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香甜的水果泥让两个孩子吃的分外满意,之后李然就让香草先看着孩子,他亲自下厨做鱼去了。两条鱼都被陈虎处理好了,就等着李然来做。
李然熟练的“唰、唰”两刀把清洗好的鱼切头去尾,然后在鱼的一侧,头尾各下一刀,片下鱼肉。虽然也有好久没有亲自下厨了,但好在手艺没有丢下。当年做兼职学到的手艺加上现在这幅身体的强大变态的协调性,愈发的的得心应手。
酸菜鱼源于川菜,只是传到各地之后为适应各地的口味做出来改变。李然只会做川味酸菜鱼,毕竟当初学到的绝大多数都是川菜。
做法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区别主要在于第一步。先把片下来的鱼片加盐和料酒腌制,在放淀粉、蛋清拌起来。然后把切成片的姜、蒜、酸菜和小尖椒放进油锅加花椒翻炒,香味出来后先放鱼头、鱼尾进去炒,然后加清水煮。
等酸菜鱼汤出味之后再把腌制的鱼片放进去,待汤成乳白色之后,李然尝了尝咸淡,感觉合适就算可以出锅了。
把做好的酸菜鱼盛出来,上面再撒上一层葱花和红色的小尖椒。红色的辣椒和绿色的葱花配上乳白色飘着油花的汤汁,光看上去就让人有食欲,闻上去那扑鼻的鲜香更是让人沉醉。
“连长,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旁边陈虎一脸惊奇的忍不住出声问道。在他印象中连长就从来没有动手做过饭,更不要说像现在做的这么好吃了。
从退伍投奔李然到现在,他还是一直习惯性的喊李然连长。但对于自己这位连长,他却是越来越看不清了。
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见面就有了孩子不说,现在每天还干那么大事业。不过这些他都只是感叹连长不愧是连长,到哪都这么厉害。
然而陈虎实在想不通的是,连长的性格怎么也变化这么大。他以前不说暴躁,但对手下一帮子大头兵也客气不到哪,就连他做的不对都没少挨训。可现在每天看到他却整天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很少有看到他生气,这种样子他只在下来视察的首长脸上看到过。
他也思考过,想到连长现在有了孩子,脾气变温和也能说得通。但是现在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一闲下来不是看新闻就是看书,这就太让陈虎想不通了。一个人的生活习惯、行事方式变化这么大,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
李然自然想不到自己的厨艺会让陈虎生出感慨,毫不在意的随口就扯了个慌说:“我很早就跟我妈学过做饭了,怎么样闻着味道不错吧?”说着捏着一块鱼肉就放到了嘴里。
陈虎显然还是心存疑虑,又问道:“那以前我们排出任务,你说你不会做饭?”
“你傻不傻,我要说会做,是不是还得我做?”李然笑骂着回了一句,然后为了防止他问来问去自己圆不了慌,于是直接打发他洗菜。一个酸菜鱼显然不够三个人吃,所以他又炒了个青椒肉丝和醋溜白菜。
先和陈虎吃完,让他去换香草吃饭,而李然则又把另一条鱼做好。乘着刚出锅,加上两家离得近,李然打算用一个带盖的盆儿装起来送过去给莫闻一家。
等到李然做好已经是六点多了,端着装好的酸菜鱼就朝着莫家送去。出了门天已经暗下来了,李然又回去拿了个手电筒。燕京冬天天黑的早,到六点多天就已经基本黑了,到七点多就完全黑了。
他和莫闻聊得来,所以两家也经常走动,算是近邻。再加上因为上次的帮莫佳佳的事可能被她母亲苏月真知道了,虽然没说什么感谢的话,但是好几次都给两个孩子买玩具、衣服什么的送过来。人家送东西李然也不能就这么安心的收下,偶尔也会买些水果什么的送过去。
就这样,几次相处下来,两家人是越来越熟悉。有时候周末他们一家三口也过来一起吃个饭聊会天,李然也会时不时的带着孩子去莫家逛会儿。去了又莫母苏月真和莫佳佳两个人看孩子,他也能和莫闻一起下下棋、扯会儿国家大事,解解无聊。
到了莫家,“梆、梆、梆”敲了一下大门。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谁啊?”莫佳佳问。
“是我!”李然应了一声。听到他的声音后,莫佳佳从里面打开了门,看着李然惊讶的说:“是孩子又不舒服了吗?”
李然回答:“没有,下午买了两条鱼,刚刚我做了酸菜鱼,想着给你们送过来一条。”前段时间安安晚上感冒,高烧不退。李然晚上十点钟找了莫佳佳过去,给孩子看了然后又开车带着她去抓了药,折腾到十二点多她才回去。
“还挺香的,你家小保姆厨艺见长啊。”也没有客气,顺手接过李然手里的盆儿,闻着味道,还赞了一下。不过她不知道是李然做的,还以为是香草做的。
“小保姆手艺长没长不知道,反正这鱼却是我做的。”李然笑着说。
里面莫闻听到李然声音,从屋里出来招呼李然进去坐。进了屋,和屋里的莫母说了声“阿姨好”,随后同莫闻一起坐在沙发上。随后,莫佳佳从厨房回来倒了杯茶给他,李然说了声“谢谢”接手里。
李然没来之前,他们一家人应该正在看电视。他坐下后,刚好到七点电视正播着新闻。央视新闻联播万年不变的套路,一开始先讲讲外国人民的水深火热,再来一段变幻莫测的国际关系。
继93年十一月份马约生效,欧盟正式成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