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愈演愈烈,如火如荼。
众商行打响价格战,虽然也赚钱,但却不多,而且在世人心中留下了恶劣的印象。
买亏了。
无论是什么,只要被打上不值的标签,那除了傻子,不会再有人买。
故而,众商行彻底败了,别说是与秦澈争辉,想面向中端市场都不可能。
就在众商行唉声叹气之时,沉寂已久的秦武商行,终于出手了。
更漂亮的款式,更精细的做工,更高昂的价格,一经问世,顿时受到了女子的追捧。
尤其是限量与定制,更是让女子痴迷疯狂,不能自己。
尽管价格让多数人望而却步,但对于大富大贵之人来说,却不算什么。
三千件旗袍,二十件限量,三件定制,两个时辰便卖光了。
买到的人欣喜若狂,晚了一步的人捶胸顿足,争抢着把定金塞到武相濡手上,只求能早一点拿到心仪的旗袍。
待发布会结束,秦武商行获利三百多万灵石,加上赵钱送来的灵石,总额高达四百万。
这让众商行眼红,分析秦武商行成功的原因,自己失败的原因。
得出的结论,让众商行惊叹不已,苦涩不已。
惊叹是因为限量与定制,满足了人的虚荣心,多数人都以穿上定制旗袍为荣。
苦涩是因为秦武商行的成功,离不开他们的衬托。
众商行接连降价的举动,在世人心中留下了两个难以扭转的印象,一是黑心,二是不值。
秦武商行也在世人心中留下了两个根深蒂固的印象,一是最好,二是物有所值。
发布会上,有人问秦澈会不会降价,他的回答是永不降价,而且作出承诺,若是降价,可以退款。
世人都明白,秦武商行的旗袍再好,也不值那个价格,但有了秦澈这句话,便是物有所值。
就拿定制旗袍来说,它不是一件衣裳,而是二十万灵石。
其他的旗袍也明码标价,尽管卖不出去,但举世公认,根深蒂固。
不论是什么,只要让世人觉得物有所值,那便会甘心掏钱,甚至是争相抢购。
秦澈从一开始,就想在世人心中留下物有所值的印象,此刻,他成功了。
从即刻起,秦武商行将是旗袍业的龙头,地位不可撼动。
这让众商行苦涩心酸,尤其是想到自己沦为绿叶,衬托秦武商行的光芒万丈,更是欲哭无泪。
“武相濡背后有能人啊。”
“运筹帷幄,深谋远虑,此人太可怕了。”
“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局势,可笑我们还以为他会沉不住气。”
“沉不住气的人是我们,太可笑了,我等竟然会沦为陪衬。”
众商行之主长吁短叹,得出结论后,他们觉得自己就一个笑话。
与一个如此可怕的存在为敌,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不知死活。
赵圣叹也觉得自己可笑。
在他的设想中,秦澈会沉不住气,到时,秦武商行就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以赵氏商行的雄厚实力,轻易就能将其摧毁。
然而,他失算了,秦澈从始至终都没有慌乱,一点也没有。
反倒是他,盲目提价,导致赵氏旗袍处于一个两难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是赵氏旗袍不降价,也不提价,那中端市场,必有赵家一席之地。
可赵圣叹胜负欲太强,而且严重高估自己,低估秦澈。
他以为招揽两个四阶裁缝,推陈出新,就能扭转败局,与秦澈争辉。
殊不知,这太可笑了,他根本就没有核心竞争力,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故此,赵圣叹一败涂地,找不到任何借口。
“该死。”赵圣叹面色铁青,不甘心失败,可再怎么不甘,他也无可奈何。
秦武商行已经登上神坛,大势已成,不可撼动。
除非剑走偏锋,用下三滥的手段,可武相濡不是吃素的。
她战力之强,连大夏之主都忌惮三分,六阶不出,她就是大夏的巅峰存在。
这也是众商行规规矩矩,不敢使阴招的原因。
“大公子,你消消气,我们还有机会。”中年男子小心翼翼,自惭地低下头。
分析秦武商行成功的原因后,他对素未谋面的秦澈,只有敬仰,半点与他为敌的勇气也没有。
太厉害了,当真是如坐于中军帐,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谋士,与之为敌,等于是自取其辱。
“没有机会了,大势已成,不可阻挡。”
“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可笑我还沾沾自喜,以为胜券在握。”
赵圣叹苦涩,第一次尝到惨败的滋味,骄傲支离破碎。
若是他一开始就请来四阶裁缝,推陈出新,精雕细琢。
那就算无法与秦澈争辉,也能在高端市场分一杯羹,毕竟,当时的旗袍供不应求。
可他一心只想摧毁秦武商行,战胜秦澈,浪费了一手好牌。
时至今日,赵圣叹已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澈一骑绝尘,直至连背影也看不见。
“大公子,旗袍生意,还要继续么?”中年男子迟疑。
“停了吧,这行,已经没有我们插手的余地了。”赵圣叹失魂落魄,以赵家的实力,分一杯羹不难。
但高端市场,已被秦武商行一家独占,中端市场的利润他不在乎,低端市场的利润他更看不上。
与其劳心费神,还不如停止,免得徒增烦恼。
“好,我这就是吩咐下去。”中年男子点头,看着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