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说话,你就告诉他们一句话,你睡觉了,或者说被mí_yào迷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坑爹王子乐道。
“这也能行?”辛然-仇九天真不敢相信。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以如此轻松了结。杀人不用偿命,这可是全新的体验。是否这就意味着,自己以后可以随便杀人越货,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万事大吉。
“能行的很!”九王子笑嘻嘻地说道:“一会羽林卫进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是被攻击者,是受害者,说什么都没错。不过嘛,我们哥几个就得先昏死一会了。”
公西药罐配合默契地吩咐众人:“大家赶紧把黑药丸吞下去。”
众坑爹依言吞服药丸。辛然-仇九天也赶忙吞服,盐如海慌忙拦阻仇九天,乐道:“九天,你不能吃药晕过去。咱们跟醋湖是当事人。”
“就是。老八,咱们得清醒着应付人来盘问。”醋湖笑道。
“我、我说什么呀?”辛然-仇九天晕头转向。
“随便说,说你是别的星球来的人,那才好呢。”盐如海乐道。
辛然-仇九天吓一跳,难道说,被他们现了?
“老八,你挺精明的人,怎么就转不过来这个弯了呢?”
醋湖苦口婆心地解释道:“这事是明摆着的。咱们是被袭击的受害人,被对方吓蒙了,被迷毒迷昏了,刚刚醒过来。生了什么事,一概是不知道。他们死的人,是自杀,是被自己人杀害,是被屁崩死的,是被尿淹死的......他们爱怎么死就怎么死,爱怎么伤就怎么伤,跟咱们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明白不明白?!”
“一句话,咱们被mí_hún_yào给迷了,脑袋坏了,明白没有?”盐如海进一步注解。
“好像是明白点了,就是装傻充楞,对不?”辛然总算听明白了。
“对。高兴理他们的问题,你就充楞,不想回答就装傻......”
“里面的人听着,是羽林卫在执勤,不要攻击。违反者,后果自负!”病房门外传来喝令声。随后,几个全副武装的羽林卫冲进病房。
“屋里有没有重伤急需救治的人?”一个羽林卫大声问道。
“有没有......什么有没有......啊,他们都被毒死了......”盐如海努力挺身坐起,迷迷糊糊地四下观望着,然后指着东倒西歪、或倒在炕上,或歪歪斜斜倒在地上的坑爹们,用力喊叫。
羽林卫们大吃一惊。九王子等人,都是口吐白沫,面色黑。一副中毒极深,危在旦夕的模样。
“巫医,赶紧救人!”为者向门外喊叫。
应声进来两个身着灰袍的巫医,给几个家伙检查伤情。
为者转头问坐在炕上两眼直的醋湖:“这位学员,你知道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啊啊啊......”醋湖指着包扎着纱布的下巴,光啊啊不说话。
“都是好演员啊......”辛然-仇九天差点儿乐出声来。
“这位学员,你笑什么?”为的羽林卫敏锐地问辛然-仇九天。
“我......啊......啥......”辛然-仇九天傻了,吱吱唔唔不知说什么好了。
“报告,他吓傻了!”盐如海大声叫嚷。
“啊......呜......”辛然急忙配合默契地装出一副傻瓜样。
为的羽林卫嘴角浮现出一丝暗笑,转头问盐如海:“看起来,就你一个清醒的明白人了。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知不道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盐如海一脸迷茫。
为者似乎是对这样的情景见多了,也不再多问。命令一个随从:“记录一下,屋子中所有的人,都中了迷毒,神志不清,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是。”记录者见怪不怪地记录在案。
“他们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为者指着九王子等人,问巫医。
“应该没什么事。如果想快救治,就得给他们灌屎尿了。”一个巫医冲着为者使着眼色,坏笑道。
“来人,照他们脸上撒尿!”为者喝令。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九王子急忙第一个醒过来。
接着,昏迷的人,都争先恐后地醒来。不过,个个都是一脸迷茫。
为者又气又乐,却也无可奈何。受害者无罪,这是天经地义。
“报告,百夫长,后面现了五个袭击者,三个死了,两个重伤!”一个羽林卫冲进病房报告。
“怎么死的,又是怎么伤的?”百夫长不慌不忙地问。
“两个掉落陷坑,被坑中的铁签和竹签扎伤,被乱箭射死。三个被毒胶沾在树上,一个被乱箭射死,两个重伤。活的希望不大。”
“陷坑是谁挖的?箭又是谁射的?”百夫长漫不经心地问。
“报告,不知道。现场没有目击者。”羽林卫轻描淡写地回答。
“书记官,将现场勘查情况,记录在案!巫医,去救治伤者。死者送到学院执法殿,由他们处置。”百夫长有条不紊的命令道。
人们纷纷领命,各自处置自己的事。百夫长凑到九王子面前,嘴角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意味深长地问道:“这位学员,你们伤的都很严重吧,用不用继续深入地治疗啊?”
“啊,不用,不用。轻伤不下火线,这点小伤,我们自己能处理!”九王子急忙摆手道:“官长,不是说有重伤员嘛,您还是去帮助他们!”
“真的不需要我们救治?”百夫长追问。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