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一刻都没有耽搁,心急如焚,顾不了回头看一看风动天一行,他明白此行的重要性,如果风动天在这一次的竞争中失败了,那么他也会随着被奴役,甚至于被其他的妖族王子虐杀,况且,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风动天曾经的那一份知遇之恩和救命之恩都会让他不顾一切代价去完成使命。风行脚下的步伐生风,妖元已经被调动到了极限,周围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了,额头的汗珠开始大颗大颗地滚落,顾不了擦拭,整个人在高速的运转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妖元已经快要被消耗殆尽,还要妖族本来就体格不错,与魔族比略要逊色,但还是能够尽量扛住,虽然已经快得让双腿抽筋,但是心中仍旧告诉自己不能够停下来,每一刻都是生命的呼唤。
风动天一行追赶黑衣人的时候,不觉得路程有多远,可是此刻的风行来说,这路程却出奇的长,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连营帐的影子都还没看到,急速飞行功力耗尽之后的疲惫却莫名的袭击而来,开始的御空而行,到现在只有靠体力不停地前行,只有向前,别无选择。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艰难跋涉,风行终于看到了那山峰的下面的营帐,此刻凭借妖族的特异体质看见了成群结队地在进进出出地修护营帐和搬运东西,一切都那么的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风行不由地感到心下额骄傲,这一切的都是自己训练出来的呀,即便没有头领,他们依旧如故地做着事情,可见这是一帮以一敌十的呀,也是一支可以征战的队伍,在妖族中可以说是一批精英,可是与那黑衣人一比较,才发觉这天宇之间何其渺小呀!风行不由地叹息着继续往前走着,虽然已经达到了极限的情况,妖元已经所剩无几,这一次的挫折也可以激发昂扬的斗志,让风行能够看到自己的眼界的狭隘,目光之短浅,对于将来风动天的上位来说其实也是助力不大,现在明白了,比将来明白不是更加好吗?风行一念至此,更加加速奔向了山下,来到了营帐门口。
守卫营帐的一个士兵,此刻看到了一个满面尘土,衣服破烂的人直接奔向了营帐,连忙举起了长戈,对另外一个说道:“注意警戒,有外敌侵入!”
另外一个守卫听到了之后,也亮出了兵器,看了看,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是一个乞丐罢了!何必在意!”说完放下了兵器。
风行离营帐越来越近,第一个守卫看了看,觉得有些面熟,但是却想不起了是谁?思索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之下,任何一丝都有可能是危险的源头,还是警觉地大声呵斥道:“营帐重地,禁止靠拢,否者格杀勿论!”
另外一个守卫笑着说道:“不就是一个乞丐吗?何必那么紧张,自己吓唬自己呢?”第一个守卫说道:“你开动洗一下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这样的地方怎么肯能有乞丐呢?何况,不久前曾经有黑衣人大战了一场,这人一定可疑!”另外一守卫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头,你考虑的详细些!”于是看了看一折褴褛的风行,呵斥道:“赶快报上名号,否者不要怪你的爷爷对你不客气!”说完抽出了佩剑,寒光闪闪向风行刺了出去。
第一个守卫连忙拉住了另外一个守卫的手臂说道:“不要莽撞,我们先问清楚了之后,再杀他也无所谓,说不定还可以探听到一些情报!”另外一个守卫收回了佩剑,呵斥道:“再不报出名字,秀怪你爷爷对你不客气了。”于是张牙舞爪地在风行面前比划着。
风行一听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尽然连自己也不认识,心下不油地怒火油然爆发,呵斥道:“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瞎了你的狗眼,连我都不认识了,吃了你的雄心豹子胆了!”风行的气势一下把两个守卫震慑了一下,眼神继续打量着风行,犹如观察一个宠物一般。
风行不耐烦道,“还不赶快让行,耽误了我的要事,那时候那你们的项上人头也无法弥补的。”另外一个守卫嘲笑道:“就凭你这一副叫花子样子,还对我们吆五喝六的,看来你确实嫌命长了吧!”
第一个守卫没有说话,仔细上下看了看风行,说道:“属下也是职责所在,如果阁下不报出名号,拿出身份证明,那么我们就会好把你抓起来了!”风行看了看这两个守卫,满脸通红地说道:“好,好样的,你们不是要看吗?”拿去看吧,说完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自己的令牌。第一个守卫顺势接过了那块令牌,仔细看了一下,是一块玉质,雕刻功夫极佳,上面流动着层层的光泽,一看上面书写着两个字“总管”在与自己开始的怀疑一结合,马上想到了一个人,风行,风大总管,在整个妖族中还是响当当的人物,可是风动天王子的心腹。拿着令牌的手开始有些发抖,腿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另外一个守卫,却继续怒目而视看着风行,或害怕他强行闯入,见第一守卫跪下了,心下很是奇怪,于是问道:“头,你怎么了?”第一个守卫,连忙给另外一个守卫眨眼睛,可是,另外一个守卫却不明所以地问道:“头,你眼睛怎么了,怎么不停地眨着,你不累呀!”
第一个守卫,心下有些气结,也顾不了,连忙说道:“卑职,参见总管大人!”
另外一个守卫笑着说道:“就他这个样子还总管,他要是总管,我就是将军了!”第一个守卫只好为这个兄弟默哀了,因为他太不懂了,心下着急,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