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小妹是怎么长成的,她亲爹是个读书人,亲娘是个商户人家的闺女,她怎么就走上种地的路了?而且,还种的比任何人都好。
“哪里就这么神奇了,不过是我种菜细心些罢了,人如果专注的做任何一件事其实都能做好,你看我师父,她专注于医术这么多年,才有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大舅舅专注于经商这么多年,对此也是有自己的心得,一般的人根本比不上。”姜微澜一笑说道。
对于姜微澜这个理论,刘子归点头赞成,觉得是十分有道理的。看起来以后,他也要专精于某项工作才成。
“怎么没见你这里有鸿运果?那东西在京城里的价格居高不下呢,今年你那庄子上还靠鸿运果赚了一大笔的钱,都给你存着呢。这种好东西,你要是在澜城也种上,不早就赚大钱了?”
“鸿运果这种东西,谁不知道是我弄出来的,我既然是打算从此换个名字生活的,也就没有必要弄这么让人注意的东西了。”
“你说的也对,只是你想过没有,你就算不种鸿运果,可能也在所难免会让人知道你还活着。”
“可是也没人能证明我还活着啊。怀疑只是怀疑罢了!”姜微澜促狭一笑。怀疑又能怎么样,就算是姜伯康,难道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他的女儿吗?
“其实,似乎你父亲就不相信你已经不在了。”刘子归看着姜微澜,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别的话他不敢说,也觉得马上就要过年了,说出来也不吉利,当初刘家为了麻痹姜家的人,给姜微澜弄了一冠假坟,前几月现被人挖开看过了。虽然不知道动手的人是谁,但大家都怀疑应该是姜家的人。
姜伯康这段时间一直都很活跃,一点都不像一个在守丧的人,而且,似乎姜伯康还有些图谋,不过这些糟心事儿就不要告诉小妹了,省的她听到了又要难过。
“他相信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能来澜城落实一下我是不是还活着?或者想办法证明姜耘昭就是姜微澜?”姜微澜淡淡的笑着说道。
之前只是将姜耘昭改成姜德昭的时候,她还会担心这些事迟早会暴露出来,但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样的担心了。
姜微澜这个名字是凭空出现的,与姜耘昭也好,与姜德昭也好,都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说是姜伯康查这件事,就算是宋家的人来查想来也是无从查起。
明德大师的名头在哪里摆着,官府里的人自是将这件事办的妥妥当当,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她已经打听过了,澜城知府对明德大师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只要是明德大师安排的事,他都会办的漂漂亮亮,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刘子归听了这话,倒是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可不是么,猜测就是猜测,现在只要小妹不承认自己就是姜耘昭,谁能证明?姜伯康挖了坟又能如何?他难道还能证明,坟墓里的遗骨不是自己女儿的?
因此,他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姜微澜带着刘子归将自己那些暖房全都看了一遍之后,这才回到屋里。
竹清看着刘子归累的快瘫下来的样子,忙就送了热茶上来。
刘子归从竹清手中接了热茶之后,笑着道:“小妹,我记得家里头有两盆鸿运果,与你口中所说的土豆有几分相似,你确定你种的这东西叫土豆不叫鸿运果?”
刘子归这一说,姜微澜才察觉,可不是么,确实是有些相似,她之前就觉得土豆秧苗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却不想,现在才想起来。
不过,土豆就是土豆,绝对不是鸿运果。
她让竹清去地窖里拿来一个土豆给刘子归看,刘子归这才相信,还真就不是一种东西,不光不是一种东西,而且差别还很大。
转眼之间,又是两天时间过去,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因为天气变了,姜微澜暖房里的菜除了自己家留下来吃的之外,其他的全都已经安排送出去了,庄子上所有的人也都放假了,连姜微澜院子里的丫头们,也都闲着开始准备过年了。
刘子归休息的差不多,就不在庄子上待着,而是跑到澜城去了,说是又添了些人,要再买些年货回来,要不然不够用怎么办。走的时候,刘子归带上了从善,从善对澜城好歹是熟悉一点。
姜微澜也知道,拘束着他不可能,再者澜城认识他的人也没有,索性就让他去了。有从善在,他肯定不能吃亏就是。
姜微澜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丫头们都坐在堂屋里的炉子周围做针线,不光是几个丫鬟在,朱大婶和大丫等人也都在,平日里显得红落落的屋里这会自己倒是满满当当的。
几个丫头的衣裳都是自己做的,现在做的也差不多了,乘着空闲的时候,几个丫头们坐在一处摆弄衣裳上的盘扣,你说是这个蝙蝠的好看,她说这个菊花的漂亮,嘻嘻哈哈的,倒是热闹的很。
姜微澜瞧着也不显闹腾,而是觉得人丁兴旺才是好事,这么多人,热闹了好啊。
做衣服这事儿,姜微澜倒是也会,但是却懒得自己动手,她的衣裳是红棉做的,红棉的手艺自是比不上京城里留下的几个丫鬟,但比起庄子上新收的这些丫鬟们,手艺可是好太多了。
“你们几个,还是好跟你们红棉姐姐好好学学,手艺学会了,可是自己的,不过,我瞧着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姜微澜看了看她们手中的衣裳笑道。
“小姐,我们都在认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