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个的主管左右挣脱不了手,心下大急,使出了吃奶的劲,居然纹丝不动,让人感到诧异,他觉得自己的修为应该不错呀,可是这个人走到他的身旁居然纹丝不动,这份淡定,这份实力是他不可比以的,想到在这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转过了头,怒目而视龇牙咧嘴地骂道:“你他妈,有种就放手,尽干些小人做的事情,就知道偷袭,算什么!有种你放手,我们单挑!”
那个人,个儿矮小,比那个内门的弟子都要矮小一大截,那飘逸的胡须长长地挂在了嘴边,满脸笑吟吟地说道:“做人就应该明白自己最起码的职责所在,别人给你汇报情况,你却以为是一个新来的,没有背景,没有实力你就可以把它当一个软柿子随意捏捏,随便践踏吗?”
那个高个主管说道:“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我做我的事情,关你半毛钱的事情呀!你以为你是谁呀!看你这个臭老头就恶心”看了看这个瘦弱的老头,弱不禁风的样子一眼就可以看到没有什么来头,对这样的人,他又何必这样客气呢?
那个瘦弱的老头看了看,牛高马大的那个主管冷冷地说道:“这么多年,你是白吃饭了,居然不懂得尊重老人,看来这些年妖族是世风日下,令人堪忧呀!”说完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长须,摇了摇头。
那儿内门的弟子一见这老头,连忙跪下磕起了头来,嘴边说道:“感谢恩人,救命之恩,感谢救命之恩!”
那个长胡须的瘦弱老头伸出了手,轻轻一拂,那个内门的弟子就自动站了起来,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淡淡的说道:“呵呵,都长高了呀!不错,不错!”连连说了几个。
那个高个的主管,看到这一幕,心下想到这个老头怪怪的,怎么和这个小子很熟的样子,这个家伙可是孤儿,不可能冒出一个什么爷爷之内的吧!这老头什么来历,怎么可以到这样的禁地之中来么呢?一念至此,呵斥道:“何方妖孽,胆敢闯我妖族禁地,还和这小子相熟,看来是你这个老怪物的内应,你们还在等什么?有外人进入居然无所直觉,今天我们不把他擒拿,怎么也逃离不了惩罚。”
一个个在周围看热闹的一听这样一说,都知道如果有外人在这儿破坏命牌和命灯的话,他们每一个都别想活下去,甚至于要连累整个家族,这样的情况他们可不想一下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个拿出来自己最得意的法宝把这一老和一少团团围住,随时准备出手。
那老者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点都不在乎四周的人,看着那个瘦弱的内门弟子,说道:“没想到,长高了,长的越来越精神了。看来你这小家伙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只是现在变得没有原来那么个性偏激固执的家伙。”
那个内门的弟子说道:“恩人,当年不是你施予援手,我恐怕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骨头都早就烂了,我一直都在打探您老人家的消息,可是自从你把我送到这儿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你了。还是你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呢?”
那个老者看着那个内门子弟,依旧不急不满地说道:“你的名字好像叫夕拾,朝花夕拾,不错,看到你进步不少!”
那个主管见这一老一少见他们犹如空气一般,视而不见,这让他大为光火,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还待着干嘛?等到都跑了看你们怎么交待。”
周围的那些人,都明白自己的处境尴尬,那一个小的不值一提,可是,明明知道这老头实力不凡,可是还是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没等多久,就尽快动手了,租成了一个阵法,左右旋转,法器开始发散出一层锐利的光芒,犹如针刺一般,刺向了那一老一少,一上来就用了他们最大的阵法和全部的实力,企图一招毙命,一个个脸色都变成了红彤彤的,青筋直冒,汗珠不断翻滚。
那个主管看到那老头和那个叫什么稀屎的新来的家伙正聊的热火朝天的样子,牙齿咬的嘎吱嘎吱的响,对其余的说道:“你们就这点能力,你看你们一个个,平时都是吃什么的,一个个平时不是能力很强吗?怎么这时候还装腔作势,我简直太高看你们了。简直是耻辱。瞧你们一个个的熊样。”
那些人一听,心下的火烧的蓬蓬勃勃的,把这个主管虎大彪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个遍,谁叫别人是长老的亲侄子呢?还是负责守卫这儿的长老,要是你尽力,以后不知道要给多少小鞋穿呀!这一个个都使出了全力,可是没有丝毫的起色。
如此多次挣扎之后,一个个徒劳无功地累得趴在了地上喘气,一个个手中的法宝有变成了普通的样子。
虎大彪一见就知道,今天看来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不是他们这些人解决的了,看来只有召唤出自己的亲叔叔,才可以把这个人擒拿住。
夕拾对老者问道:“不知道恩人您叫什么名字呀?”
那老者抚摸自己的胡须,笑着说道:“呵呵,一届老朽何必知道贱名呢?你是一个称职的人,就凭这一点就值得那些人敬佩的,那些不分是非的人,看来这妖族也就这个样子了,太令人失望了!”
虎大彪一边捏碎了一个符咒,一边说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等着,看你待会儿怎么样,我一定让你跪地求饶,剥了你的筋,把你挫骨扬灰。”
那老者依旧波澜不惊,可是虎大彪不知什么缘故,自己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