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半天,徐问将整个宅院看了个便遍。见现在已经大晚上,就没有去向徐父徐母请安。又跑到屋顶上打坐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问见徐父徐母已经洗漱完毕,来到饭厅吃饭,便入从前一般进去请安。
“不知爹娘在这通天国生活得可自在,孩儿来看您了。”徐问一边在门外喊道,一边向屋内走去。
只见徐父徐母一脸错愕,不能自己。
“我莫不是在做梦吧。我儿为何来这通天河啊?”徐母问道。
“准备去那极西之地凝煞,所以过来看看。”徐问坐下回答,化出一双碗筷,久违的吃起来。
“既如此,就先在在这歇息两天再走吧。”徐父道。
“自当如此。听凭父亲大人安排便是了。”徐问回答道。
三人用完早餐,便移步后园,相互讲述那些分别后的事情。细算起来,徐问和徐父徐母分别,已有五六个月了。
这五六个月,徐问也不过寄出过三五封信,对一些情况也不太了解,只看到信上描述,吃穿用度不愁,徐庆也时常来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