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威廉随口应到。
“……主人你就嗯一声就完了？都不问一共多少人？”
“我有必要知道嘛？”王威廉反问了一句魅魔。
“……行吧。”魅魔叹了口气，又变回了猫形态，“主人你终究是主人啊！”
“什么意思？”
“几十条人命就这么没有了，你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依稀又看到了当初那个问我为什么不换一个吸的主人了。”魅魔的话里倒是没有什么嘲讽的意味，纯粹的感慨。
“我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所以，没什么好内疚的。”王威廉微笑了一下，“对了，股市上面的事情……”
“嗯，都做了一些工作，那几个有参与这次的事情的财团的企业里的明星企业，比如l电子，n食品，的上市股票，我都安排人进行了分散持股，基本上都做到了10以上。不过这一次动用了超过三千亿美元……”
“没事，反正都是贷款，而且估计到6月份这些股票就能回到原有价格了，到时候怎么运作都不会亏钱的。”
“喵，主人，这一次我真的学到了好多东西啊！”魅魔猫一脸虔诚的表情，“原来挣钱可以这样挣的啊……”
“我这个算厚道了，当初索罗斯为了挣不到一百亿美元把整个东南亚带着东亚一起打进金融危机的坑里去……”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资本的世界就这样，没人性的。”
“喵，我明白了。”魅魔应了一句，“那这些股权，要跟段志宪那里通个气吗？”
“最近你一直在跟他联络……你自己把握是不是要跟他说吧。”
“我把握？”
“嗯。”王威廉点头。“说实话，这一次的事情，段志宪的表现，我很失望。”
“喵……确实，他基本什么忙都没帮上。”魅魔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按道理说，他的财产虽然没公开，可是在半岛上好歹也算数得上数的大财阀。”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而且，引出来这些对我有意见的财阀也是他从去年就开始准备的事情，可真引出来了，他居然连我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所以您是想……换掉他？”魅魔试探着问道。
“换掉倒也未必，但是有些事我觉得不能全部交给他了，毕竟我是要长时间在这面活动的，他的任务很重，如果他扛不起来，那就只有找个人分担了。”
“……主人，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魅魔再次变回了人形态，喝了一口饮料，说道。
“什么？”
“您这么生气，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天闯进家里搜查的人没收了您的手机？”魅魔的语气里带着试探的口吻。
安静。
“看来还真是……”魅魔感慨的叹了口气。
“……你这个果然如此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就是前几天，九尾狐过来开店，然后分配任务给雪女，让她去解决危险的时候，我问它，为什么主人你一下子忽然变得戾气十足，动不动就张嘴要杀人，就在之前illiam娱乐被查封的时候您还是一片风轻云淡的样子，一开始的打算也就只是要警告一下那些打你主意的人，只要他们进牢里去住个三五年就够了的……它说，应该是因为您的手机被没收了的缘故。”
“……九尾狐说的？”
“喵，它说您的反应特别像它曾经服侍过的某个暴君。”
“……暴君？？我？？”
“它说的！不是我！”
“呀！你在背后说我坏话？？”恰巧这个时候，九尾狐端着给王威廉做好的咖啡，走了进来。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魅魔。
“你说的啊！说主人像暴君，心爱的玩具丢了之后会特别的暴跳如雷……”魅魔不服气的继续说。
“本来就是啊！”九尾狐看了一眼王威廉，把咖啡放下了，“但是这样也很帅气啊！我就喜欢这样的杀伐果决！”
“……我就当你夸我了。”
“当然是夸主人您了！”九尾狐脸上一个甜甜的微笑，“主人您平时脾气好的都快是抖m了，可真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干脆利落的不像话，简直太有魅力了……匹夫一怒不过血溅十步，天子一怒，流血漂橹……这一次主人您一发怒，一百多条人命虽然算不上多，可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相当霸气了。”
“所以你才是个抖m……”王威廉看着九尾狐，一脸古怪的表情。
“它本来就是啊！主人你忘记了它是怎么被你收服的吗？”魅魔猫在旁边落井下石。
“好了，你就别讽刺我了。”九尾狐对着魅魔哼唧了一声，“对了，主人，说起手机的事情，有个问题我要跟您确认一下。”
“……什么？”
“那个手机被收走让您生气的，主要是因为那些人想要断掉您跟外界的联系呢，还是因为……手机里面女主人自己录制的那一套各种铃音呢？”九尾狐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认真的看着王威廉问道。
认真的让王威廉一愣。
然后，他看了一眼魅魔。
魅魔也变成了人形态，认真的看着王威廉。
也认真的不像话。
“……你们两个在打赌？”
王威廉立刻就明白了。
“主人您先说答案。”魅魔继续说道。
“……不是，你们谁觉得是因为泰妍的铃声啊？”王威廉有点尴尬。
“您先别问，不然输的人会心里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