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喉头蠕动了几下没说话,扎鲁含着热泪说道:“我扎鲁不过是一个粗人,这辈子能和大家做兄弟也算没白活。”说完再也不肯多说话,抬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江洲见大家如此兴致,知道不会轻易散去。只好端起酒杯说道:“晚上约了朋友,需要出去一下。”又嘱咐大家尽兴,然后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大家都知道这阶段江洲事情太多也不计较,天牛催促他快走。
江洲出门喊了一辆的士,直接去蛋糕店做了一个最大的蛋糕。趁着做蛋糕的空档,又去对面的花店定花束。花店的小姑娘问道:“你要哪一种啊?”江洲竟然语塞。
小姑娘笑得很可爱地问道:“您以前没送过花吧?是送给谁的?什么场合?”
江洲急忙答道:“是给一个女性朋友过生日!”怕小姑娘误会又立即纠正说道:“一般的朋友,你看应该选什么花?”
小姑娘爽快地说道:“那就送一束白色马蹄莲吧,象征永恒、纯洁、纯净的友谊!您看可以吗?”
江洲点头说道:“这个挺适合,就拿一束白的马蹄莲吧。”
江洲提着蛋糕捧着花束来到池语菲的楼下,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八点钟了,估计池语菲生日派对还没结束。
随着华灯初上,池语菲的心一点点变凉,独自坐在桌前看着蛋糕发呆。为了今天的生日,池语菲拒绝了富游和张朗为自己庆生,她已经厌倦了虚伪的逢场作戏。
自从和江洲相识,池语菲才发现自己的价值。才觉得堂堂正正做人,坦坦荡荡做事真好,只要和江洲在一起就会很有成就感,那么多快乐,那么多开心。
只有江洲真正当她是朋友,没有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没有情场上的索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池语菲的心一分一秒的沉重。她看了看时间觉得江洲不会来了,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失落。总之,眼泪无声无息地滴落下来。
池语菲曾经有过预感,有一天江洲终会轻视自己、会疏远自己,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然而她对江洲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恨,她只恨自己。
池语菲端起蛋糕放进冰箱,然后走进浴室把自己泡在浴盆里。尽管水温很热,她却依然感觉身心冰冷着,如果能把过去和记忆轻轻洗去,就像洗去满身尘埃那么容易,让今天回到纯真的过去,让自己变回过去的自己。如果是这样,那该有多美好。
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渍,池语菲只穿了件白色吊带丝质睡袍。静静地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八点钟了。楼下的街道还在有人走动和说话,刚要烦躁地扔掉电话,电话铃声响起来,是江洲!
池语菲的心砰砰乱跳,急忙接通。江洲熟悉的声音:“语菲,我到楼下啦。来晚了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
“不晚不晚,快上来!”池语菲欣喜若狂地赤着脚打开窗户向外看去,见江洲正捧着一束鲜花站在楼下,她探出身体频频地向江洲招手:“快来快来!这里......”
池语菲很后悔自己没有坚持等,这素颜的样子......化妆一定来不及了,只好抓起梳子把头发梳理整齐就冲到客厅。
江洲已经在敲门,她迫切地打开门锁推开房门,见他正人畜无害地对自己笑着,捧着的马蹄莲洁白而芳香。
池语菲没等江洲送过来,就一把夺在手里,兴奋地说道:“真漂亮,谢谢你!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
江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呆呆地打量着她。池语菲这才发现自己仍然赤着脚,薄薄的丝质睡袍在灯光照射下几乎把身体暴露无遗。
池语菲羞赧得无地自容,急忙转回身抱着鲜花跑进卧室,胡乱地披了件外衣招呼道:“你快进来!”
江洲把蛋糕放在桌子上不自然地问道:“怎么,你们都结束了呀?”
池语菲趿着拖鞋回到客厅说道:“没有告诉别人我过生日,我只有你一个真正的朋友。”池语菲没化妆的样子更显清新脱俗,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很孤独。
江洲本想说几句祝福的话便离开,还没等开口,池语菲喃喃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都没准备菜.......你等着,我让楼下烤些东西吧!你喜欢吃什么?”
江洲本来就没吃什么,只顾喝了一杯酒,还真觉得饿了。就说道:“随意烤些东西就行。”
池语菲就打电话要了两只烤鸽子和一大盘羊肉串。
池语菲放下电话,小心翼翼地把马蹄莲插到花瓶里,使劲儿地闻了闻,一脸的满足和喜悦。
她轻盈地坐在江洲对面,瞪着一双清澈的丹凤眼看着对方。江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提议说:“语菲,我们切蛋糕吧。”
池语菲有些不舍地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蛋糕切开可惜了。”说完自己也笑了,说道:“好吧,咱们一起把蛋糕打开。”
俩个人一起打开精美的包装盒,把蛋糕放在桌子中央,然后一根一根地插上蜡烛,江洲一根一根地点燃说道:“许个愿吧!”
池语菲就像叶修那样虔诚地闭上眼睛,双手握在一起举在下颌,嘴唇极俏皮地一张一翕,等她睁开眼睛里面已经水雾蒙蒙的。
江洲帮助她把蜡烛一齐吹灭,池语菲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许了什么愿。”江洲急忙说道:“这个不能问,叶修说,要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