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楚文没有动,唯恐自己的动作会破坏这里的和谐与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腿部的麻木,促使彩香“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醒来的彩香,低头一看,正对上楚文的那双闪亮的眼睛。
“啊!”彩香一声低低的惊呼,立刻想要挣扎地起来,但她腿部的麻木致使她第一次起身失败了。
就在彩香挣扎着做第二次努力的时候,坐起来的楚文,已经一把将彩香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好,将您吵醒了。”诚惶诚恐的道歉,惹人怜惜;
闪烁迷离的眼神,暴露出愧疚的内心;
长长的、翻卷着的睫毛挂着后悔的泪珠儿,像挂着晨露的小草……
就在彩香那丰厚润红的双唇,还想要说出什么道歉性语言的时候,楚文的一张大嘴已经盖了上去。
彩香那肉透的嘴唇,确实很香、还很凉,冰凉的是唇、冷香的是舌,香气涌入楚文的鼻翼,令楚文沉醉、沉沦。
良久、良久,唇分以后,彩香那微微肿胀的双唇,**亮泽,更加令人心动。
情动的女人,最是具有媚态,因为她那柔媚而迷离的,任君予取予求的眼神儿,足以能唤起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哎呀!有一件事情,忘记跟您说了。”就在已经按捺不住本能的楚文,即将展开下一步行动,想要白日那啥的时候,彩香突然说道。
“嗯?”这是几个意思,就在本天王即将要提枪上马的时候,你竟然来一个悬崖勒马,急刹车?
楚文的眼神儿,此刻那叫一个幽怨吶!
看着楚文无比幽怨的眼神儿,羞涩、愧疚,外加不好意思的彩香,低着头喃喃地小声说道:“早些时候,大帅吩咐:在您清醒之后,请您去他那里一趟,让我给忘了。”
说到这里,彩香又瞟了楚文一眼,鼓足勇气地用小小声音说道:“但是,大帅和将军现在也不一定会醒来,如果您快一些的话,还是可以的……”
彩香说着的时候,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更是几乎微不可闻。
彩香究竟说些啥,楚文压根就没有听清。
就在楚文继续侧耳倾听的时候,彩香的话说完了,他只是看到彩香一边说话,一边低头,而且她的一张俏脸越说越红。
最后,彩香的头低得都能看见脖颈了,就连脖颈的颜色也变红了。
彩香,这是几个意思?
彩香一抬头,看到了还是一脸茫然的楚文,脸上一阵发烧不由得大羞。
彩香咬了咬嘴唇,突然反手抱住楚文,紧接着双唇堵住了楚文的双唇,她一翻身把楚文压到了自己的身下,小手同时解开了他的衣襟……
猛然之间,楚文圆睁一双虎目,被彩香堵住的大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虽然楚文嘴里说不出来话,但他的心里却在惊叹着:“卧槽,这是逆袭呀!逆袭!……”
半个多小时以后,被逆袭得神清气爽的楚文,跟在步履蹒跚的彩香身后,缓缓地走向江珺将军的会客厅。
江珺将军的会客厅,依然是充足的阳光、池塘小桥、绿荫花树……
楚文来岛上时间长了,才知道这个岛上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土。
岛上岩石和礁石,还有火山石密布,就是没有泥土。
岩石风化成泥土,是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过程,这个海岛显然不具备这一点。
而现在岛上所有的泥土,都是在陆地上挖取,经过长途的海路运输,才能抵达海岛进行使用。
就像江珺将军的会客厅里又是栽树,又是种草,所需要的泥土方量是惊人的,足以堪称奢侈。
经过栈道,楚文又见到更加堪称奢侈的海底世界玻璃墙。
坐在会议桌前的江珺将军,一看彩香走路的姿势和眉角眼梢荡漾的春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觉暗暗好笑。
随即,江珺将军招呼彩香做到一边唠嗑去了,楚文则被马帅让到了另外一边坐下。
一名江珺将军的侍女,给两个人奉上清茶。
“我听彩香说,大帅你找我?”楚文喝了一口茶后,问马帅。
楚文刚刚进行完一场高级别的体力运动,正好现在口渴。
“确实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是关于筱冢家族的消息。”马帅一边说,一边拿出两张纸,放到了桌子上。
“大帅,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楚文不是不想看,实在是对岛国文字有些陌生,虽然岛国文字里面有很多的汉语文字,但楚文也懒得去猜,直接听马帅说得了。
“是这样,筱冢家族投资的‘低温核供热工程’在知床遭到当地民众的抗议和抵制以后,筱冢家族同意为当地居民搬迁到一个新的住址。
这样一来,筱冢家族就需要一大笔资金来支付这个搬迁项目的费用,而筱冢家族的资金链又周转不过来。
所以,筱冢家族做出了一个决定,将他们旗下的一家电子设备公司打包在东京股市上市。
说白了,就是出手一部分股权,进行融资,来解决‘低温核供热工程’资金的燃眉之急。
我的意思,是利用刚刚到手的两百万美元,投放股市,持股筱冢家族的这家电子设备公司。
不知你意下如何?”听完马帅的介绍以后,楚文一时沉吟不语。
不是楚文故作神秘,实在是他对于这种经济问题,确实是不太明白。
楚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