺走什么?”
徐长卿也笑:“因为你们已经那么做了啊。换成我们的思维模式,友好见面一般是这样的,用一些美丽的事物做见面礼,比如说一束花,或者空着手表示自己没有携带致命武器,然后想办法谈谈。”
“可你要知道,花或者代表了美丽,可奉上一束花,那等于是植物的尸体,并且是***官,假设生命是平等的,把其换成是人的,你会怎么想?假设生命是不平等的,送花又意味着什么?是想将我们比作花?”
女人又道:“空双手同样可笑,我们的力量来自于我们本身,没有工具同样致命。就像我现在,你会觉得我是善意的,而不加防备吗?”
“好吧,你赢了。就算我们是野蛮无礼、以己度人,对未知存在发自内心的惧怕,并产生一定的被害妄想症。跳过这个环节吧,再一遍的,我要问,你们想要什么?”
“当然是你。”
徐长卿长呼一口气,悻悻的道:“我们是有交流障碍吗?我为什么要将自己交给你们,任由你们操弄?”
“对你好,对这个世界好。”
徐长卿想要翻白眼,有种跟弱智交流的感觉,他道:“且不说信任问题,就算你说的是实话,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好的?”
“因为这是解决你的问题,以及这个世界的问题的唯一办法啊。”
“哇哦!”徐长卿摇头:“你这话我爱听,唯一那两个字用的不好,我从不觉得这世上的哪个问题,是只有唯一的办法的。做不到,只是因为还不够好,而不是因为办法只有一个。”
他又道:“好了,我觉得我们的分歧已经大到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让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暴力游戏?”
“没有必要,我们承认,无法强行约束你。”
徐长卿注视了对方片刻,道:“我是不会承这个情的。”
女人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徐长卿转身离开,走出十几米了,就听女人说:“想要毁灭这个太阳系的力量是没有穷尽的,我们也没办法一直在这里等你。”
徐长卿回头笑:“你的意思是这里类似需要自我破封的意识世界,不能突破自我,就始终承受无尽折磨?我要说,那也没什么不好,我开了眼界,也学会了很多,我想看看我的极限在哪里。”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翌日,外域城邦开启了对能量生命的围剿战,特殊战甲部队,为武库舰获取坐标参数,然后高能轰杀,发现一处,歼灭一处……
没有软弱,不存幻想,徐长卿的屁股坐在人类一边,无论是他个人,还是人类,都不需要外来智慧生物指手画脚,寄生人类,就要有被灭杀的觉悟。当然,作为代表人类一方的他,同样有被灭杀的觉悟。
七月三日,也就是跟能量生命二次接触后的第三天,徐长卿驾驶再兴号独自前往亚洲星港。
如今的亚洲星港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延绵的太空城市。
经过四艘基地舰、以及近两千万人超过半年的劳作,整个星港已经完全模块化、飞船化。
它可以像乐高积木般拆成一个个的单元,然后以新的方式拼装,组成超级舰船,驶往他处。
现在,它以双层展开的姿态呈现,当舰船或飞行器行驶其间,就有种飞虫穿梭于全金属的框架房间中的感觉,那种宏伟能让人对工业伟力,由衷的产生震撼情绪和自豪感。
用一位运输船船长的话说:每当我看到这些,我就觉得人类还有彻底答应异生物的机会。
再兴号驶入一处封闭式的格纳库,之后驾驶舱脱离机体,被机械臂放入专用通道,然后在轨道车的推送下抵达站台,人员离舱时,就像从过山车上下来差不多,旁边就是月台,重力、氧气都正常。
随着科技的进步,如今进入太空,早就不需要事先狂吸几个小时纯氧,以解决减压症的问题了。一针下去,溶在身体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