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子派他座下四个弟子守护新世界宝藏,这四个弟子号称“南华山四痴”,分别是画痴马良、棋痴胜天一子、情痴闻春泥、剑痴段江流,其中-功夫最高的就是段江流。
段江流的脸永远像寒冰一样冷,他盯着苏广益、杨怡珍他们,说道:“来到这里的人,必须要和我比剑。”
苏广益满脸堆笑,说道:“段先生,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比剑的,我们是”
段江流打断了苏广益的话,还是那么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来到这里的人,必须要和我比剑。”
苏广益、杨怡珍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段江流说道:“你们谁先上?”
杨怡珍附在苏广益耳边,低声说道:“看来我们今天非要和他比试一场不可了。”
苏广益苦着脸,说道:“前面那三个‘痴’的本事你也不是没见到,这个段江流肯定也差不了,我们和他比试,那不是主动送死吗?”
“到底谁先来,快说话!”段江流有些不耐烦了,身上已经释放出了杀气。
苏广益、杨怡珍他们不寒而栗,打了一个哆嗦。
杨怡珍说道:“我们先派个人,探探这个段江流的虚实。”
杨怡珍回身看了一眼,几个歹徒当中有一个叫傻大胆的,只要给足了钱,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都敢砸。
杨怡珍说道:“喂,傻大胆,你去杀了他,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真的假的?”傻大胆的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杨怡珍取出了一张银票,说道:“看到了吗,杀了他,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了。”
傻大胆果然是人如其名,嘿嘿一笑,拎着一把大斧子就朝段江流冲了过去。
段江流说道:“放下斧子,拿起剑来,我只和拿剑的人交手。”
傻大胆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一斧子就砍了过去。段江流用脚尖挑起了一块石子,那石子像出膛的子弹似的,嗖的一声,飞过去,打在了傻大胆的手腕上。
傻大胆的手腕被打出了一个血窟窿,气势汹汹的大板斧掉落在地。
段江流指着旁边的一个土堆,说道:“拿一把剑过来,我只和拿剑的人交手。”
傻大胆扭头一看,旁边有一个半圆形、像坟墓一样的土堆,土堆上面密密麻麻、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剑。
傻大胆真的不知道害怕,咬牙切齿走过去,随手拔出了一把剑,把剑当斧子使,叫嚷着就冲向了段江流,想要一剑把段江流的脑袋劈成两半。
段江流低着头,一动也不动,看都没看傻大胆。傻大胆面目狰狞,卯足了力气,举着剑正准备砍下去,突然,傻大胆像是雕塑一般,定在了那里。
杨怡珍和歹徒们都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傻大胆怎么突然不动弹了,你握着剑干什么呀,你倒是往下砍呀。
就在杨怡珍和歹徒们为傻大胆着急的时候,傻大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扬起了一股尘烟,喉咙里流出了血。
杨怡珍和歹徒们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傻大胆怎么稀里糊涂就死了?
苏广益的声音有些颤抖,说道:“傻大胆被段江流一剑秒杀了。”
杨怡珍说道:“不对呀,段江流明明站在那里没有动,傻大胆怎么会是他杀死的?”
苏广益说道:“刚才段江流出招了。”
杨怡珍眨了眨眼睛,说道:“苏哥,你看见段江流是怎么出招的吗?”
苏广益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看清段江流是怎么出招的,但是,刚才我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段江流就是在那一刹那出剑的。”
杨怡珍和歹徒们面面相觑、呆若木鸡,他们连段江流是怎么出剑的都看不清楚,就这样上去和段江流比剑,岂不是白白送死。
段江流握着剑、低着头,没有动,有一个歹徒躲在同伴们的身后,想趁着段江流不注意,偷一些财宝。没想到,这歹徒刚刚抓住一块金元宝,就滋啦一声,烫得皮焦肉烂,疼得歹徒捂着手掌,满地打滚。
段江流冷冷地说道:“这些金银财宝都被我下了法术,你们要想拿走这些金银财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击败我。”
苏广益、杨怡珍他们就是再修炼一百年,也不是段江流的对手。
段江流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睛里迸射出死神一样的光芒,说道:“你们谁还要与我比剑?”
苏广益、杨怡珍他们咽了一口唾沫,谁也不敢吱声,凭他们这点小本事,走上去不是与段江流比剑,纯粹就是去送死。
见苏广益、杨怡珍他们都不说话,段江流有些恼怒,叫道:“不与我比剑就赶快滚,别站在这碍眼!”
苏广益、杨怡珍他们哪里敢说出半个“不”字,一个个吓得冷汗直流,撒腿就跑,跑出去二里地,把段江流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这才停下来,稍稍喘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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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带着大牛、小狼、秦舞阳来到了金银珠宝山前,他们正望着满眼的金银珠宝发呆,段江流提着剑,悄悄地走了过来。
石正峰感觉到有杀气逼近,猛地抽出了龙渊剑,转身对着段江流。
段江流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盯着石正峰手里的龙渊剑,说道:“好剑,好剑。”
石正峰觉得段江流这个人稀奇古怪的,皱着眉头,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段江流看着石正峰,说道:“我是段江流。”
“您就是庄周子大师座下弟子——剑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