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处有人家。
东皇璇玑独自一人向白雾深处行去,却始终没能向前迈进一步。
东皇璇玑知道主人家已经知晓有人拜访:“金乌族东皇璇玑求见紫娘娘!”她的声音十分谦恭,语言也极具考究。
她说完,身子九十度下拜。
山风拂岗,白雾龙起。
良久,白雾深处,传出了空灵的声音:“陛下心中所求,我已知晓。陛下所求之物,需往他处求,言尽于此。”
东皇璇玑起身,望着白雾深处,心里波澜顿起:“烦请娘娘,指点璇玑去处。”
白雾幻动,如雨后清晨,山间搬雨龙腾而起的雨雾。
雾重了,已经将东皇璇玑层层包围,如果不是动用源力,已经完全望不见她的身影。
“唉!”
东皇璇玑失望的走了出来。
佝偻男子急切的询问:“紫娘娘如何说。”
东皇璇玑有些迷茫的回道:“紫娘娘说,需往他处寻,又一筹莫展了。”
皋陶法正闻言,眼眸一亮,上前躬身道:“陛下是身在局中,难窥庐山真面目,其实族祖已经告诉您了。”
“哦,法正爱卿知晓,不知紫娘娘的话该作何解?”东皇璇玑一时心切,乱了心神,不过不耻下问的胸襟还是有的。
皋陶法正认证回复:“方才族长已经喝陛下说过,是族祖身旁的少年郎救了三族老,族祖让陛下往他处寻,岂不是就是让陛下去找这位少年郎。”
“对啊,我怎么能忘记了这茬。”东皇璇玑闻言茅塞顿开,心中格外欢喜。
“法正爱卿,这位少年郎现在是否在九空柳域,朕这就去找他。”东皇璇玑说着就往外走去。佝偻男子紧跟在其后。
皋陶石见状急忙上前喊道:“陛下,留步!”
东皇璇玑停下脚步,转身询问:“石爱情有何言语要和朕说的。”
皋陶石赶紧赶上去,气喘吁吁:“陛下您都不知道那少年姓甚名谁,长相何样,您如何寻找啊?”皋陶族长说完一阵猛喘气,东皇璇玑闻言说道:“石爱卿,朕一时心急,失态了。”
佝偻男子上前进言:“陛下,如今已经有了从下落,您不着急,这要比以前好的太多,您心态放平和。”
“嗯!”
东皇璇玑深吸了一口气。
这时皋陶法正也走了上来。
皋陶石转脸望着自己这位接班人:“法正,你给陛下解释一下。”
“是!”
皋陶法正答应道,立即着手为东皇璇玑解释这个少年的名姓长相。
“这位少年郎对扶桑榜上的十大英杰有恩,原名唤作慎到,偶以嬴帝姜行走世间……”
“等等!”
东皇璇玑心中震动,打断皋陶法正:“你说他叫什么?”
皋陶法正脸色如常,重复道:“慎到,偶尔化名嬴帝姜。”
“他啊……”
东皇璇玑闻言,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好似是故友相遇,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皋陶法正见东皇璇玑的样子,询问道:“陛下,您认识这位少年郎?”
东皇璇玑一愣,摆手道:“不认识,只是听大哥提起过多次,那可是大哥的救命恩人。”
“修罗战王殿下,难怪!”皋陶法阵听完也就明悟了,东皇杀破狼曾在老雁山受过慎到的恩惠,给自己的妹妹提及在正常不过。
不过不得说,慎到的运气真的太过好了,要知道扶桑十大英杰,那一个人单独拿出来不是威震一方的人物,就是他们家以前的那位也不是易于之辈,更不用说,已经极少露面的东皇杀破狼,他的人情才是千金难买的。
不过很不巧,这些人都欠过他的人情,受过他的恩惠。
这就是宿命吧,有人生来就是皇帝,有人天生注定是乞丐!想到这里,皋陶法正也就释然了。
只见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两只手在虚空中画起圆来。
虚空中的源气在他的双手牵引下,迅速汇聚进圆中,浓厚的源气犹如水波很快就将圆变成一个浑圆的水镜。
镜子之中,慎到的样子随着法正的构想,一点点的呈现在镜面上。
镜面上,慎到一袭绣白鹤玄袍,脚蹬靰鞡长靴,正站在一株老梨树下禅想。
镜面上法则流动,只听皋陶法正轻喝一声:“塑性离空!”
“崩!”
一声清脆的声音,虚空破碎,那面圆镜自空中被皋陶法正用规则剥离了出来。
圆水镜化作巴掌大小落在皋陶法正半透明的手掌之上。
皋陶法正将水镜递到东皇璇玑的面前说道:“陛下,您就以此去寻找他吧,据族祖所言,他在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
“寻找兵器??”东皇璇玑盯着水镜之中栩栩如生的画像,脑袋不住的点,好像在思索什么。
“两位爱卿,等朕将此事办妥之后,必有重赏!”东皇璇玑收起水镜,朝皋陶族长和法正告辞。
皋陶族长和法正抱拳躬身:“恭送陛下,愿陛下此行心想事成!”
东皇璇玑和佝偻男子化作一团金色的火焰,消失在虚空之中。
“法正,我们也回去吧。”望着二人消失在虚空之中,皋陶石对法正说道。
“大哥,我们也走吧!其实被封印了这么多年,很想出去游览一番。”皋陶法正一边跟着大哥往回走,一边感叹。
“是啊,为了家族,二弟你吃苦了!”皋陶石感叹,皋陶法正自小被要求拼命修炼,修炼有成就立即被封印,一点私人的时间都未曾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