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笑着摊开手:“哥,哪有什么真正的办法,若非要说什么真正的办法,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一整片地区的经济发展起来、腾飞起来!”
王文兴苦笑着道:“你啊你,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不同?”
王文远笑而不语,他有着后世的经历,王文兴则没有,俩人之间的眼光差距,足以让两人看问题,出现本质上的区别。
王文兴在面对源头村周围的一切的时候,会心生无力感,不晓得何年何月才能让这里的人过上好日子,可王文远心里却清楚的知道,十年,顶多十五年,就算没有他王文远扇动蝴蝶翅膀,这里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文兴觉得无从下手,王文远却清楚的知道怎么去改造这里。
王文兴沉默了半晌之后,忽然叹了一口气:“文远,给这里修一条路吧,我想你不缺这点钱!”
王文远摊了摊手:“哥,从咱们亲兄弟这一角度来说,我可以完全不计成本的帮你,但从我和源头村之间来说,我就是一个商人,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唯一让我能掏钱的地方就是做善事,但是这不包括浦桥修路!”
“我可以给他们援建希望小学,我可以在他们受灾的时候,提供物资和援建家园,但是我不能帮他们的人生铺路,出山的这条公路,就是他们的人生路,能帮他们的只有你们乡政府!”
说完这些,王文远便站起了身,拍了拍王文兴的肩膀,然后想着远处的涂绥绥走去。
王文兴看着王文远的背影,心下叹了一口气,王文远的意思,他怎么会听不明白,他心里也清楚王文远这么做无可厚非,可他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山里的夜,有些凉爽,也很寂静,躺在帐篷里的王文远却睡不着了,不是因为身边的小狐狸精太诱人,而是因为他心中想着那份疯狂的计划。
计划实施的很不顺利,让他感到很郁闷,之前他的一些想法有些太想当然了,在国外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在国内却有着种种的限制。
说实话,他很不想跟体制内的人打交道,但是他想把生意做大,就必须得跟体制内的人打交道,这让他心里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虽说国外做生意也必须这样,但是国外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一些事情,而国内就不行,不仅要遮遮掩掩,还要给自己的行为找到充分的理由。
“怎么还不睡,想什么呢?”
小狐狸精的话在王文远的耳边响起,王文远翻了个身,顺势抱住了小狐狸精微凉且滑嫩的身子。
“你呢?你怎么还不睡,你在想什么呢?”
小狐狸精展颜一笑:“我本来已经睡着了,可你翻来覆去的,又把我吵醒了!”
王文远轻轻的拍了拍小狐狸精的屁股:“那还是我的不对喽?”
小狐狸精在王文远怀里扭动了下身子,撒娇的道:“皇上,臣妾怎敢!”
王文远伸手捏了捏小狐狸精的鼻子:“你个小狐狸精,我不吃你这套!”
小狐狸精娇笑着往王文远怀里蹭,没蹭两下,王文远就觉得某个部位开始充血了,他急忙和小狐狸精拉开了一段距离。
“打住,打住,你在这样,我怕我不到三十就得靠威哥才能站起来了!”
小狐狸精噗嗤一声乐了。
王文远佯怒:“还敢乐,看我家法伺候!”
小狐狸精先是娇媚的翻了个白眼,然后佯装害怕道:“别打别打,臣妾知错了!”一边喊着,一便顺势往王文远的怀里钻。
王文远心里叹了口气,抱住了小狐狸精:“我问你个事儿!”
小狐狸精敏锐的觉察到了王文远情绪的变化,抱着王文远的胳膊紧了紧:“你问!”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王文远才开口道:“你这么跟着我,你后悔不?”
小狐狸精噗嗤一乐:“有什么好后悔的!”
虽然小狐狸表情是乐着的,可说出口的话却有些低沉:“以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几个姐妹虽然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可纸总是保不住火的,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我跟着你,比跟着那些老头子可强多了,能跟着你是我的福气!”
“你看,我现在日子过的安稳、清闲,不愁吃不愁穿的,后悔了才是傻子!”
王文远沉默不语,小狐狸精往王文远怀里拱了拱,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我没去招待所,待在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哥哥要结婚,弟弟要结婚,妹妹还小,姐姐已经被爹娘卖了,能卖的只剩下我了!”
王文远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恨他们吗?”
小狐狸精窝在王文远怀里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道:“说不恨他们是假的,可我知道他们也是没办法,哥哥都三十五了,到现在还没结婚,弟弟也二十了,也要找媳妇了,可家里穷没钱,只能拿我们这些丫头‘卖’了钱,给哥哥和弟弟结婚!”
沉默了一会儿,小狐狸精又道:“我现在挺想大姐和小妹,大姐命苦,被爹娘‘卖’给了一个半大老头,就卖了2000块钱,跟着那半大老头日子过的苦的很!若不是‘我’卖的价钱好,小妹估计也差不多了!”
这是小狐狸精的家事,王文远不好开口说什么,他心里同样也清楚,这个时间段,这样的事情,在偏远贫困山区很常见,这是时代的悲哀。
轻抚着小狐狸精滑嫩的背后,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