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带路!”秦风淡淡的说道,他要保持天下第一恶人的神秘形象,不过他还是小瞧了这天下第一恶人威名,他什么都没有做,就将这么多羽林卫吓的瑟瑟发抖,看来,这个身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堪,那些要对付他的人,恐怕也不敢轻易对他下手吧。
张三真的想哭,要不是他抽签输了,打死他也不来请这个天下第一恶人。
本来嘛,他们羽林卫做东,请上司吃饭,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巴结新上司么,哪个新官上任,下属不请一顿?
可偏偏这个上司之前杀了他们那么多的兄弟,所以这顿饭就有点暧昧了。
处理不好,让新上司认为他们是示威,在报复,那以后他们肯定没果子吃。
正常情况下,有人杀了他们的兄弟,他们肯定是要报复的,奈何这位恶人太猛了,又当他们的上司,貌似又救了四皇子,成为了皇帝面前的红人。
虽说兄弟情深似海,但是和自己的性命和前程相比,兄弟情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每年多给一些那些死去兄弟老婆孩子一些银钱罢了,当然,如果那些老婆孩子不改嫁的话。
所以他们决定用抽签的办法,派人前来请秦风,用以表达他们对于这位新上司百分之五百的诚意,倒霉蛋张三在一群人合伙坑害之下,就落到了这个谁也不愿意来的差事。
果然,和张三想的一样,这才见面没有一炷香的时间,自己的小命差点就没了。
他还敢说什么,只得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在前面带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得低着头在前面猛走。
皇帝对秦风还是不错的,安排的小院在皇宫的内部,那是在重重保护之下,要有人真的想杀秦风,那可不是过五关斩六将那么简单,怎么也要杀过千军万马才能到秦风的面前。
可就因为这样,皇宫的城门离秦风住的小院太远,两人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连城门的影子都看不到。
秦风有些不耐烦了,问道:“那谁,怎么这么远啊,要不给我弄匹马……”
他说到这里,想到自己还不会骑马,万一露馅咋办,连忙改口道:“弄顶轿子也行!”
正在前面引路的张三听到秦风这么一说,“扑通”一声又跪下,嘴里大喊:“大人,饶命啊!”
秦风郁闷了,问道:“我让你弄顶轿子来,又不是要杀你,饶什么命啊?”
“大人,这里是皇宫,不管是坐轿子还是骑马,都必须要有皇帝的旨意,您让卑职弄顶轿子来,卑职倒是能弄来,大人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自然是不会为难大人的,可是卑职的小命就不报了。”
张三哭丧着脸说道,他已经可以想象,大恶人勃然大怒,一掌将他劈成两半,反正这个要求,他答应是死,不答应也是死,还不如让秦风劈了,没准还追加个忠烈的封号。
“不能坐就不能坐好了,你哭什么,我又不会杀你,赶快带路吧,再不走,我就要饿死了!”秦风摸着肚子说道,睡到现在才起来,又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不饿才怪。
张三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风,跪在那里,都忘了站起来,这还是传说的那个大恶人么,幻觉,一定是幻觉,这个大恶人一定是等自己喜不胜收之时,再杀了自己,这样这个大恶人就可以看到自己从希望到绝望,又更加绝望的表情。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这个大恶人一定不满足ròu_tǐ上的折磨,要从精神上折磨他,这个大恶人已经变1态到如此地步了。
秦风看到张三跪在那里不动,上去就是一脚。
“啊~”张三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转身倒地。
秦风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看张三,问道:“别装死了,赶快起来带路!”
张三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又跳又蹦,惊喜的喊道:“我没死,我竟然没事,谢谢大人不杀之恩。”
秦风满脸的黑线,这个世界的人真可怕,他就是问一句能不能做轿子,就被脑补成自己要杀他,看来还是赶快跑路比较好,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赶快带路吧!”秦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大恶人的身份太悲催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别人都满怀恶心的揣测他,谁让他是天下第一大恶人。
这一次,张三不敢墨迹,加速速度往前走,可以说几乎是一路小跑,也幸好秦风的身体好,能够非常淡定的跟上,要是还是以前的那副身体,肯定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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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楼,咸阳最出名的酒楼,听名字好像青楼一般,可这真的是实实在在的酒楼,连个唱小曲的都没有。
这个酒楼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价格昂贵,或者做的菜好,而是因为物美价廉,很多钱不多的人都喜欢在这里请客。
羽林卫听上去很牛逼,皇帝亲卫,好像很牛的样子,其实上羽林卫的人很苦逼,除了那一点军饷之外,根本没有其他收入,就算想贪污都没地方太污,他们不像地衙役捕快,还能上街勒索商贾,他们在皇城当值,能勒索谁?
皇亲国戚?达官贵人?
那肯定分分钟被碾死的节奏,就这为了请秦风吃饭,这还是一群人凑的钱,务必要让秦风吃好喝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这些羽林卫请客,自然不敢在包厢坐着等,全都站在门口等秦风,这些人穿的可不是寻常百姓的衣服,一个个穿着羽林卫的铠甲,站在醉红楼的门口,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