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天九王>番外十一: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一)
时虎这小子重色轻友,就有要走的意思。我是输家,如何肯散局?再说正在兴头上,走掉一个就没得玩了。我们的娱乐本就是那么少。

我就瞪了江时虎一眼,不阴不阳地说:不要做这种有异性没人性的事情。江时虎犹豫起来。他就是这样的人。这时我们的老乡主任发了话,要江时虎再打几圈,等他再约别人来替脚。

江时虎没奈何,只得又坐下来打,并且让花蕊坐在他旁边。花蕊就坐下来。房间里凳子不够,魏文馨只好站着。我刚巧坐在床上,就向旁边挪了挪,让魏文馨坐到我旁边。

这么一折腾,我的手气转好起来,连连和牌,不多久把输出去的全赢回来,还多赢百把块。江时虎成了大输家,额头上渗出冷汗来。我揶揄道: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啊!

花蕊心中不忿,替了江时虎上场。我知道她是想再赢回去,好揶揄我一番,以资报复。但她手气一般,只略赢了一点,所以始终没有报复的机会。

我手气一好,脾气也好起来,偶尔也和坐在身边的魏文馨说几句话,她也时不时给我参谋一下。但她牌技毫不高明,所提供的意见自然也没有多少参考价值。但这不要紧,我们这就算认识了。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艾香味,相当好闻。开始我还以为是洗发水的香味,后来才知道是天然的。如你所知,她后来成了我的老婆,我有很多机会闻她全身的各个部位。

我们搓麻将的事就是这样的。我没有想到她俩对我的评价相当一致,只是表达的话语各不相同。

花蕊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这话是在我正式引诱她而她经不住诱惑的那个晚上说的。

魏文馨说:我早就知道在麻将桌上认识的人靠不住。

这话她说过很多次,多数时候是笑着说的。但在她知道我和花蕊上床之后,只说了一次。说得咬牙切齿。

在我跟魏文馨与花蕊接触的过程中,发生了许多事情,和跟她们最后形成的关系存在必然联系,所以要记录下来。当然这和写小说有关,不然没得话说。

首先是介绍人进厂。这事直接归我管。事实上总务组长管全厂所有杂七杂八的事情,权力很大。但是这种权力不能滥用,滥用了会被上司修理。

魏文馨那天来找我介绍人进厂,在总务课门外站了好一阵,犹犹豫豫地不敢进来。一直到我有事出去才发现她。她叫了一声“罗组长”,声音小得像蚊子,脸红成个关公,样子十分可爱,令我怦然心动,心想也许可以把她弄上床去。不能说有这种想法就判定我是个流氓。看到青春亮丽一点的女孩子就想到上床是男人的本性。再说我受的教育不多,眼界十分不广,想不出男女之间除了上床还有什么令人神往的关系。

魏文馨脸红了一阵才说明来意。大致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到这里已经有十多天,跑得两条腿都细了还没有找到工作,看我能不能帮个忙。我就问男的还是女的。魏文馨刚刚恢复了一点正常的脸颊又红成个苹果(因为我想要和她上床,所以再用关公的形容词就不大合适),期期艾艾地说是个男的,说了之后觉得太麻烦我,又赶紧加了一句:是个高中生。似乎觉得高中生素质要高一些,可以让我有些回旋的余地。其实是不是高中生毫不重要。在鞋厂,只有男女的区别,没有文凭的区别。就来一个博士后,一样得去做鞋子。但是这使我警觉起来,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引狼入室的傻事不能做。

要弄清这一点毫不费力。我在总务课混了多年,足够称得上“老奸巨滑”。魏文馨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十足老实,问不到三句就露了底,承认是她的表弟,刚高中毕业从家里出来。

这个答案让我满意,但不能掉以轻心。所谓“一表三千里”,这个“表”字大有文章。许多古装戏里,可都是表哥表妹成了眷属。于是我说:这个表弟不是你的男朋友吧?要是的话,我可不帮忙。魏文馨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真是我表弟。我舅舅家小三子。

我笑起来。她脸更红了。这说明两件事:一、魏文馨很聪明,明白了我调侃他的意思;二、魏文馨很老实。这种老实后来让我非常头痛,我不能揍她,也不能胡乱骂她。因为如果我这样做了,她就会像孟姜女一样哭得天愁地惨。如你所知,我是个没受过什么良好教育的粗人,在总务课干了这么多年后,骂人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偏偏娶了个不经骂的老婆,憋得我相当难受。这女人只能哄。可是大家都知道,女人哄惯了就会养成一大堆毛病,而且永远不能改正。

当时我没有这么惊人的远见。我的脑水不够我思考如此长远复杂的事情。我只是在想,要哄女人上床,总得先为她做些什么。但是我不能答应得太爽快,显得这件事毫不为难,这样魏文馨就不会承我的情。考虑这样的事情,我的脑水还是满够的。我假装很难的样子,犹豫了好一阵。魏文馨果然上当,着急起来,用低得如同蚊子叫的声音说道:罗组长,你帮我这个忙,我,我请你吃饭。

我又笑起来。这女孩子一点不懂行情。不过如果她请我吃饭,我就有机会**她。在泡妞的技巧中,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很重要。

打发走魏文馨,我到厂门外看了看那个男孩子,晒得跟鬼一样黑。gd这地方太阳毒。不过长得还清秀。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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