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牙关才买的那件真丝衬衣倒没给我惹什么麻烦,我抱住她胡乱亲了一阵就把衬衣解开了。那里面是跟衬衣同样颜色的胸罩。那个鸟胸罩系得无比之紧,我使了很大的劲才挤进去两根手指。但魏文馨后来说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我的手太大。
我对女人身体的喜爱,最大兴趣的部分在于ruf。魏文馨的ruf和她的外表一样,中规中矩,不过因为年轻的关系,还是相当的吸引人。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就有点发炎,一碰就痛。我想要是换成花蕊,可能就不会有这毛病。她看上去如此健康。
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魏文馨突然推住我,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你要答应我,不许变心,要娶我做媳妇。
这话傻得厉害。当时犹如箭在弦上,我几乎都没听到她说些什么,只是一叠连声的答应着。魏文馨听我答应了,就放心地闭上眼睛,任由我去忙活。
事后仔细回忆,才想起她要我娶她做媳妇,而我也答应了。这也没什么,娶她就娶她吧,反正我总是要娶一个老婆的。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困惑,我清楚地记得,在和魏文馨亲热的时候,我想到了花蕊。这很不像话。我不大愿意相信那个女孩子在我心目中份量如此之重。我已经答应娶魏文馨了。我是个很重诺言的人,算是一个优点吧。
但是我也明白,这一辈子,恐怕是忘不掉花蕊了。
五
自从有过第一次,魏文馨更加迷恋我了。我们隔几天就忍不住要跑出去开个房间,按魏文馨的话说是去“玩一下”。一般都是我主动提出来,偶尔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也会要去玩一下。她还是有些害羞,这么说的时候仍然禁不住面红耳赤,如同做贼。
在性这件事情上,魏文馨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激情,当然也不冷淡。一切都像一个守本份的老婆一样,中规中矩。但是她喜欢跟我在一起的感觉。我跟她不一样,我精力充沛,**旺盛,出去开房最大的目的i。
不久之后,魏文馨开始对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感到不满意。这是因为第一,出租屋的设备太简陋。第二个原因是她在品管课上班,作息时间跟着现场走,没有多少空闲和我出去。有了这些不满意,慢慢地她就磨着我给她调单位。
平心而论,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不过品管员的工作在鞋厂已经算是比较轻松的了,要想再轻松一点,只有调特殊部门,比如稽查室、会计课之类。但魏文馨初中底子都不大牢靠,要进这些部门有难度。就算进去了,想站住脚也不容易。剩下就是总务课了,在总务课,魏文馨能做的工作也只有舍监。要进总务课,难度不比进其它部门小。
第一,目前舍监编制是满的,没有空位,我不能把人家硬赶出去。第二,工厂有规定,有亲戚关系的人特别是夫妻不可在同一个部门工作。我跟魏文馨虽然还不是夫妻,但大家都把我们当成俩口子了,算是事实婚姻。第三,内部调动需要写明理由。要是干部调动,一句工作需要就解决问题。但是员工调动,这个工作需要就必须说明白了。我总不能说为了方便zuoai吧?再说了,我只是一个总务组长,又不是什么一手遮天的人物。
除了这些理由,还有一个原因也很重要。魏文馨现在以“罗建红的老婆”自居,开始管起我的事情来了。比如喝酒、打牌、和女孩子聊天之类,只要她知道了,都要啰嗦几句,而且渐渐有愈演愈烈的架式。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就是这样,对老公的大小事情都有极浓厚的兴趣,如同过去居委会的大妈或者学校的团支部书记,一副以天下为己任的样子。这让我的脑袋胀痛不已。如果把她调进总务课,一天到晚在我耳边絮絮不止,我的头迟早要如“斗”一样大。
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把她调总务课,耳根也同样不得清静。于是我去找吴主任商量。
吴主任就是我的顶头上司,总务主任,也是hb谷城人,当初就是他把我招进厂的。我跟他关系非同一般,是铁哥们。大家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能做总务组长了。
吴主任说:要做舍监也容易,超编一两个人问题不大。不过还是等一下看。
我问他什么原因。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兄弟,新总务主管马上就要到了。
这是个大问题。新总务主管不知是什么脾气,不知会不会搞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作法,这对我们相当重要。在没有摸清他的脾气之前,最好还是规矩点。
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吴主任早想到了,我却懵喳喳的,可见他该当做主任,我只能做组长。
魏文馨调单位的事情就暂时搁下了。她听了我说的理由,也不能反对。如果我玩完了,于她未必有好处。
新总务主管姓申,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大三粗,酒糟鼻、八字胡,脑袋直接扛在肩膀上,模样傻得厉害。到任不久,我们就发现他的心智跟长相有共通之处,都傻得厉害。这么说可没有冤枉他,也不是省籍情结作怪(那时的台资厂,主管以上必须是台湾干部,大陆人再能干也挨不上边),是有依据的。
他一来,就摆老爷架子。这个我们可以理解。像他这种人,在台湾不能掌什么权,不知怎么做老大。在工厂的台干会议中,除了挨骂,也没什么表现的机会。所以在我们面前摆摆架子,过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