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要做的自然是在别人看来非常冒险的一件事,但他还是去做了,他的追随者们也都跟着他这么做了,无他,信任!
和柯林诺夫分开后,刑天对高保国说:“你照顾一下哑巴。”
高保国:“知道了。”
格罗曼从加入了这个小队后,就主动承担起了骡马的角色,虽然他在一个不重要的位置上,但刑天还是不放心,这是哑巴第一次参加行动,跟他之前参加过的战斗相比,他们要做的可不仅仅是守卫住自己的防线,或者是攻陷敌人的阵地。
他们要做的,每一件都是危险度极高,在刀尖上跳舞的勾当,用刑天的话来说就是,只有让自己不停的战斗,才可以不断的提高。
战场才是他们的训练场。
进入到丛林的深处后,队员们就感受到了刑天曾经说的话并不是在糊弄他们,因为越南的丛林真的有许多缠人的小虫子,被咬上一口都会鼓起好大一个包。
刑天没有告诉他们要系紧袖口和裤管,这一点只有自己体验过了,才会永久的记住它。
行进中,众人把自己的袖口和裤管都扎了起来,脱下厚厚的冬装后,身子轻快了,同样的他们裤管也变的宽敞了。
看着那些被虫子咬的浑身发痒的队员,刑天告诉他们:“你们应该庆幸,因为这里的雨季已经过去,要是现在还处在雨季,那我们没等踏出去一步,你踩到的肯定是埋到小腿的烂泥!”
“现在吗,我劝你们还是别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痒的地方,因为我们进入敌占区了!”
是的,小队开始进入敌占区,林中黑暗一片,要不是前面开路的陈子路手里有夜猫眼,他们绝不会这么放心大胆的走在这危机四伏的丛林中,能杀死他们的不光有那些讨厌的小虫子,还有他们早就想遇见的美军。
队伍从快速的行进变成了隐蔽行进后,树林中能听到的声音少了许多,因为是在黑夜中,周围的环境更是静谧,一群人不敢发出太多的动静,以三米为间距向敌人所在的地点行进了过去。
从地势渐渐有了起伏后,这群人就开始不再说话了,交流也变成了通过无线电来完成,因为无线电可以将自己的声音降到最低,避免被敌人发现的同时还能被自己人收到自己发出的信号。
陈子路的话在无线电中响起:“发现敌人的哨所,9点方向,一挺机枪,两只卡宾枪!”
刑天对着无线电用最轻的话说:“缝纫机和他一起去,注意点脚下,这里的地雷不比朝鲜少!”
楚建:“收到!”
无线电内安静下来,刑天下达命令后就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抬起了自己的莫辛纳甘,瞄准了山猫所说的哨所,他不是要向那里的哨兵射击,只不过是想为前面的那两个人增加些保险。
从瞄准镜中看到,那个哨所是在林中建起的木屋,应该有五到八名美军士兵驻守在这里,从屋子里传出的声音能猜测出那里面还有人,外面的沙袋工事旁只有三个大兵在说笑,刑天将准心定格在了一个大兵头部,正好看到打火机点燃时照亮的那张脸。
这个正打算抽烟的大兵浑然不觉一个人已经爬到了他的近处,火焰将瞄准镜后的那只眼睛映亮,这个时候那个打火机突然掉在了地上,一个人影扑倒抽烟大兵的同时,沙袋后的两名大兵将喊未喊的瞬间,另一个人影也从沙袋工事的后面猛的跳起,两把尖锥般的凶器狠狠的扎进了两名大兵的心脏。
从瞄准镜里清楚的看到两个想要示警的大兵委顿了下去,刑天把枪收了起来,然后悄悄的向沙袋工事靠了过去,
又有五条身影靠在沙袋工事上,现在就剩下木屋里的大兵没有解决了,如果这时候向木屋丢一枚手雷,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这里的麻烦,可刑天不打算那么做。
所有人都小心的靠向了木屋,蹲在屋檐下,刑天对木屋门口等待的陈子路和楚建点点头,两人会意跟着点点头,然后刑天就用枪管敲了敲木屋上的窗户,屋内就有了叫骂声响起:“该死的,又要换岗了吗?”
木屋的门被拉开,一个正穿衣服的大兵走了出来,可他刚刚迈出木屋,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陈子路捂着大兵的嘴巴向地上倒去,却在倒地的瞬间被自己人接住了,然后有把刀子插到了大兵的心口上,血顺着大兵的心口处喷涌而出,接着大兵刚刚发起的挣扎就结束了。
紧跟着就是第二个走出门口的大兵重复了上一个人的结局,连续捅死两个大兵后,刑天又敲了敲窗户,屋内的人显然被敲窗的举动搞的生气了,又有声音喊道:“法克!是谁在敲窗户!?”
接着在椅子的拖动声中,刑天对楚建一甩头,楚建提起手里血迹还没干透的三棱刺猛的跳进了木屋内,然后陈子路和长手紧跟而入:“不许动,谁动打死谁!”
“别开枪,我们投降!”
“上帝,你们是丛林中的恶魔吗?”
显然大兵们没有见过孤狼这种打扮,还有人以为他们是丛林中的恶鬼呢,事实上是楚建脸上的油彩确实画的有些瘆人,是一幅青面獠牙的样子。
刑天走进屋子,里面就剩下了两个惊骇欲死的大兵,看来他们刚从床上爬下来,就穿了一条短裤,现在正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
刑天拿起钉在墙上的一张照片说:“这是谁的女朋友?”
一个脑袋上头发拧成卷的大兵说:“是我的长官,我们还没有结婚,请不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