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有事先聊,子衿我去洗个澡换身衣裳。”琴墨怼了柳子衿两句之后,也明白柳子衿叫那两人俩必定是有事要谈的,也就失去的自己离开一段时间。

“子衿,你…..他…..”白安平看着又撑着伞走入雨中的琴墨,张口预言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柳子衿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与宋清和两人聊起天来。

其实柳子衿主要就是最近闲得无聊,所以才给冯楚楚下了拜帖,让她来柳府与她聊聊天,只是没有想到宋清和这厮居然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

“楚楚,”柳子衿给冯楚楚斟了一杯酒,“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大婚啊。”

“什么大婚。”

“我看今年年底就有几个好日子。”

柳子衿说话的时候冯楚楚嘴里塞满了点心,吃的专心致志并没有听清楚柳子衿的问题,反倒是宋清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霎时肯定的点头道。”

冯楚楚听见宋清和的话顿时奋力的将自己口中的点心咽了下去,然后又端起柳子衿方才给她道德那杯酒直接饮了下去。

却是呛得自己连连咳嗽。

“你说什么,谁要与你大婚。”冯楚楚一脸惊骇,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宋清和道。

“除了你,还能是谁。”宋清和伸手握住冯楚楚的那一根手指,声音里含着笑。

“你….”冯楚楚看着宋清和,脸色一下子就红了,不知还是醉的。

不过下一秒冯楚楚就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撞到了一杯酒,一盘糕点,醉的死死的。

一杯倒。

“楚楚这是醉了?”柳子衿伸手戳戳冯楚楚的脸颊,问道。

“是啊。”宋清和轻轻地将冯楚楚揽在怀里,伸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而后对着柳子衿道:“柳小姐,既然有故人来访,宋某就先告辞了。”说完就直接抱着冯楚楚离开了柳子衿的院子。

“啧,真是qín_shòu。”柳子衿看着渐渐走入雨幕当中的两人,忍不住撇撇嘴道。

“是啊,当真是qín_shòu。”白安突然之间看开口说道,“简直与江景云那厮如出一辙,果然是臭味相投。”

柳子衿……..

“对了,子衿那个琴墨,他…他…”白安平说完那句话后也没有在意柳子衿的反应,而是一脸激动的站起身来,隔着桌子一脸激动的看着柳子衿道。

“啊,琴墨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很漂亮。”柳子衿笑眯眯的说道。

“你确定他是女人?”白安平脸上的表情简直都要扭曲了,原先隽秀的五官紧紧地皱在一起,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表情扭曲的就像是喝了一杯苦涩的合欢酒一样。

“妾身当然是女人,怎么白公子要亲自验证一下吗。”说话间琴墨已经沐浴完出来了,身后好跟着低着头耸着肩怂成一团的春花秋月。

“停,不用了。”白安平摸摸自己身上突然就起来的鸡皮疙瘩,一脸惊悚的对着琴墨道。

“真的不要嘛。”说话间琴墨已经走到了白安平身边,极具侵略性的将白安平挤在了他与合欢树之间。

百安平看着这样的琴墨简直要哭出来了,哪里有这么高的女人。

“行了,琴墨姐姐,你就别闹了。”柳子衿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现在还是说正事要紧。”

“嗯。”琴墨应了一声,然后直接轻轻一闪轻轻巧巧的在石凳上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蝶形玉佩递给柳子衿道:“药老先生就给我这么一个玩意,说这是你那小师叔的家族信物,还说什么三十几年前的事她早就记不太清了,让你没事少去烦他。”

琴墨摆摆手似乎很是嫌弃那块玉佩。

“幸亏没让这两个小丫头去带着这个东西回来,要不你连个尸体都看不到。”琴墨轻轻巧巧的指着春花秋月两人说道,修长的手指莹白如玉,说出来的话却是凉的吓人。

琴墨此话一说出口,春花秋月的脸色瞬间变了一变。

“很多人么。”柳子衿伸手拿过那块蝶形玉佩,放在手里把玩着。

“呵,何止是人多,一波又一波的,不仅防不胜防,而且阴招奇多。”琴墨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桌面,发出一声声的闷响,在淅淅沥沥的雨声当中让人听不真切,“尤其是为首的那个黑衣女人,当真是执着,一路跟到京城附近,最后要不是被我打伤,此时怕还是摆脱不了她。”

“黑衣女人?”柳子衿一挑眉头,声音里尽是玩味“什么样子的女人。”

“黑袍。黑衣,黑面纱。”琴墨道。

“呵。”柳子衿意味不明的嗤笑两声,然后道:“那你可有看清楚他的脸。”

“并没有。”琴墨摇摇头。

“那就算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柳子衿抬头饮了一口酒。

“哎,对了,听说生生跑路了。”琴墨突然撩了一下头发,一脸幸灾乐祸的问道。

“是,被发现了。”柳子衿道。

“啧,躲了这么多年。”琴墨撇撇嘴。

“你也认识南生生?”白安平听着他们说起南生生的名字,插了一嘴道。

“何止是认识,她可是我嫂嫂呢。”琴墨继续撩了一把他的头发,似乎是对自己的头发爱不释手。

嫂嫂…..

白安平脸上的表情一寸寸崩裂,简直就是要崩溃了。

“哎,大兄弟,生生呢,他跑了就是跑了,反正我哥也乐意找她。”琴墨突然之间转身搂住白安平的肩膀,一脸笑意道:“这感情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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