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每天都要来的书房……”迎客小哥哭了:“怎么成这样了……”
“呃……这个,你先哭着,我有事先走了……”马小震准备逃离作案现场。
“不对啊。”迎客小哥却忽然认出了马小震:“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了?”他脸色一变,顿时警觉:“你不是在外面吃流水席吗?”
“我怎么进来了?呃……这个嘛……”马小震艰难地解释:“我吃饱撑了……呃对,吃撑了想走两步,走着走着就……”
“走着走着就翻墙了?”迎客小哥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是呀,走到这来了……”马小震越说越虚:“一不小心就把这墙……”
“你的意思!这墙也是你弄的?”
迎客小哥的目光里开始pēn_shè出愤怒的火焰,他开始向马小震步步逼近:“那这砚台和狼毫笔也是你弄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马小震很想跟这个单纯又热情的孩子解释清楚,但说来说去又有些不得要领,他心烦意乱,情不自禁地一挥手:“我就只这么轻轻地一挥手……”
“砰——”
马小震轻轻地一挥手,一股阴阳互济的太极绵力迸发,书房的另一面墙也塌了。
书房里最后一个完整无缺的书柜瞬间四分五裂,珍贵的古籍就像漫天的蝴蝶,飞舞出去。
马小震:“……”
迎客小哥:“……”
马小震尴尬地:“呃……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