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暴徒,搜捕队真正的目标,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楼后面,楼后面露天的酒席已经散了一半,杯盘狼藉的桌子上是一众醉眼朦胧的越南士兵,西贡城内抓捕越共的功臣,普通人痛恨的刽子手,此时正在高声的说着醉话!
没几个人注意到刑天他们的到来,最近的一个家伙摇晃着从凳子上站起,打掉了头上的凉盔,摇了摇头说:“咦.....你们....是谁?”
刑天把烟屁股一撮弹到了那个醉猫的脸上说:“我是上帝!”
被烟头烫了一下,那个醉鬼还是没有发怒,因为他醉的太厉害了,根本感受不到,醉猫没有发怒,和醉猫同一桌的一个家伙却大力的拍响了酒桌吼道:“放屁!敢到这里捣乱....你是哪个部队的.....为什么这么晚了会到这里来!?”
刑天扫了一下,这个院子里应该有四十多号人,那边的凉棚内还有数量不少的人正聚在一起丢骰子,甩扑克。这些人加一起大概有七八十人,其中赌博的人群中还有穿着警服的家伙。
粗略一看,刑天才冷笑着说:“人还不少,我告诉你我是哪个部队的!”
说着刑天到了那个拍桌子的士兵面前,然后凑近了士兵的同时,手里的三棱刺闪电般刺进了士兵的肚子,然后在大睁着眼的士兵耳边说道:“我骗了你,我不是上帝,我是死神!”
三棱刺抽回,楚建和阎罗两人也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放倒喝醉的士兵,屠鸡宰狗一般轻松,那些软趴趴的醉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三棱刺不管从前胸还是从后背刺进去都可以一击就让人失去反抗能力。
只见楚建和长手两人冷着脸游走在几张桌子之间,然后那些笑着向他们打招呼的南越士兵全部都无声的被干掉了,一般楚建习惯捅人时多刺一下,他先刺破目标的肺,让目标不能发出声音,然后再一刀刺破心脏,两次攻击间隔只有很短的时间,一抽一扎,然后抓着死尸后脑勺的头发将死尸轻轻放趴在桌上。
暴露在空气中的血液随着两人的游走开始增多,那些喝醉的人毫无察觉,他们还是举着杯嘴巴里喷着白沫在斗酒,一直到刑天缓步走过第一桌时,那经过的一桌都成了死尸。
接着是第二桌,到第三桌开始时,凉棚里才有人发现了不对,向背着手的刑天呼喝道:“哎,你们是谁!?”
赌博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剩下的几个醉鬼中有一个看清了楚建手里血红血红的刀子时大声的惨叫起来:“啊,血,是血!!他手里全是血!!”
这一声喊让楼后的空间炸了锅,那些聚赌的南越士兵和警察都停了下来,然而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已经等不及的楚建和阎罗迅速将剩下的几个醉鬼给料理了,然后摊开满手的血腥向凉棚内冷笑起来。
剩下的三十几个赌鬼明显被这一幕吓到了,而最先开口的人正是那个痣男范明,范明眼睛瞄向一个方向,然后才对刑天三人说:“哼,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刑天无所谓的说:“知道啊,这不是警局吗?”
范明声色俱厉的爆吼道:“知道你还敢到这里杀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刑天嗤笑道:“警局又怎么样,你动一下试试!”
范明脸上的痣抽了抽,他刚才看的是自己放在赌桌下的枪,这些人平时舒服惯了,没有随身带枪的习惯,喝酒前都把枪统一架起在了远处,现在好了,刑天他们三个只是靠几把刀子就弄死了他们这许多人,范明怕刑天还有什么手段一时没敢动手,被刺激后这次大骂一声蹲下身去摸地上的手枪。
“妈的,你是找死啊!”范明抓起了地上的枪,把枪从枪套中拔出的那一刻,才看到刑天手里早以多了一支发着银光的手枪,枪口的目标赫然是他范明!
范明本喝了些酒,狠劲现在直冲脑门,咬了咬牙就想扣动扳机想把刑天给打死,哪知道刑天提前开了枪,范明手里的枪顿时掉到了地上,而他的手掌也多了一个大洞。
范明被子弹穿破的手掌,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周围一众赌徒跟着范明一块喊了起来:“啊~饶命,别开枪!”
虽只有三个人,可气场却压住了凉棚内所有人,刑天扫视了凉棚内的众人一眼,然后那些赌徒就吓的蹲到了地上,大声的求饶起来。
范明咬着牙死抓着自己的手腕,痛叫声中还不忘了大骂刑天:“该死,你这个混蛋,我的手....!你们这些废物,快杀了他!”
范明的行为被刑天看在眼里,然后对楚建说:“抓紧时间解决他,枪声已经让我们暴露了。”
楚建点头,抓起三棱刺向着范明走去,边走边用中式英文说道:“妇女和婴儿都不该被残杀!”
范明阴狠的脸上满是恶毒,他本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恶鬼,在楚建走上来时,给身边的人大声说:“一起上,搞死他!”
范明终归积威已久,都怕他三分,又见楚建已经到了面前,顿时有七八个人站了起来,同时扑向了楚建,而范明也松开了被打残的手,去捡地上的手枪,楚建在这时还在提醒刑天:“把他留给我!”
楚建自然是怕刑天一枪干爆范明的脑袋,情急之下只能用戈沙送他的伞兵刀射向了范明,然后范明那只好手也废了。
看到楚建被人堆包围住了,刑天只能用手枪把剩下的人压制下去,连连扣动了扳机,那边蠢蠢欲动的几个警察全部都给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