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辆“汝城市军委”的专用车停在“宁县汽车站”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急乎乎地向那些围观的人们打听着什么啦!
郝建只顾着对妈妈说狠话,压根就没注意到身后飞来的拐杖。片刻之后,后脑勺硬生生地被砸了一下。立时,脑部就像闯进了一窝蜂似的“嗡嗡”直叫呀!
他摸着麻酥酥的后脑勺,转身盯视着郝庆升决然吼叫:爸爸,这是我最后叫您了。以后,我定会永远记住这一拐杖哦!
这声吼叫,惊得那个女人蓦然回头张望了一眼。熟悉的身影,吓得她急忙拉着丈夫指向桥洞前面啦!
眼前的一幕,吸引得那个男人转身奔过来了。
桥洞前的郝建,吼叫完了就转身奔向“宁县汽车站”。一迅间,却瞄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奔向他啦!
看到这里,他不觉停足驻步地喃喃自语了:咦,杨林身为“汝城军委”的师长。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呀!他怎么会来这里呢?难道,是路建华打电话叫他来此抓我的吗?
趁着这个档口,肖林、肖华猛地冲过来扭住了郝建。冲着来人说:杨师长,多亏你来得及时。要不然,就凭咱俩和他受伤的爸爸。压根就控制不了这个畜生啊!
听到这里,奔过来的杨林忙不迭地说:郝大伯、郝大婶、肖副局长,刚才那些围观的人说伤者都被送进附近的“宁县人民医院”救治了。请问三位,他们说得对吗?
郝庆升点着头说:杨师长,他们没说错。咱小舅子的车也停在车站门口,麻烦你帮忙将这个畜生押进车里吧!
闻听此言,杨林就走到肖华身边换下她。紧紧抓住郝建的胳膊说:小姨夫,听说你雇佣了四位江湖人士对付艳儿义父路建华。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残酷无情地对待恩人呢?他现在怎么样呢?
他的话音一落地,听者就摇着头说:看见来了那么多持枪的警察和特警,我害怕会在此丢了性命。就吓得逃到桥洞里面啦!现在,实话不相瞒。我也不知道,路建华伤得怎样呀?
听到这里,杨林沉声说道:最好,艳儿义父的伤势没啥厉害关系。否则,看你如何面对她哦?
这时,郝庆升瞄见“桃源市教育局”专用车的司机依靠着旁边的树身。从裤兜里掏出了《飞马》香烟和火柴啦!
他就忙不迭地大喊:小王,别点烟了。快打开车门吧!
司机闻声转头一看,就瞄见:肖副局长和刚才打听消息的男人押着他亲外甥过来了。他急忙将手上的东西揣进裤兜里,转身拉开车门就钻进前面的驾驶室内啦!
协助肖林将郝建推进车里,杨林就转身走向后面的“汝城市军委”专用车。
肖林眼捷手快地拽住他的手说:杨师长,咱二姐夫的小腿伤口还没痊愈。咱二姐身高、体力都不及这个畜生,就凭咱自己肯定是难以牵制与他。你就不妨“好人做到底”吧!
杨林摇着头说:肖副局长,我妻子也来此探望艳儿的义父和乳娘。咱必须陪着她呀!
肖华忙不迭地说:杨师长,咱小弟说的都是实情。就拜托你今天坐在建儿身边,我就陪你的妻子吧!
话音一落地,她就转身走到“汝城市军委”车边。对着里面嘀咕一阵,蔡雨花就推开车门说:郝大婶,您进来吧!
闻听此言,杨林才钻进缓慢地开动了的“桃源市教育局”专用车里。挨着郝建身边坐下来的时候,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心儿在“噗通”狂跳。那身体也像着了魔似的在微微抖动呀!
他不觉奚落地说:郝建,你这心跳、身抖咋的啦?也知道雇佣四位江湖人士对付艳儿的义父路建华,做得太过分了。良心不安吗?
郝建一听,心想:杨林,我要是告诉你。咱俩岳父过六十大寿那天,咱对你和所有亲戚都“下mí_yào”了。借着“你喝醉酒”的幌子骗你妻子蔡雨花开了房门,然后就硬是霸占了她的身体成了艳儿的嫡亲父亲。凭着你在部队学会了武艺,肯定现在就会掐死我呀!
想到这里,他急忙“顺坡下驴”地叹息着说:哎,毕竟雇佣四位江湖人士对付路建华。绝对算是心狠手辣的手段呀!现在,就要面对说不定收了重伤的他了。我怎么能够不心跳、身抖呢?
听到这里,知道内情的郝庆升和肖林。就像曾经是他俩犯下的错失一样,脸颊立时泛上一层惭愧的红晕。与此同时,他俩也尴尬地说着“一语双关”的话儿:杨师长,都怪咱俩在建儿小的时候太溺爱他。导致他现在变得如此“心狠手辣”,真是到了必须依靠政府力量来教育、改造他的时候啰!
这时,车子蓦然一顿停下了。司机小王转头说:肖副局长,已到“宁县人民医院”门口了。好像有人死在这所医院了,现在正运出“重症急诊室”呀!您说,咱还将车子开进去吗?
紧随其后,一个凄厉的哭泣声。就隐隐约约地溜进驾驶室打开的窗户,飘进车厢里每一个男人的耳朵:建华哥,呜呜----孩子们现在也不知道。呜呜----咋样啦?呜呜----建华哥,呜呜----小姨妹还有许多话。呜呜----还没对你说出来呀!呜呜----你怎么能走了呢?呜呜----
郝庆升和肖林闻声就摇下身边的车窗,心儿“噗通”狂跳着瞄向声音来源地。郝建和杨林的心儿,也不由得抽紧了。他俩也迫不及待地趴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