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又温存了会儿,这才分开。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此时的阿朱,心绪渐平,恢复了往日里那份灵动。
看着眼前这自己准备托付之人,阿朱却是想起,自己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竟然就傻傻的将自己给送了出去,心可真大。
“我?我叫肖瀚,肖翘之物的肖,浩浩瀚瀚的瀚,一个,魔法师。”
说到此处,肖瀚将双手伸出,只见一团火焰在他右手上升腾而起,显现出一条微小的火龙,在他手上翻腾。
另一只手上升腾起一阵寒气,只见一只同样微小的冰鸟,在他手掌上飞舞。
双手一挥,火龙冰鸟便纷纷消失不见。
“这样站着说话不方便,我们坐下说吧。”
肖瀚伸手往地上一指,只见原本平整坚硬的青石地板,在一阵翻滚变形后,地上出现了一张沙发和一个茶几。
短短时间内,这些奇妙的景象看的一旁阿朱是目瞪口呆,被肖瀚的这一系列动作给镇住了。
肖瀚一把搂住阿朱的肩膀,来到沙发旁坐了下去。
晚上吃惊了太多次的阿朱,对于自己身下这舒适柔软的,造型奇怪的躺椅,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太大波动。
肖瀚又从空间袋中取出两个玻璃杯,放于茶几上,再取出一瓶可乐,将手往这可乐上一抹,便见得可乐瓶上冒起丝丝冷气,瓶内多了好几块冰块。
又在桌上一抹,只见几个果盘出现在茶几上,尽是些阿朱没有见过的吃食。
分别倒了两杯可乐后,肖瀚便停了下来。
“好了,我们继续吧。”
肖瀚转头看着阿朱,微微的笑了笑,见着阿朱都瞧傻眼了,心底一阵得意。
“这…这就是魔法师?”
听到肖瀚之前自称自己是魔法师,又见得他后面这一番犹如神仙般的手段,阿朱不禁有些瞠目结舌。
“如你所见。”肖瀚摊了摊手,好似很微不足道般,“魔法师,顾名思义,便是使用魔法的人,我也不过是初窥此中门道罢了。”
“那…你是谁?”
阿朱这一问,显然并不是问肖瀚他叫什么,而是想知道,肖瀚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肖瀚闻言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冰镇可乐喝了一口,转过身去。
将身上这身用变形术伪造出来的装束解除,再转过身来时,已经回复他原来那黑衣短发的造型。
“我啊……算是此世的过客吧,意外来此,现在,正在收集这个世界上的武功秘籍,听闻姑苏慕容还施水阁之名,便过来看看。”
这番变形让阿朱一惊,直接站了起来。
“如你所见,这便是我的真面目。”
将那杯可乐用悬浮咒送回桌上,肖瀚摊开双手,面对着阿朱,很是自然的说道。
阿朱仔细的看了看现在这身装扮的肖瀚,回过神来,有些惊奇的从沙发上起来,凑近了过来,好奇宝宝似的在肖瀚身上四处摸索着。
这让肖瀚觉得有些不自在。
“肖…肖大哥,”稍稍迟疑,不过阿朱还是叫出了这声肖大哥,毕竟,从年岁上将,此时的肖瀚从外表上看,未至弱冠,看起来比阿朱大几岁,这一声大哥也是叫的。
况且,在阿朱心底,自己既然已经应与了肖瀚,又与他做了那事,此生便是他的人了,叫一声大哥也合情合理。
或许,以后还得更换称呼。
想到此处,阿朱嘴角微微一笑,百媚丛生,看的肖瀚怦然心动。
“肖大哥,你这魔法用来易容还真方便。”
摸着肖瀚身上的衣服,阿朱抬头说道。
虽然年纪还小,但在几年前,阿朱便已经开始了易容之术的学习。
作为慕容复的心腹婢女,阿朱从小就接受慕容家的特别培养,学习兵器,拳脚,点穴,易容,口技,琴棋书画等等技能。
其中,这易容之术,是阿朱自己要求学的。
她在易容之术上的造诣,可以说是全庄最高。
要不是因为年岁太小,经验阅历不足,以她现在的易容之术,放到江湖上,也可谓高手。
也因此,刚刚见到肖瀚那瞬间变装的能力,阿朱才会觉得很是惊奇羡慕。
肖瀚眼角抽了抽,这阿朱的关注点跑哪去了?我这魔法多神奇,多厉害啊,怎么想到易容去了。
肖瀚拉着阿朱的手,回到沙发上,看着阿朱说道,“这世界没有什么是魔法办不到的,如果办不到,那只是因为自身实力不够,你瞧。”
肖瀚双手拂过阿朱的衣服,只见随着他的手划过,阿朱身上的红裳竟然起了变化。
原本一件红色的对襟襦裙,竟然变成了件红色的曲裾深衣。
还不待阿朱惊叹,肖瀚的手又一次拂过她的衣服,便见得深衣变化,又变成另外一件袄裙。
解开变形术,阿朱身上衣服又变回原样。
“怎么样?”
肖瀚笑着和阿朱说道,刚刚那段变形术的应用,他可是颇为自得的。
不过,阿朱并没有回答肖瀚,只是低着头,红着脸,不作言语。
古代的女孩子可都是比较早熟的,更别说,还是有经过古典性教育的阿朱。
虽然年岁尚小,但该懂的也都懂了,况且,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在这宋时,可是大行其道。
刚刚肖瀚的那一阵抚摸,让阿朱觉得很是难为情,虽然,那变装的魔法确实很奇妙。
阿朱感觉有些紧张,不禁拿起桌上的可乐作掩饰。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