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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摔了杯子,可江国泰的脸上表情依旧很平淡,说出口的话,也平淡的很,但是听在江海晏的耳朵里,却犹如地狱魔音一般,让他感到恐惧。
“江海晏,你都24岁了,在你这个年纪,你大哥我,你二哥,你三哥,都已经在部位里站稳脚跟了!”
“你是老小,爷爷、爸妈都疼爱你,怕你吃不了官场的苦,受不了官场的累,所以才会让你去经商,我和你另外两个哥哥,我们都没指望你能帮我们,可是你能不能别给我们添乱?”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江海晏低着头不敢吭声!
江国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你知不知道现在正是爸的关键时期?现在外面搞的满城风雨,到处都有人在说你拿那种东西害人!咱爸别说进步了,怕是在单位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江海晏支吾了半晌之后才道:“哥,我一开始也不想用这招的,是我手底下的老六,老六跟我说拿那个整人隐蔽,别人看不出来!”
可能是一口气说了不少的话,让江海晏心中的恐惧消散了不少,后面的话也越说越顺溜了:“起初张德伟也确实没发现,是那个叫王文远的小崽子,若不是他恰好来了京里,张德伟就……”
“就什么就?”没等江海晏说完的,江国泰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事儿的关键在于失败了还是成功了吗?这事儿的关键在于那个东西!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你上学的时候没学过林则徐虎门销烟?”
江海晏不吭声了!
江国泰哼了一声后,又道:“那个王文远我也听说过,妖孽的很,柳家老爷子钦点的辅佐柳国源的人。李家这次为什么能立下这份天大的功劳,还不是因为这个王文远在背后谋划,这样的人,大家拉拢还来不及,你倒好,先把人给得罪死了!”
江海晏不解:“哥,我没得罪王文远啊,上次他假借韩姐的名头吓唬我,我都没怎么着!”
江国泰叹了一口气:“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你为什么要整张德伟?还不是因为王文远假借韩玉梅的名头把你吓走了,让你丢了脸,你心中不忿,所以想报复,可你没想到齐省有那么多人护着他,你没整了王文远,让你觉得更没面子了,所以就把矛头又对准了李思明和张德伟,李思明人在苏联,你鞭长莫及,而张德伟就在京里!”
江海晏再次不吭声了!江国泰的这番话,仿佛用了读心术,把他的心思读了个通透,这让他愈发的害怕江国泰了。
江海晏不吭声了,江国泰也不说话了,只是用曲起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过了片刻,江国泰的眼神就有些涣散了,似乎是神游了,可江海晏知道,江国泰这绝对不是神游了,而是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一起想一件事儿。
江海晏第一次被江国泰教训,是初中一年级末,从那以后几乎每次见到江国泰,都是在被江国泰教训,被教训的次数多了,他就发现了江国泰这个习惯。
曲着手指轻轻敲击桌子,眼神渐渐变的空洞,似神游却是真正的在思考。
发现了江国泰的这个习惯的同时,他也对江国泰这个习惯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因为但凡江国泰露出这种神情,必然会有人要倒霉,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可也有不少情况下是他江海晏。
所以没当江国泰用手指敲桌子的时候,他就会条件反射板的冒冷汗。
就在江海晏被手指敲桌子的声音搞的虚汗直冒,心也快跳出嗓子眼的时候,江国泰忽然开口了。
“王文远离开京城了吗?”
“啊?”江海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才低着头为唯唯诺诺的道:“不,不知道,不过,不过我可以让人去查,很快的哥,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知道!”
江国泰平静的看了江海晏一眼,好半晌之后才淡淡的嗯了一声,江海晏如蒙大赦,急慌慌的就跑了出去。
……
给李思明、宋红旗、周家成等安排了一番新任务后,王文远便和吴越一起回到了之前李思明给准备的那套小院子里,俩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下午的话,到了晚上,刚想出门去吃点东西,可没想到有人找上门来了。
王文远把一杯清茶送到来人面前的同时,用带着调侃语气的话道:“孙管家,您这是兼职当特工了啊?我藏的这么深,您都能找着!还有,这大过年的您跑我这里来,不给我带点礼物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孙管家微笑着拿出了一张鎏金的请柬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推到了王文远面前:“王少您说笑了,我能知道您在这儿,不是我有本事,而是给您发这份请柬的人有本事!”
王文远和吴越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别看这位孙管家,笑的不卑不亢,可不管是从他眼睛里透出的意味,还是从他把这请柬送出来的方式,都能看的出孙管家并没有把他王文远和吴越放在眼里。
这就很奇怪了,老孙家在京城的地位,别说柳家了,就是跟老吴家比,都要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说是世家都勉强的很,如此,一个孙家子孙辈的手下,看不起他王文远倒是很正常,可看不起吴越算是怎么回事儿?
王文远盯着孙管家看了片刻,才露出一个笑容拿起了桌子上的请柬,打开看了一眼,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等全部看完之后,就把请柬给了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