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拿着书信,在黄伯仁的棺材前,哭道:“老爷,你看看啊,这是玉莲派人送回来的书信,咱们的女儿醒了!”
但注定的,黄伯仁是再也看不到黄玉莲了。
见状,黄德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如果黄伯仁不是太过忧心,也不会就这么一病不起。
想起黄伯仁说的那些话,如刀子一般割在黄德兴的心头。
黄德兴攥紧了拳头,他准备想林天坦白了。
这是他父亲,黄伯仁生前唯一的一个心愿。
黄夫人哭了一阵,对黄德兴说道:“兴儿,你这就去给你姐姐写封信,让你姐姐回来见你父亲最后一面。”
闻言,黄德兴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黄玉莲这几天身体恢复的很快。
这一年多以来,虽然她昏迷不醒,但林天为了能保证黄玉莲身体其他机能的正常,会让御厨为黄玉莲做一些流食。
黄玉莲醒了之后,林天特地抽出了几天时间来陪黄玉莲散散心。
如今大金和西辽的军队刚刚撤退,而且又临近冬天,林天相信,这耶律大石和金兀术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在兴兵犯境了。
这一次的战争对大宋境内的百姓的影响并不算大,经过各地官员的疏导,各地百姓的生活已经渐渐进入了正规。
而且大宋和西辽边境的几个重镇也开始了贸易往来。
冬天了,大金和西辽买的当让是大宋的粮食和茶叶等日常用品,这在大宋境内是相当便宜的。
因为林天扩大了耕地的规模,各地的官府的粮仓都横丰盈。
而大宋则是用这些粮食、盐巴向西辽和大金换购马匹、金银珠宝等物。
而且林天故意把粮食的价格炒的很高。
尤其是盐巴的价格。因为大宋境内有许多的盐场,原来属于奢侈品的盐巴,在大宋境内很常见,也不贵,但只要是卖给西夏、大金和西辽,这盐巴的价格立刻就会翻数十倍之多。
虽然耶律大石和金兀术知道其中的猫腻,但又不得不买。
只得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这么一来,大宋的那些商人以及官府算是狠狠的钻了一大笔。
至于高昌国和西夏国,这两个国家内部正打的不可开交。很是热闹。
这样的和平局面是林天所喜闻乐见的。
林天和黄玉莲等一种女眷正在吃午饭,孙大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林天的心情很好,问道:“孙公公,可有什么急事?
孙大福道:“启禀陛下,临安府差人送来了一封贵妃娘娘的家信。”
说罢,孙大福把一封信递了过来。
林天接过,然后转交给了黄玉莲。
黄玉莲没想到刚过了两天时间,就收到了家中的回信,很是高兴,忙不迭的把信拆开了。
但当黄玉莲看完了信上的内容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手中的信也滑落,掉在了地上。”
接着,豆大的泪水就像是不要钱一般,滴答滴答的活了下来。
见状,林天心头一惊,急忙问道:“玉莲,怎么了?信中写了什么?”
黄玉莲却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是不住的摇着头。
林天急忙把掉在地上的信捡了起来,然后一看之下,身体就是一震。
见状,杜丽娘、和佑公主等一众女眷也齐齐的望了过来。
“官人,怎么了?”杜丽娘问道。
林天抿着嘴,道:“黄泰山走了。”
闻言,众女的脸色也是一变,看着黄玉莲的眼神很是动容。
当即,林天就对孙大福,道:“大福,你快去备马!”
孙大福应了一声,道:“是,陛下!”
见几个女人还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林天说道:“这一行,你们就别去了,好好处理国事。”
闻言,几个女人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官人,童儿呢?”杜丽娘问道。
闻言,林天一怔,沉吟半晌,道:“带着一起去吧,毕竟是他姥爷去世了。”
闻言,杜丽娘点了点头,道:“那我这就去收拾。”
林天点了点头,几个女人也没了吃饭的兴致,各自离去了。
林天看着身边已经哭成泪人的黄玉莲,伸手轻轻的把黄玉莲揽进了自己怀中。
不多时,孙大福走了过来,道:“陛下,马匹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杜丽娘也牵着小林童走了过来。
林天拉着黄玉莲站了起来,道:“玉莲,走,咱们回家。”
闻言,黄玉莲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抱起了小林童。
原本杜丽娘是不打算去的,但小林童还小,天气有这么寒冷。
而杜丽娘是思家心切,若是抱着小林童一起骑马,这一路颠簸,估计会生病。
所以,林天计划着自己和黄玉莲骑马先走,然后让杜丽娘和小林童坐马车,紧随其后。
林天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跟黄玉莲和杜丽娘一说,二女都是点头同意。
当下,林天不敢迟疑,拉着黄玉莲骑上了马。
除了花荣之外,;林天只带了七八个侍卫护驾。
赵胜则带了数十个黑云渡士兵,保护杜丽娘和小林童的安全。
经过三天两夜不眠不休的赶路,林天和黄玉莲终于在黄伯仁头七下葬的前一天赶到了黄府。
虽然距离黄伯仁趋势已经又好几天的时间了,但前来黄府凭吊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的。
何伯站在门口,迎来送往的,远远的瞧见林天和黄玉莲一身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何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