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由校一声呼叫,船上站岗的护卫来不及脱衣服就跟下饺子似的蹦到水里,魏忠贤扑到船边大声呼喊“来人呐,救驾,快,救皇上”
噗通,噗通,一个个护卫如入水的炮弹,在湖面上砸起一朵朵浪花,忽然一声更大的噗通声传来,可是混乱中也没有人注意到。
邢正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去啊,怎么又是水,老子旱鸭子啊,感受着身边有人在游动,邢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一个就不丢手,被邢正抱着的家伙心下大急,也顾不上看清楚是谁,凭着习惯摁着邢正的脑袋先呛晕了再救。
小半个时辰过后,魏忠贤,客氏,张皇后还有一大堆护卫呆呆的看着甲板上多出来的那个人,许久魏忠贤开口“这.....谁救上来的?”
一群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个精廋的汉子站出来了“回九千岁,是属下救上来的”
客氏过来摆弄一把邢正的脸“咦,宫中貌似没有此人啊”张皇后也好奇的盯着躺在甲板上不省人事的邢正,忽然瞧见邢正后腰里有东西,一把抽出来,拿在手中观瞧,忽然棍子上的字让张皇后吃惊万分“赵光义赠邢老板,大宋太平兴国”
“什么?”魏忠贤一把双截棍从张皇后手里抢过来,也仔细的瞧了瞧双截棍上的字“这难不成是哪家弟子?”
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双截棍是赵光义亲手送给邢正的,还以为是谁家祖传之物呢,不过看到邢正貌似有点来头,魏忠贤又吩咐人“赶紧的,把他弄醒”
还是那个精廋汉子,过来抱起邢正,把邢正翻个身,脸朝下放到膝盖上,然后摁着背一使劲“哇....”
一口水带两条小鱼吐出来,邢正终于悠悠转醒,一个翻身躺倒甲板上,阳光有点刺眼,无力的把手搭到眼睛上“我尼玛,棍儿,下次赶紧给我找个会游泳的,老子差点死了”
说完话,邢正这才注意到周围有一圈不明真相的群众,左右瞧了瞧,赶紧心灵沟通神棍儿“这是哪?救谁?”
“西苑,救朱由校”
太阳,邢正恶补历史知道朱由校是落水的,没想到自己也落水了,不过看眼前的情况貌似小朱童鞋已经被救了吧,那自己的任务.....失败了?
神棍儿立马安慰“没,今年朱由校发出两次请求,第一次是落水,第二次是驾崩时间,所以这是一个单人双救援任务,只要完成一次,就算任务成功”
邢正斯巴达了,还有这种操作呢,对了,先不想这个了,记得朱由校落水之后没多久就死球了,既然自己没能第一次把丫救上来,第二次说什么也不能失败了。
所以邢正赶紧站起来,看到魏忠贤拿着自己的双截棍,一把夺过来“谢九千岁,我还以为这东西丢了呢”
魏忠贤抖搂着空荡荡的双手,这小子脏水喝多了吧,见了我居然如此无礼“大胆,见了我居然不拜”
邢正把双截棍别腰里,敷衍似的拱拱手“见过九千岁”然后又看向旁边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参见皇后娘娘”
张氏客气的点点头,邢正跟那么多古人打交道,上至皇帝,下至黎明百姓,身上已经自带了一种特殊的气质,所以张皇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邢正给人的印象是那么的好,当即客气的点点头算是回礼。
见礼完,邢正才想起来小朱童鞋貌似也呛水了“咦,对了,陛下怎么样了,我看看去”客氏拦住邢正“小子,你来路不明,陛下岂能让你随便看的?”
邢正一摊手“我不看也行,你也看到这船一时半会靠不了岸,御医也来不了,陛下要是出什么事,你们谁担待?”
呃,客氏忽然被噎了一下,今天真倒霉,想趁着皇帝心情好,出来喝喝酒,拉拉关系,没成想居然发生这档子事,这皇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客氏不敢往下想了,东林党那帮子书生绝对饶不了自己和九千岁的。
魏忠贤不懂声色的把客氏揽到一边,警惕的看着邢正“你是大夫?”邢正想了想,自己给霍去病挂过吊针,应该算是大夫吧“算是吧。”
魏忠贤差点气笑了“什么叫算是吧,陛下万金之躯,你要是没把握就别逞能,哎,对了,你叫啥?”
邢正看白痴似的看魏忠贤“刚才那双截棍上的字你不都看了吗,我叫邢正啊”魏忠贤,客氏和张皇后三人猛的一咬牙,老魏差点尿了“邢.......你一直活到现在?”
邢正摆摆手“没,至于什么情况咱以后再说,先让我看看陛下怎么样了,对了,赶紧安排御医,我要是搞不定,还得那帮子家伙搞呢”
“对对对”魏忠贤慌忙指挥人邢正带到船舱,朱由校这会儿已经醒了,只是刚才的惊吓过于严重,这会儿身上裹着毯子还不禁的打摆子。
感觉船舱猛的一暗,朱由校抬头瞧了一眼,咦,进来个不认识的,带着疑惑的眼神询问魏忠贤“大伴,这位是?”
魏忠贤咳嗽一声,小心的看了眼邢正“回陛下,这位是邢.....大夫,是为陛下看病的”朱由校轻轻的点点头“哦,那有劳大夫了”
小朱童鞋很懂礼貌,看来小时候在民间长大的就是不一样,邢正感觉很亲切,从神棍儿的空间里拿出一根温度计,邢正使劲甩了甩递给朱由校“来,夹胳肢窝里”
朱由校傻傻的接过温度表,上下仔细的打量一下,邢正看他墨迹,就催促道“看啥啊,揣怀里就行,暖半刻钟”
朱由校没见过脾气这么大的大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