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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闵家姑母到底是如何能插手闵家老七的差事,又是为什么一定非要那闵倪氏跟着她去杜县住,舒沄是完全想不明白的。
而那闵倪氏也同样想不明白!
可是想不明白又能怎么样呢?那闵家姑母就拿着这个事情来威胁了闵倪氏,更是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跟着自己去杜县的话,说不一定很快在这闵家也会待不下去的。
闵倪氏当时不明白闵家姑母这话的意思,之后却是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不仅仅自己丈夫的差事会没了,自己也会名誉扫地,被闵家直接送出家门的。
为什么?因为就在那一夜,闵倪氏那院子里进了贼,要不是月夕及时发现,那贼便会进了闵倪氏的屋子,而且,那贼的身上还不知道从哪里偷了闵倪氏的贴身之物。这要是真传扬了出去,谁都会认为,这是闵倪氏在偷汉子啊!
这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罪名啊!
万幸的是,当时闵家老七也在,贼人也被抓住了,所有的消息都控制在了闵倪氏他们的院子里,并没有传扬出去。可是,在再见到闵家姑母之后,闵家姑母却是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对着闵倪氏问了一句:昨夜那般的事情,以后还会再有的!
于是,闵倪氏几乎一下便明白这一切都是闵家姑母搞的鬼了。
“那闵倪氏到底是有何用处,那县守夫人为何一定要带着她去杜县呢?”县主府的那位小姐皱着眉头,忍不住望着舒沄问道:“要说是未嫁之身,兴许还能说那县守夫人是看上了闵倪氏,让她嫁到她家中去,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让闵倪氏跟着她走。可是,这闵倪氏却是已嫁到的妇人了啊?怎么那县守夫人还要如此坚持?更是不惜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呢?”
“我也想不明白!”舒沄叹气,也是摇头说道。
“那闵倪氏没有在公堂上说吗?”那县主府的小姐一脸的好奇之色。
“没有!”舒沄摇头,对着那位小姐说道:“闵倪氏只说不知道,但是那杜县县守三父子却是否认那位县守夫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这实情大约也就只有那位县守夫人才知道了!”
“但是她现在死掉了,所以谁都不会知道了?”那位小姐挑了挑眉头,倒是一脸的深意,看的舒沄顿时忍不住有些疑惑地望向了她。
“其实啊张素医大人,你换个角度想想看。”那位小姐却是笑了起来,轻轻地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之后,这才对着舒沄说道:“那位县守夫人都已经死了,那闵倪氏现在就是想说什么,都是没人能够站出来证明的了!对吧?所以,真相,也许就如闵倪氏说的那般,被那位县守夫人给带走了,也有可能,是闵倪氏把这一切都给推到那位县守夫人的身上呢?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不是吗?”
舒沄闻言,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不过,这也就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那位小姐笑了笑,对着舒沄问道:“那之后的事情呢?那杜县县守大人一家不认同这闵倪氏的说法,那闵倪氏可有拿出什么证据来吗?”
“自然是没有啊!”舒沄摇头,对着那位小姐说道:“不管闵倪氏是不是能拿出证据证明了那位县守夫人对她做了这些事情,她杀了那位县守夫人的事情,都成事实了啊!”
“也就是说,那闵倪氏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生了歹意才会下毒去杀了那位县守夫人的?”那位小姐哦了一声,脸上一片了然之色。
“那闵倪氏是这样说的!”舒沄点了点头,倒是有些遗憾地说道:“她说是怕那位县守夫人真的害她声名狼藉,所以才准备先下手为强的。而且,闵倪氏说她都把闵程氏这些日子眼里的恨意看在了眼里,这才故意找了个机会让丫头把那县守夫人在服药的事情让闵程氏瞧见的。照闵倪氏的打算,如果闵程氏有想法的话,她便帮着她实施就行了,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也都担不到她的身上;如果那闵程氏没有想法的话,她就动手,然后想办法栽赃到那闵程氏的身上就可以了!”
可惜,最终闵倪氏还是被抓出来了。
舒沄一脸的遗憾。
倒是那位小姐想了想,对着舒沄问道:“既然这闵倪氏都计划好了,那她为何不等闵程氏动手,却是偏要让闵程氏瞧见她和丫头在点心上下毒呢?这可是有些太矛盾了呢。”
“这.......这我也不知道了!”舒沄闻言顿时一愣,也是一脸的迷茫之色了。当时那公堂上,也没人多问啊?最终,这案子也就这样便判了下来,闵倪氏秋后问斩。
然后那杜县县守父便带着那位闵家姑母的尸首,从府衙离开,听说是要带回杜县去安葬了。
整个案子就这样,结束了!
那位小姐听完舒沄说的这些,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便对着舒沄说道:“既然这事情过去了,张素医大人便不用多想了,一切都结束了!”
舒沄勉强地笑了笑,然后便陪着那位小姐吃完饭,这才又问了问她的病情,然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倒是脑子里满满都是那闵倪氏流着泪,却是平静无比的样子。
夜色渐浓,院子里的烛火也渐渐开始熄灭。
正在众人都睡的十分安稳的时候,这院门却是被狠狠地拍打了起来,待到有下人赶去开门之后,却是发现来的是一队官兵,张口便是要提了舒沄去衙门。
“这是做什么?”云嬷嬷披着衣服,急匆匆地便从屋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