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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景楼顶楼的这间房间里,因为王文远说出建大学的计划,气氛变的有些不同了,敏锐察觉到这一点的王文远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大姐,你和姐夫的事儿怎么样了?”
王秀丽听到王文远的话,俊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捋了捋耳边的秀发道:“什么姐夫不姐夫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王小丽、王小静、涂绥绥以及王文远哥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说起这个大姐夫也是唯一的姐夫,王文远还是比较佩服的,上辈子三姐早逝,二姐后来成了女强人,到他重生时二姐都没结婚,大姐倒是结婚了,可大姐过的并不幸福。
这不幸福,不是和丈夫胡文忠之间有矛盾,而是因为丈夫和父亲之间矛盾很深。
这矛盾说起来,真的没什么,就是姐夫这人家里穷,大伯势利眼,觉得配不上大姐,不允许俩人在一起。
胡文忠和大姐王秀丽是大学同学,俩人大学期间就处上了,那会儿的大学毕业也跟后世一样,毕业季就是分手季,胡文忠是广西人,又是少数民族,且家里兄弟姐妹有八个之多,别说娶大姐的钱拿不出来,就是生活都成问题。
大伯其实也不是真的势利眼,就是怕大姐吃苦,强行棒打鸳鸯,胡文忠,虽然人老实,但是再老实的人也有急眼的时候,当俩人偷偷见面被大伯抓了个正着,且被大伯一顿羞辱之后,胡文忠发了狠,就跟未来岳丈大人给怼上了,当然这怼不是动手打架,而是语言上的怼。
怼的什么,相信不用说,大家都能猜到,毕竟这很狗血。
胡文忠回去之后,立刻就辞了工作,下海跑到沪上经商去了,这么说是为了好听,其实就是去摆地摊,不过胡文忠人聪明,从摆地摊开始,用了三年就积累到了原始资金,然后开了一家专卖少数民族样式的银饰小店,然后用了十五年的时间,让这家小店变成了遍布全国的银饰连锁精品店。
大姐是在胡文忠下海的那一刻起,就从家里偷跑了,大伯得知消息后,气的住了大半个月的医院,恨死了拐跑了自己闺女的胡文忠,这仇就彻底的结下了。
大姐也想过调解父亲和丈夫之间的矛盾,可努力了无数次,都没解开,最后大姐甚至因此得了抑郁症。
大姐得了抑郁症之后,胡文忠对岳父是彻底的死了心了,自此再也没来往过。
王文远阻止了自己的悲剧,同样的也不想看到大姐再悲剧。
“大姐,我说个事儿,您别怪我,我找人调查过胡文忠了,这人很不错,就是家里穷点,不过这不要紧,咱们又不是跟钱过日子,再说了咱家也不缺钱,你要真想和胡文忠结婚,我可以替你跟大伯去说这事儿,而且你俩结婚的事儿,我都替你们一手包办了!”
王秀丽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羞恼的瞪了王文远一眼,王文远嘿嘿笑,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都嘿嘿的笑。
好半晌王秀丽才羞红着脸道:“臭小子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王文远嘿笑着道:“那怎么行,我们老王家嫁闺女,还是头一个,不风光大办一场,岂不是落了我们老王家的名头?哥,二哥,你们说是吧!”
王文兴浅笑不说话,王文斌则是嘿笑着道:“那可不,大姐你放心,我们保准把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王秀丽羞的脸快滴出血来了,羞恼的拿起空了茶碗,作势要打王文远和王文斌,王文远和王文斌假装害怕,跳起来躲到了大哥王文兴的身后。
涂绥绥、王小丽和王小静也因为话题牵扯到了女孩子的终身大事,而有些害羞,三人的脸蛋都红彤彤的,笑着看大姐和王文远、王文斌打闹。
气氛又回来了……
……
陆保国扫完了‘场子’刚到王文远身边,没歇息一天,就又被王文远派了出去,一直到8月4号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没等歇口气的就找到王文远,把事情给王文远说了。
“王总,还真有煤矿,储量多少我不清楚,不过天黑了以后,就一车一车的往外拉!”
王文远的眼睛一下子就眯起来了,这事儿,就有意思了。
陆保国嘿笑着又道:“王总,您猜,这些人把煤卖到哪里去了?”
王文远略微疑惑的看着陆保国:“听你这语气,莫非是齐州市?”
陆保国嘿笑着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王总,一猜就中,确实卖咱们齐州市来了,而且还是咱们齐州县,齐州县热电厂!”
说完这话,陆保国又道:“王总,您再猜,卖煤的人是谁!”
王文远一下子就笑了:“老陆啊,你啊你,这还用猜吗?卖住要是百旺铁矿的话,你还会让我猜吗?你这不摆明了跟我说,这里面有猫腻吗?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陆保国没在藏着掖着,把所查到的事情统统都跟王文远说了一遍,王文远听完之后,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这事儿有些棘手啊!
而且弄不好,大哥和二哥会有大麻烦!
可计划已经做好了,不可能因为事情棘手,就不做了!
怎么办?
王文远犯难了!
思量了好久,王文远忽然起身往书房走去,陆保国跟到书房所在的院门前,便很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王总,我先去洗个澡,吃个饭,您有事儿让丰秋去叫我!”
王文远没吭声,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