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震与陈墨瑶并肩而行,享受着微凉的夜风。
陈墨瑶穿着一袭浅蓝棉布长裙,这简单的一条长裙却衬得她亭亭玉立,如同一副校园水彩里走出来的小仙女,从沿江风光带走过,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陈墨瑶身旁的马小震却穿着人字拖和惨叫鸡沙滩裤,一副屌丝中的战斗机的样子。走在陈墨瑶的身旁,同样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一朵上好的白菜,真是被猪拱了呀!
人们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你知道吗?”陈墨瑶悄悄地把头往马小震的方向靠了靠,小声地说道:“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
“生日?”
马小震一愣,开始努力思索,看自己的法宝库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当礼物送给陈墨瑶。
有梦想的咸鱼、睿智的绝杀鸡、狗皮膏药金刚符、凌波猫步人字拖……
尼玛,尽是些坑货,没一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马小震为难地抓了抓后脑勺:“抱歉,我还真不知道呢,连一点生日礼物都没准备。”
“其实我已经收到礼物了。”陈墨瑶嫣然一笑:“你的那包绝世榨菜,让我找到了妈妈的味道。这是我这些年来收到的最棒的礼物。”
“谢谢你来陪我。”陈墨瑶看了看马小震,粉颊微红,低下头:“今天……是我二十年来过得最开心的生日。”
这一低头的娇羞,直如芙蓉花开,更增了三分艳色,简直是娇润欲滴。
马小震看在眼中,只觉得心中一荡,忍不住想在陈墨瑶唇上轻轻一吻。
看着马小震慢慢凑近的脸,陈墨瑶娇躯一颤,却也不躲闪,反而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微微地颤抖着,就像春天里被和煦的暖风吹动的小花,撩得人心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难……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初吻的节奏吗?
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实在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身为单身二十余年的资深处男,马小震一颗心像是闯进了一只欢快的羊驼,砰砰乱跳……
不管了!死就死了!
猛地闭上眼睛,马小震向陈墨瑶香唇吻去。
近了,更近了……
就在马小震亲上陈墨瑶嘴唇的前一瞬间,沙滩裤上的惨叫鸡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忽然高歌了一首《痒》。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陈墨瑶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腾”的一下倒退数步,脸蛋飞起了两片红云。
“我,我,我还有点事!”呆萌的少女仿佛被戳中了心事,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我我作业还没有做完,我,我我……”
惨叫鸡依然在唱:“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风光……”
听到这两句,陈墨瑶脸上的红云更红了,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我,我我……。”
惨叫鸡继续唱:“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瘙越痒……”
“我,我我,我先走了!”
陈墨瑶看都不敢看马小震一眼,简直是落荒而逃。
马小震目瞪口呆地看着胯下的惨叫鸡。
惨叫鸡淡定地看着马小震。
“卧槽你大爷!”
马小震发出了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咆哮。
老子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
眼看就可以挥霍掉了!
结果你在这个时刻给我配bgm!
马小震恨不得当场把那只惨叫鸡给掐死。
那惨叫鸡却忽然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我修仙之人以天下为己任,岂能沉溺儿女私情?”
“老子沉溺于儿女私情关你屁事啊!”马小震愤怒了:“你只不过是老子的背景音乐播放‘鸡’好不好?”
咦?
说到这里,马小震忽然发现好像有些什么不对。
惨叫鸡怎么会说话的?不对,这好像是玄黄老祖的声音啊?
“没错!老夫正以寄魂秘术与你对话!”
玄黄老祖的声音从马小震胯下的惨叫鸡上传来,一副世外高人云淡风轻的语气。
“寄你妹的魂啊!”马小震抓狂了:“拜托你不要寄魂到我的胯下好不好?这种感觉真的好羞耻呀!别人会以为我是变态的好不好!”
“咳咳咳……我也是迫不得已地嘛。”惨叫鸡一阵尴尬地干咳:“刚才老夫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异动,妖星蚀月。老夫掐指一算,神州大地必有一场大劫。情急之下,迫不得已,这才用秘术联系你呀。”
“天象异动,妖星蚀月?”
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马小震有些被震住了。
玄黄老祖:“闲话少说,快点回来,共商大计!”
马小震急:“喂?什么妖星蚀月,你倒是说清楚呀。”
惨叫鸡传来了电话的忙音:“嘟——嘟——嘟——”
马小震:“……”
真是好神奇的一种感觉——什么狗屁寄魂秘术,还带电话忙音的。
马小震思来想去,虽然一肚子的羊驼在欢快地奔驰着,但总觉得玄黄老祖说得郑重,还是不容小觑。
“妖星蚀月,神州大地必有一场大劫吗?”
马小震喃喃自语,想起玄黄老祖第一次穿越过来,就称三年之后有一场大劫正应在自己身上,需要自己用九仪天尊鼎来化解这场灭顶之灾。
莫非劫数提前了吗?
马小震心思不定,还是决定先回去看看。
心念一动,马小震施展开脚下人字拖的凌波猫步,身形顿时疾如鬼魅,向城东安置小区奔去。
不到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