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比较大,门头最豪华的就是吴有福的家,吴江父母正将吴江遗体抬在吴有福家门前大坪,哭天抢地,口口声声喊着要与吴有福拼命,几个护卫却是抓着两个老人拳打脚踢。不远处有着不少人在观望,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三人快速上前,齐声喝道:“住手!”
几个护卫只是武师境,被巨雷般的喝声吓得一颤,抬头看到张静、白宇、绿山万身体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武力波动让他们胆战心惊。
为首的护卫停下手脚,一收对待村民的戾气,脸上堆出笑,向张静三人抱拳道:“三位爷,这两人在此胡闹,不拦不行啊。”
张静一步向前,武力汹涌而出,化成一片威压,怒喝道:“喊吴有福出来!”
为首的护卫吓得连忙道:“我去喊!我去喊!”转身就往院子里跑。另外几个也跟着一边说“我也去”,一边往院子里面跑,跑进院子好远,腰才直了起来。
两个老人见如此变故,连忙爬到张静身边,抱住张静,一个哭诉道:“小仙人,求你主持公道!”
另一个哭诉道:“少侠,你一定要为我们申冤、报仇雪恨啊!”
张静弯下身,扶住两位老人问道:“怎样才能平下你们心中愤恨?”
还没等两位老人开口,远处有人喊道:
“杀了吴有福!”
“杀了吴有福!”
“杀了吴有福!”
顿时“杀了吴有福!”的声音响成一片,如浪涛一般翻滚。
而且随着这声音的传播,村民越聚越多。
有些大胆的围了上来,喊道:“少侠,这吴有福鱼肉村民,草菅人命,死有余辜!”
“少侠,吴有福强占我家田地,求大人帮我讨回公道啊!”
“少侠,吴有福不仅强占村民田地,还逼迫欠他钱粮的村民做了他家奴隶!他比万毒林中妖兽还要恶毒!”
“少侠,吴有福不仅昨天害了两条命,去年也害了三条!”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义愤填膺。张静一边听着,一边扶起两位老人。
倒是站在张静身旁的绿山万,心里头怪怪的。村民说吴有福比万毒林中妖兽还要恶毒,这不是在骂他吗?
他站在那里,又不能出手解恨,心里像有只猫在抓,表情怪异。好在张静只注意着百姓。
等了一阵,一个护卫战战兢兢地跑出来说:“我家主人生病了,起不了床,三位大人还是先请回吧!”
张静面色一沉,道:“他起不了床?那我们进去把他拖出来!”
村民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护卫连忙道:“不劳驾大人,我这就进去叫。”。过了一阵,一个肥头大脸的中年男人走出院中大厅,离大门老远就匍匐着身子跪到地上磕头,说道:“惊闻大人远来,迎之不恭,还望大人海涵!”
“你为何要杀吴江与他新娘?”张静沉声问道。
“大人,这两人与小的毫无关系,不是小人所杀,望大人明查啊!”
张静正要说话,村民却是大喊:“少侠,这院中下跪之人不是吴有福,是他弟弟吴有贵!”
张静没想到吴有福如此狡诈,厉声喝道:“吴有福为何不出来?”
吴有贵见被戳穿,头像鸡啄米般道:“我哥哥不在家中。”
一时群情激愤,大声喊道:“不可能!”
“骗人!”
张静对白宇道:“你守在这里,我与山万进去搜!”说罢,带着绿山万就往院子里走。
院中大厅里突然奔出几十个拿着刀枪的护卫,大声喝道:“休得擅闯民宅!”
绿山万手一挥,一股磅礴的武力真气像刀锋一般向前扫去,几十个武师境护卫顿时站不稳脚,踉踉跄跄往后跌倒,口吐鲜血。
当初仅是武侯境的巴石便能将武力运转得像风一样将张静掀起,而绿山万更是武王境,想掀飞一群武师境,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一路上张静已告诫他不得滥杀无辜,否则他手一挥,定让这几十个武师境命丧黄泉了。
饶是如此,张静仍旧瞪了他一眼。
绿山万一愣,对着张静讨好一笑,又望向倒在地上的一群武师境,阴冷说道:“快点告诉我们吴有福在哪里,否则杀无赦!”声音低沉,却是让每一个护卫听得心悸。
有个护卫壮胆道:“他走密道逃走了!”
“岂有此理!带路!”
几个胆子大点的护卫战战兢兢爬起来,带着张静、绿山万往院子深处走。一路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是惊恐失色,躲避一旁。
两人进了一间奢华的客厅,又走进一间茶室,突然间一个巨大的铁笼从天而降,想将张静、绿山万罩在其中。
未等张静出手,绿山万一声冷哼,手一挥,铁笼就撞破窗棂飞了出去。紧接着又是手一挥,那触动机关的护卫顿时脑浆飞溅。
张静见如此变故,也不再瞪绿山万,指着死在地上的护卫对其余几个厉声喝道:“我们本来不打算多杀一人,但你们如果还冥顽不化,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个护卫吓得往后退缩,更有两人转身就往外跑。绿山万手一挥,将那两人吸了过来,摔在地上,顿时脑浆俱裂。
绿山万阴沉喝道:“还要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张静冲着绿山万喝道:“不可随意杀人!”望向护卫道:“只要带我们找到吴有福,你们的就性命无忧!”
一个护卫道:“带你们找到吴有福,我们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