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帅说的这句话,是冲着川雄康城说的,但还没有等到川雄康城说话,清田川夫就先诈庙了。
清田川夫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给气得是血灌瞳仁、双眼爆皮,指着马帅的手指一个劲儿地哆嗦,嘴唇颤抖着喊道:“这是阴谋、这是诡计,这是栽赃陷害!”
马帅一听被气乐了:“呵呵,你这个凑不要脸的,还敢说我陷害你,你哪里值得我来陷害呀?
要想接茬儿克,我们现在就干!
能动手解决的事情,你就别bb。”
清田川夫一看马帅要动手,正中下怀。
现在的情况是,他已经解释不清,自己的家里为什么会出现一具尸体的事情了,这让清田川夫非常恼火。
而这个时候,稀里糊涂地乱打上一场,是一个不错地选择。
“等等,两位先听我一句话,行不行?”川雄康城也意识到,该轮到自己出场了。
如果让他们再接着打,司忍大人的目标,川雄康城还怎么来完成?
现在从清田川夫家里找出太极会成员的尸体,稻川会理亏在先,正好到了拉偏架的好时机。
想到这里,川雄康城赶紧站到马帅和清田川夫中间“两位会长,暂缓动手,请听我一言。”
说到这里,川雄康城把目光看向马帅说:“马会长,这里是清田川夫的家,你现在上门动手,惊吓了这里居民的老弱妇孺,他人岂不是要说你太极会欺人太甚吗?”
然后,川雄康城又转向清田川夫,说道:“清田会长,这里是你的家。在你的家里干仗,你稻川会的人如果胜了,你胜之不武;如果稻川会的人打败了,你更丢人。
而且,这里是你的家,打烂了什么东西,也都是你个人的财产受损失。对不对?”说着,川雄康城向清田川夫又发送了一个‘秋波’。
最后,川雄康城对马帅和清田川夫两个人,共同说道:“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提议,尸体由太极会安抚丧葬,丧葬费由稻川会来出。
下个星期,我们山口组将组织一场拳赛。有什么恩怨,大家可以在擂台上一决高下,如何?”
“如果有人非要在这里打个你死我活,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不给我面子,就是跟我川雄康城过不去,也就是跟我山口组过不去。
如果有这样的人,川雄康城认识你,但我兄弟手中的刀却不认识你!”说着,川雄康城目光狰狞地扫视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
其实,川雄康城的最后一句话,就已经是在威胁了。
拉偏架的最后保障,还得是靠武力。
而且,拉偏架一定是要偏向理亏的一方;如果是偏向有理的一方,那就不是拉偏架了,那是主持正义!
山口组归根结底是黑社会暴力团伙,他们要帮助谁,那一定是有利可图的。
而稻川会和太极会对比,显然稻川会的实力更强,也更符合山口组拉偏架的宗旨。
看着川雄康城耀武扬威的嘴脸和山口组人员手中的家伙,马帅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说道:“我们走!”
看着太极会的一大群人抬着伤者和那具女尸,走出了大门。
清田川夫对川雄康城说道:“今日多谢川雄组长仗义援手,请到客厅奉茶。”
“哈哈……好说、好说,清田会长太客气了!”川雄康城说完,和清田川夫一起向屋里的客厅走去,两个人相谈甚欢。
相比现在稻川会的欢声笑语,走出门来的太极会则可以用愁云惨淡来形容众人的心情。
本来自己的人被稻川会杀了,自己打上门去,非但没有报仇雪恨,反而让山口组的人给拉了偏架,真是奇耻大辱。
“山口组,欺人太甚!”顶着一只黑眼圈的阳光小马哥,一脸的气愤难平。
马帅阴沉着脸说:“这笔账,我们以后再跟山口组慢慢地算。你先去把尸体处理掉,再找稻川会索要一笔丧葬费。
我领着其他受伤的弟兄去医院治伤,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还会有客人到访。”
随后,阳光小马哥挑选几个身上没有带伤的兄弟,登上了一辆轿货两用车,拉着侍女的尸体扬长而去。
其他所有人,全都登上几辆商务车向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医院里的外科诊疗室,太极会的大部分的人全都经过了涂药包扎,虽然看起来惨不忍睹,但却侥幸的是没有一个重伤。
楚文、一杆挑和小红,三人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看着马帅等人忙忙碌碌,听着呼痛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看看旁边无人注意,一杆挑压低声音悄悄地用汉语说:“老大,我怎么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太对头啊!
你说这个马帅,他也不像是个傻子,怎么会去干这样傻的事情?
他把那具女尸送去稻川会,结果就是为了那点儿丧葬费?”
“没有想清楚吗?”楚文斜瞥了一杆挑一眼。
“老大,何止没有想清楚,我一直都还糊涂着呢!”
“告诉你,你之所以没有想清楚,是因为你自己没有看清楚。”
“老大,你看清楚了,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嘛!”
“噗嗤”一下,楚文笑出了声:“我直接告诉你,你的印象不深。
一杆挑,我问你几个问题:
第一、既然马帅原本打算就是要栽赃陷害,然后再师出有名地去大打出手、登门问罪。太极会的人为什么不带家伙?
就算岛国现在军用枪支管理严格,猎枪、砍刀、棍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