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村静悄悄的,连平时喜欢在村口嬉戏的小孩子都不见踪影,只有一些放养的母鸡咯咯地找着食物,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村里村外,只要有空地的地方,都被种上了绿油油的油麦菜。在这寒冬的季节,这些绿色在薄薄的水汽笼罩下,还是显得那么青翠欲滴。
村里每家每户都养了两条星空蚕,这些蚕都没有收取成本,村民们每个月都有接近八千块的纯净利润,这让家家户户都喜笑颜开。
一些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都被叫了回来,等到了明年春天,大家想大量开荒,把星空蚕的养殖扩大。
养几条星空蚕的确可以保持足够的收入,让一家大小吃穿不愁,但要想致富还是差了一点。
所以当林博正说起这事的时候,林风让大家先缓缓。
他去塔克拉玛干沙漠正需要大量的人手,有些事情总得需要一些靠得住的人。所以他准备让村里的年轻人,过了年就跟他去沙漠开荒。
直接把车开到小城外,一片空地上堆满了各种木材和工程机械。
而小城的围墙已经筑了起来,围城的护城河也已经通上了水,里面一大群鸭子正嘎嘎嘎地游来游去。
“林风回来了!”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立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一大群人从城里跑了出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抱着婴儿的少妇。
难怪外面冷冷清清,原来所有人都在小城里帮忙。
“小风回来啦,累了吧,赶快到里面坐坐!”大家的热情程度让林风有种到了亲戚家的错觉。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林风带着司马莉莉和陈刚陈强两人,踏过坚实的木桥,穿过高大的城门,来到一片广阔的草地。
四周的主要建筑早就已经完工了,一些漆匠正在房顶上刷着油漆,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这种漆可千万不要轻易靠近,”林风说到,“很容易引起过敏,全身长满红疹,比死还要痛苦。”
他这倒不是危言耸听,生漆过敏奇痒难忍,要是抓破了皮还会流脓,以前去山里采漆的匠人很少有不被这东西折磨的。
林风曾听老人们说过,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先抓破了,然后全身撒上青霉素粉末,用绳子把人绑在大树上。山里晚上的气温很低,冷起来就不会太痒了。这样熬到全身结痂,从此以后就不会再过敏。
当然根据有过这种经验的人来说,那真的比死还难受。
所以上山采漆的匠人脾气都有点古怪,性格异常坚韧,而且很有不太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气质,就是因为他们曾熬过了比死还要痛苦的地狱
现在这样的匠人已经很少了,大家都使用价格便宜又方便的油漆。
对于司马莉莉这样的女生来说,就算是水桶那么粗的大蛇到了面前,可能她都能面不改色。但一听到要全身过敏,顿时就加快了脚步,想早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老板,你回来了!”
王国良穿着一身蓝布衣服迎了上来,从他身上沾着的生漆来看,这家伙也亲自干活了。
“进度怎么样?”
“差不多了,”王国良搓着手说到,“房屋全部都建好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些木匠都是做家具的,估计这几天也能完工,上漆后四五天就能用了。最里面一排都是红木、楠木家具,所以不用上漆,现在已经摆设好了,买点生活用品就能住人。”
林风点点头,王国良最近看起来瘦了,这人果然还是需要劳动啊。
“电影院呢?”林风见广场中间空空荡荡的,于是又问,“怎么没见开工?”
“林大伯说不要建在中间,对风水不好,”对此王国良也是有点头痛,“我们已经改到了东北角上,中间这里以后全部做成花园。”
林风也没去计较这点改动,老人们信风水,那就依着他们好了。
“你去忙吧,我先回家看看。”
这时一条巨大的白色身影兴致冲冲地从大门跑了进来,头顶有一簇长长的白毛,这是狼大。
见了林风,它直接就飞扑上来,要不是林风身强力壮,这一下就被他按倒在地上了。
“嚯,又长大两圈了!”陈刚陈强在一边看得两眼放光。
狼大还认识他们,自然过来亲热一番,乐得两人嘿嘿直笑。
“狼二呢?”
这时林风才看到,大门口的地方,狼二正慢慢朝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四个白色的小不点,跌跌撞撞,连路都不怎能走稳。
一只小雷狼调皮,趴在吊桥边上往下看,结果一不小心差点栽下去。但它也足够灵活,一只小爪子抓着木头吊在那里,不停地嗷嗷直叫。
林风以为狼二要去把它叼上来,但狼二只是冷冷地看着,一点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最后还是另外一只小雷狼伸出了援助之爪,那只小雷狼这才获救。
这让林风大为感慨,这就是雷狼的教育方式吗?有点残酷,也有点暖心啊。
狼二走上来用头轻轻碰了碰林风的大腿,已经当妈的她比以前矜持了太多,然后对着四只小雷狼低吠两声,这些还在地上打滚的小家伙立即老老实实地排成一排,端坐在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林风。
“家教还真严啊!”林风笑到,“好了解散吧,等下给你们好吃的。”
狼二似乎有点不满地蹭了蹭林风的腿,好像是在说别太宠小孩了。
“它们真有灵性。”司马莉莉赞叹到,“虽然我不喜欢狗,但我已经有点想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