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你不会相信，通天.....是只比我高半辈的前辈，我也算是亲眼见证过那段最黑暗的前奏......”明那双火焰跃动的眼睛慢慢暗淡，有回忆在其中流转。
“那个时候......我人族地皇神农陛下刚刚化道，人皇轩辕陛下也是刚刚登基，正所谓‘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极于九而覆于十二’，我人族刚刚出现第三位皇，正是大家都认为人族在这多元宇宙之中站稳脚跟的表现，更何况我人族皇者气魄雄大，与万族博弈之时手腕强硬却不失皇者风范，深得万族佩服，被尊为诸天万族共主，那时的人道气运如渊如海，但凡是人族存在之地必有人族气运之龙！”明的双眼忽的亮起，有不加掩饰的崇拜与追忆！
“但是......”明那双眼再度暗淡了下来道：“千算万算，没想到我们人族的自家兄弟眼红我们人族自己的气运，妄图分裂我人族鼎盛气运，助他们更上一层！”
“他们......就是仙！”明一字一顿，说出了这埋藏在心里不知道多久的秘密，想着杜天海倾诉了出来。
“本来他们便是人族一份子，享有我人族气运的加护，但是他们修道修道，那道是修的越来越高了，但是他们的心，也变成了道！”说到这里，明不由的生出了几分恨意，咬牙切齿接着道：“道是无情，是一切为己，所以，他们想要割裂人族气运来成就他们那设想中的气运！”
“于是......他们成功了...他们自号为仙，仙仙仙，便是山人，便是山中之人，山中修道之人！凭借着这取巧的方法，他们自成一族，凭借着从人族那里割裂的气运，他们一下子就诞生了三位天尊！其下更是有数之不尽的得道金仙。”
“我人族天皇地皇之时人族一统，气运犹如一块铁板，任凭经受无数艰难困苦，人族气运只会越来越壮大！可惜......仙的出现让我等猝不及防，但是适逢皇者更替，我们也不敢贸然的前去讨伐自己的族人，毕竟仙又没有对我们做什么有害的事情，既没有像巫族那样拿我人族修炼，更不会像妖族一般拿我族人生食满足口腹之欲，所以面对那些昔日的亲人，朋友。”明吸了口气叹道：“人皇，选择了不赞成，不反对，继续往来的做法。”
“天可怜见，本来凭借着那人族遍及诸天的数量，我人族气运加持之下的我族皇者横扫诸天无一合之敌，但是人皇刚刚接过因为皇位更替而稍显波动的人族，人族那无量气运就被生生分掉了三分之一，”明手舞足蹈，那一张火焰面庞让杜天海读出了一丝心酸。
“这是劫难的开始，随着我人族的分裂，诸天无数强族打起了我人族的主意，毕竟无法做到横扫诸天的人皇，便不是那被诸天共同承认的共主，所以他们对我人族发动了一场篡改人族根基的战争，当然，他们只是站在幕后，根本就没有亲自下场。”杜天海能够清晰的看见明的双眼中有类似于眼泪的东西流下，明的声音都带上了悲愤：“那场战争，诸天敌对种族合力制造了一个全新的战争种族，并将它们命名为‘九黎’！”
怔怔的看着明，杜天海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明说道：“九黎？就是与轩辕黄帝逐鹿中原的九黎部族？！”
“正是！”
明沉重的点了点头确认了杜天海的了解，杜天海犹不敢确认，继续追问道：“就是那个由蚩尤领导的九黎部族？！”
明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哀伤的看着杜天海，刹那间杜天海便明白了，为什么人族的气运越来越弱，甚至本该承载天命崛起于诸天之中的人族竟然在今天走到了如此的境地！
连历史都被篡改了的人族，真的还能叫人族吗？
“蚩尤败了，但是元气大伤的人族已经不能承受去追究幕后黑手的战争了，所以人皇......选择了......让时间淡忘一切......”说到这里明已经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呈现出火苗的姿态。
“可惜，本来如果再给我人族数个元会的休养生息，我人族未必不能再度登临巅峰，而人皇也必将再次庇佑我人族千秋万代，可惜，可惜，可惜啊！”
“那一天，在诸天最边缘的地方，那里本来充斥着无穷混沌气息，再向外走便是鸿蒙，一道裂隙张开了，它不仅带来了让我人族就此破败的无数域外之魔，还带来了一个可怕至极的种族！”
“那个种族......便是无面族，从最低级的一人一相，到百相，千相，众生相直到最后的无人无相，他们太过强大了，只要是有了一人一相的存在，他便可以对付自己所见过的所有存在，比如他见到了你，那么，你会和你自己打起来！”明化作的火焰一阵抖动，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令他惊恐的事情。
“你打得过你自己吗？”看着认真倾听的杜天海，明突然冒出了这样的问题。
杜天海细细想了想，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战胜自己，因为自己和自己过招，自己的每一步都会被猜到，而自己又无法猜到他的心思，那信息的不对称将会让自己在很短的时间内败亡，于是杜天海想了想道：“打不过。”
没有想象中的冷言冷语，明只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叹了口气道：“是啊，你打不过你自己，那你认为有谁能够打得过完全了解自己且不比自己弱不能揣测的存在呢？”
“那刚刚一接触，我们便被迫让出了那整个多元宇宙近乎三分之一的地方，因为面对他们的存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