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炳通体发凉,整个人犹如堕入冰窖一般,一股寒意从身体的外面渗透进了身体的内部。
在棺椁里面所活动的东西绝对是极其凶险的存在。
眼前的这一幕我不由得将这下面活动的东西与我之前隐隐听到的磨牙声联系起来了。
这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在这一瞬间,我和张炳身躯齐刷刷的一滞,整个人的肌肉变得异常的僵硬,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目光紧紧的盯着漏出的玉的部分,只见在白玉地下的那玩意活动越来越剧烈。
张炳缓缓地抽回手,这个过程相当的慢,生怕一点点的声响就让棺椁里面的那东西直接跳了出来。
随着底下的活动越来越剧烈,在我们的眼里,已经隐约的有些苗头了,那是一个灰白的东西,看上去似乎像是人身上的某个部分。????只不过那玩意的表皮却没有丝毫的腐烂,除了有些干巴以外,似乎看起来颇为的完整。
这玩意恐怕又是一个粽子!
我的视线微微一固,这里的粽子可不比我们之前所看到的粽子,如果说那里的粽子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守墓人的话,这里的粽子可是正主!
想必是我和张炳的敲击声音太大了,惊醒了这里面的墓主的缘故!
“撤吧,这东西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我压低了嗓子,对着一旁的张炳喊了一声,整个人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纵身就从石台上跳了下去。
石台的高度绝对不算是高,也就是在两米左右的高度。
不过从这个高度跳下去,反震的感觉还是震得我脚下发麻,如果不是因为我腿上的伤势已经愈合了大半,估计这么一跳,有可能伤口都会被震开。
还好我已经安全的落地了,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旋即我讲视线扭头盯着上面的张炳。
张炳顺着一边的绳子,正在一点点的朝着下面趴着。
张炳腿上有伤,不能像我一样那么直接的跳下去,这个高度往下跳,再加上张炳的体重本身就要比我重上那么一些,对于跳下去的风险自然也就更高了一些。
张炳缓缓地凝了凝神,一点点的朝着下面的位置爬了下去。
只是刚刚等到张炳爬了一半,上面突然发生了变故。
“轰!”
一声难以形容的巨大轰鸣声响起,紧接着原本就已经被我和张炳所敲碎一部分的棺椁盖子居然在瞬间被抛飞去出!
不单单是棺椁盖子,同时还有一些装在棺椁里面的玉件,几乎也在这么一瞬间抛飞了出去!
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此时的石台之上,站立着一个人影,身上穿着半腐朽的黄袍,全身呈现着一种近乎与灰白的颜色,不管是哪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活人。
不过相比我之前所看到的那些个粽子来说,这个粽子除了身上是灰白的颜色外,并没有过多的腐烂迹象,就像是刚刚死后不就一般。
看这种情况,应该在这王爷死后的时候,身体经过了一些防腐的处理,才能够将尸体保持在这样的一个程度。
我尽可能的少吐露阳气,呼吸放的非常慢,粽子一般是依靠着人的生气阳气来捕捉动向的,散发的生气越多,那么就越容易引起粽子的注意。
这玩意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了得东西,即使是没有交手我也深知道这一点,这玩意怕是在粽子里面,恐怕都是极难对付的存在。
之前我们在墓里面所看见的那么些个东西,恐怕都没有面前的这玩意可怕,因为这玩意才是正主!
我的脚步已经略微的朝后面撤了一步,此时的张炳似乎已经完全僵住了一样,悬挂在这绳索上面,目光死死的盯着上面的那粽子。
说实话在这个时候,我很想出言提醒张炳一下,不过我却做不到,一旦我张口发出声音,其中吐露的阳气绝对不少,有可能在瞬间就使得这个粽子朝我赶过来。
按照我的水平,无论如何也不是这个粽子的对手,即使是手中有白棠梨的刀也无济于事。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的话,毫不夸张的说,我们之间的等级相差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
我缓步的朝后退去,尽可能的不被面前的粽子所发现,在这个时候也管不了张炳什么了,当下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
我已经救过他一次了,那一次险些把我自己栽进去,那次是因为我还有一些不清楚的东西需要问他,而这一次,我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了。
倒不是我不想去救张炳,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帮不了什么,仅仅是看着玩意一眼,我就觉得周身的毛孔都在霎那间一阵刺痛,一股冷汗不自觉的从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里渗出。
我的潜意识正在最大限度的敲响着警钟,这一次我隐隐有种感觉,哪怕是我手中的饕餮纹再怎么神奇,被这粽子所打到后估计也跑不了被打爆的命运。
我与张炳非亲非故的,尽量保住自己的命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我一步一步的朝后退着,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想要将着两者慢下来,很快我就推到了墓道的边缘,似乎这粽子并没有发现什么。
此时的张炳依旧悬挂在绳子之上,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张炳再想些什么。
不过在我转念的一霎那间,我的瞳孔急剧一缩,整个人变得骇然。
我才仅仅是目光向下扫了一眼,上面棺椁上的粽子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的全身凉的可怕,背脊发毛,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