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抵在门上,嘴唇被他含在嘴里使劲吸吮着。
她呜呜呜的拼命挣扎。
他不但不放开,竟把她抱到床上摁住她,吻的更狂。
在她感到呼吸困难,近乎窒息的时候,他才把她的嘴松开。
“你说的,只陪聊。”
呼吸了几口救命的空气后,她天真的指责他。
他的唇依然在她的脸颊上来回轻轻游动着。那意思是在警告她,如果不听话,他随时都会把她的嘴再次给堵上。
“可我也没说不做别的。”
他的声音突然柔软的像阵春风,掠过她的耳畔。
却让他听得心惊肉跳。
昨晚她是做好心理准备才来的。为了救她的胜涛,她豁出去了。
而今日,她以为只是来陪他聊天,因为他对她没兴趣。如果有,昨晚就有了。
所以她才敢大言不惭的答应他,想聊多久都可以。
然而,她的胜涛马上就要出来了。她自然是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因此,她不希望万福贵在这个时候突然改变主意,想要她。
她心里很矛盾,胜涛是要靠他才能出来。如果得罪了他,这不叫过河拆桥吗。况且胜涛只是说要出来,但还没出来呢。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节外生枝。还需要他继续帮忙。她就更不好拒绝他。
她沉默着,万福贵的嘴唇开始从脸颊转移到她的脖子。头发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飘进她的鼻腔。味道很好闻。
大城市的男人,快四十岁了。皮肤保养的光滑饱满,头上连一根银丝都没有。穿着清爽干净,带着淡雅的香味。
与她的老爸相比,不过大这男人几岁,却已经像个小老头。
就是她的胜涛,也没有这么讲究。除了年龄,这个老男人倒是没哪里不如他。
对他的吻,她并不反感。
“答应把衣服脱了,我就放了你。”万福贵突然发出低柔的声音。
她听了心里一阵放松:“好,我现在就去脱。”
万福贵立即停止吻她:“讨厌我?”
“哦,不不不,不是讨厌你,是尊重,尊重你的意见。”
她大脑里突然出现了这个好听的词句。便用在了他的身上。
万福贵放开她,两只手摁住她的双肩。乌黑的眸子盯在她粉嫩透红的脸上。
“自己去脱掉,然后用剪刀把它剪碎。发现有一块整布料,我继续吻。而且还是全身。”
他的语气几乎是一句一顿。表情又痞又酷。一点没有快四十岁的人样子。
她沉默地望着他,被他的酷气吸引。
万福贵起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卫生间。
她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脱掉那件烟灰色睡裙。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她连忙用衣服捂住胸。跑出门去。
在衣帽间已经找不到一件女人的衣物。
她想穿回自己的衣服,刚伸出手去拿,衣架上挂着的棉袄却被一只男人的手,抢先给取走了。
“以后不许穿成这样往外跑。进了这个门,也不许穿这个。”
万福贵站在她的身旁,一只手里是她的衣服,一只手里是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
他把她的衣服往沙发凳上一扔,双手理开浴袍裹住她的身体。搂着她准备往回走。
一眼看见她怀里抱着的烟灰色睡裙。伸手夺了过去,一只胳膊搂着她继续走出门去。
“烧掉。”
见保姆立在客厅的沙发边,万福贵把手里的烟灰色睡裙往她跟前一扔。低沉的声音吩咐道。
和昨晚一样,两个人坐在床上聊到半夜。他真的没再吻她,连手都没碰过。
直到他累了,自顾躺下睡着。
在他熟睡后,她看着他的背沉思。他一定很爱他的前妻,之所以吻她,是因为她穿了他前妻的衣服。是把她当成前妻才吻的她。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着胜涛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出来后还能开公司吗?她们现在可是一无所有。
蜷缩在床角,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等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感觉肚子咕咕直叫。
万福贵已经走了。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镶嵌在台灯立杆上的小闹钟。
九点四十四,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李阿姨,我的衣服呢?”
她下楼跑到衣帽间,原先被万福贵扔在沙发凳子上的衣服不见了。
保姆走进来,打开原先放万福贵前妻衣服的柜子。里面挂了一排还没摘下标牌的衣服。
“万总说让你自己选。”
保姆说着话,又走到鞋柜前拉开柜门。
“他说,衣服鞋子都有标号,都是设计师成套搭配好了的。按照编号挑选。还有箱包。”
保姆李阿姨微笑着讲给她听。
“这是谁的衣服?”她很好奇的问。
“万总早上叫人刚刚送来,都是按照你的尺码买的。”
她很惊讶,拿起一件羽绒服的标牌看了一眼。
一万六千八。我靠,金子做的吗?
“一件衣服这么贵?”她不禁感叹。
保姆忍不住低声告诉她:“你知道昨晚我烧掉的那些衣服鞋子值多少钱吗?几百万。她前妻的衣服不上万是不会穿上身的。”
她张大嘴巴听呆了。
“啊?他们家那么有钱?他很爱他的前妻吧?”
忍不住,还是想将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
“万总是搞房地产开发的,钱是赚了不少。可是,又有什么用?唯一的女儿也没了。唉,眼神不好,娶了个丧门星老婆。万总对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