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更难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小小的三明阁弟子尽然把自己一家人的脸面狠狠的拉了下来,简直是把他们的名声丢在地上踩。
这结果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不过她也清楚如今三人的时期闹得风风火火,要是那尤小羽出了任何问题别人下意识的就会把怀疑放在他们身上,特别是那个韵轻,这女人从小就跟她不对付,如果尤小羽出事牵连到她身上,不等于把刀直接递给了韵轻?
想到这些,芸扇才按兵不动,仿佛只是小女儿之间的口角连询问的兴趣都没有一样,把整件事情淡化处理,等到风头过后,她自然有一万种方法让那两人自食苦果!
被当成眼中钉的尤小羽此时正坐在屋中给霍时凝疗伤,就在刚才,霍时凝第一次在擂台上被人抬了下来。
此时她疼得满脸抽搐,尤小羽又心疼又气氛,天知道看见满身是血的霍时凝时她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你胳膊上这些细小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霍时凝努力转移注意力听见尤小羽问就回答道:“那人很奇怪,我觉得他不是始放期剑修。”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尤小羽听得只想翻白眼。
霍时凝今日的对手是四道城的一位剑修,上擂台时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因为今日她的对手已经到了始放期。
霍时凝知道自己获胜的希望很渺茫,可逃避从来不是她的性格,当提着白骨哀站在对方面前时她就会竭尽全力对付他。
果然,从一开始,节奏全都在对方手中,霍时凝完全是被动防御。
但仗着她身体中妖力的能力,让两人在前期得打斗都有来有回,不懂行的人看起来甚至会觉得是霍时凝占了上风。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霍时凝看似打得很凶猛,但其实收放的节奏全在对方手里。她更多的是仗着自己身体的坚硬破坏对方的剑阵做出攻击。
如果就这么下去,在对方灵力耗尽前她应该可以找到破绽击败他,可惜对方也了解了霍时凝的想法,见自己的攻击无效后立马让飞剑始解。
“我真第一次亲眼看见飞剑的始解,真是太震撼了。”霍时凝说得一脸向往
“那么宽的飞剑始解后变成比梅花针还细小的飞针,数量多得让阳光照在上面如同一面镜子一样。我当时简直就被打蒙了。攻击简直是从四面八方而来,根本不给我防御的机会。”
说道这里霍时凝有些兴奋双颊微微涨红:“但他应该是才始放,我被他打得屁滚尿流可他的脸色比我还难看。一眼我就知道此时他自己根本支撑不了,所以我一头撞在他身上,果然就拿一下他整个人就被我撞晕过去了。”
莫名其妙打败始放期剑修的霍时凝此时心情激动得难以言表,虽然全身上下都是被戳出的窟窿,但想到所有人震惊的目光她心无比满足,胜利的滋味实在是太爽了。
尤小羽听得简直想给她一巴掌,但上下找了找硬是没让她找到能够下手的地方,霍时凝抬来时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是细小的伤口,整个人像是沐浴在鲜血中浸泡过一样的骇人。
如果不是在擂台的医修给霍时凝止血,要不了一会她就真归西了。
霍时凝此时一点儿没在意身上的伤口,其实自己的伤势自己是知道的,对方应该是勉力让飞剑始放,根本没能发挥飞剑的一层能力,那些细针只能割破她的皮肤,连肌肉都插不进去,更别提内脏了。
不过霍时凝也清楚,如果那人别这么急躁好好修炼一段时间,两人在对上她只能转身逃命的份儿,那些细针在有能力的剑修手中就是杀人于无形利器,没有强力的防御,不被穿个马蜂窝才怪。
尤小羽给她包扎伤口后就离开了,免得自己被气死或者对霍时凝造成二次伤害。
霍时凝躺在木床上心中喜滋滋的回忆今天的擂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失败的时候她自己创造了奇迹,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你不会以为自己真能打过始放期剑修吧?”
霍时凝全身上下都缠绕着绷带,只能勉强的动了动脖子,眼神往左边一扫,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怎么来了?”
方刑丢了一个灵果进自己嘴里,接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受不了这果子的酸味。
“一个普通剑修打败始放期前辈,这种爆炸性消息我自然要来看看当事人了啊。”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霍时凝对于他如何能够让人毫无防备的进来这件事情以没有兴趣关心了,此时她只是想知道方刑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今日与你打擂台的人你知道叫什么么?”
霍时凝:“不知道,但其他人都说他是从四道城来的剑修。”
“他姓詹台,是四道城詹台家的嫡孙。”
霍时凝虽然不了解詹台,但光是听方刑这么说她就能肯定这个詹台家在四道城很有地位。
“四道城虽然说是大部分散修的地方,但那里还是有几个家族控制的。其中詹台就在里面占有一席之地。今日跟你比试的是詹台天明,本来他没有到达始放期,但为了让自己这这房能够在家族中出头,他用了特别的方法短暂的突破了自己的进阶。”
霍时凝瞪大双眼:“还有这方法?”
方刑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打破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