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汐盯着那颗葡萄树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觉得王爷是真心喜欢你吗?”
初心一愣,司帝喜欢她吗?
“你什么意思?”初心不太懂。
“我这次为了王爷,可以连死都不在乎,你知道我有多喜欢王爷吗?有了那道圣旨,我随时可以进宫请旨赐婚,可是我没有,就是因为我不想逼王爷,我想王爷心甘情愿的娶我!”南宫汐心里很痛,司帝的话总是在她脑海里徘徊。
“南宫小姐,你不必和我说这些,你和王爷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初心眼里闪过厌烦,她不想听这些。
“我知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愿望可能就快实现了,到时候我们也许就是一家人了!”南宫汐一笑,紧紧盯着初心,想要看到初心失魂落魄的样子。
初心一笑,认真的看着南宫汐,一字一顿的说:“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家人。”
如果司帝喜欢南宫汐,或者娶了南宫汐,她打死也不会和司帝在一起,她的心很小,容不下自己的男人还有别的女人。
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说的好干脆,你这么肯定王爷不会娶我吗?”南宫汐有些恼羞成怒,初心的态度让她觉得很难堪。
“南宫小姐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和任何女人分享我的男人,明白了吗?”
和这个南宫汐说话,真的是越说越憋屈。
“可笑,男人不都三妻四妾,你想独霸,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秋雨满脸不屑。
“两位愿意待着就待着,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初心淡淡的说。
和这种人说话,就是浪费感情和时间。
“小姐,你看她……”秋雨气的直跺脚,指着初心背影怒道。
“算了,我们也回吧!”南宫汐眼睛闪了一下,一手扶着秋雨离去。
初心回到王府,拿着手里药瓶发呆,她已经吹了灵隐埙,相信简穆言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找她的。
这一刻,初心的心里有些紧张,如果这颗药真的是治寒毒的药她该怎么办?
把真相告诉司帝吗?
闭了闭眼睛,眼里掩饰过一抹落寂,司帝性子她摸不透,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和司帝说。
又或者她说了,司帝会相信吗?
“姐姐,你听说了吗?那个姚悠兰好像醒了!”小小低声道。
现在王府里,都在传姚悠兰的事,都觉得姚悠兰很邪乎,怎么突然就变成那副样子了。
“噢!”初心淡淡的应道。
那天晚上,司帝受了伤,姚悠兰也受了伤,而且衣衫不整,姚悠兰和司帝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姐姐,那姚悠兰好好的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我听说,那姚悠兰这辈子恐怕是废了!”小小一脸疑惑。
姚悠兰每日几乎不出她的小院子,不争不抢的,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废了?”初心不解。
“是啊!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说是姚悠兰虽然醒了,但以后也是个残废,卧床不起了。”
初心一惊,惊呼:“姚悠兰瘫痪了?”
“嗯……府里都这么传的,”小小也十分诧异。
初心不语,暗暗觉得奇怪,姚悠兰那天晚上除了司帝,再无他人,那么姚悠兰很可能是司帝打伤的。
“我们过去看看!”初心想了一下说。
“嗯…嗯…”小小正有此意。
初心去了姚悠兰的院子,才发现那里有重兵把守,她们根本进不去。
“姐姐,这个姚悠兰不会是犯了什么错吧!”小小低声道。
“可能吧!”初心望了望里面,姚悠兰很显然是被司帝禁锢了,说:“我们回去吧!”
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帝冷冷的看着床上的姚悠兰,冰冷的吐出:“说,那晚是谁派你来的。”
这个姚悠兰的背景简单的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一丝可疑之处。
姚悠兰躺在床上,短短几日,让她瘦了一大圈,脸上没有一丝光泽,苍白无力,眼神空洞,听了司帝的话,眼眸轻闪,慢慢看向司帝,眼里一片死灰,动了动嘴,声细如蚊:
“妾身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你知道本王在说什么!”司帝锐利的盯着姚悠兰,眼里碎了冰渣。
那天晚上的媚毒,十分稀有,并不是普通的媚毒,只要吸入一点,便要行肢体之欢,否则便会暴毙而亡。
姚悠兰之所以会瘫痪,也是那媚毒所致。
“妾身喜欢王爷,所以才会向初姑娘借了一件衣服,故意扮作初姑娘的样子,想讨王爷的关心,妾身真的没想到会是那样,求王爷相信妾身,”姚悠兰情绪有些激动,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终身瘫痪,简直生不如死。
“还敢狡辩?”冰一眼里一冷,抽剑逼在姚悠兰的脖子上。
姚悠兰看着脖子上剑,没有一丝害怕,凄惨一笑,看着司帝,神色悲凉:“王爷,你真的好无情,我们妾室三人,嫁入王府这么多年,你连正眼都不愿施舍给我们,我们日日夜夜独守空房,王爷可想过我们的感受。”
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守了这么多年,她都快逼疯了。
“你们是什么,不用本王提醒,你觉得本王会对一个棋子浪费感情?”他从未许诺给她们,她们不过是别人安插在王府的棋子。
姚悠兰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急道:“妾身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说完闭上眼睛,绝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