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宇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一种莫名的气氛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的心头,喘不过气来。
胡宝云看着他,此时没有说话,那目光好像在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花宇看着远处的起伏连绵的山峦,他感觉自己快要迷失了方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就像那山峦一样,不知尽头。
过了一会,胡宝云道:“回去吧!”
花宇回过头来,看着她,微微一笑,道:“我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了。”
胡宝云见他思绪焕然,不免也觉得会心一笑,她伸手理了理他鬓角的发丝,看着面前这个心爱的男人,道:“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一切。”花宇抓住她的手,将他拥入怀中。
第二天,花宇等人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上,四处打听着晨曦的下落,可是一天下来,竟然没有一人知道,就连附近有没有奇怪的躲藏之地都没有人知道。
一天下来,众人显得有些筋疲力尽,一脸无奈,尤其是阚苏宜,垂头丧气。
花宇道:“看来线索又中断了。”
胡宝云这时从后面跑过来,气喘吁吁的道:“我找到一个线索。”
众人大惊,胡宝云道:“前几天有人看见几个行色匆匆的军汉,出没在西南大约二十里的地方,口里还提到一个丫头,只是不散肯定是不是晨曦。”
花宇点点头,道:“那就是了,肯定就是晨曦,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走。”
阚苏宜疑惑道:“西南二十里是什么地方?”
吴成峰道:“先别管这些了,先找到晨曦要紧。”
胡宝云道:“吴长老说的是,事不宜迟,赶快走吧!说不定晨曦还在那里。”
众人一起风尘仆仆向西南方向而去,一个时辰过后,晚风忽起,天色渐暗,一行人来到一处山脚下,花宇看着路尽头道:“也不知这条路通向哪里?”
此时山间下起了浓雾,那浓雾犹如薄纱,一层层的笼罩在眼前,虽近在咫尺,但是却看不清真容,胡宝云不禁拉住花宇的胳膊,眉头一皱道:“这雾来的蹊跷。”
花宇点点头,道:“山间湿气不散,朦胧多雾,增加了我们寻找晨曦的难处。”
阚苏宜道:“此时正值二月初分,湿气上浮,乃是自然现象,不必多虑。”
胡宝云道:“可我总感觉内心不安。”
花宇看着她,安慰道:“你看你,昨天晚上还在安慰我,现在就变得如优柔。”
胡宝云没有说话,直把眉头紧皱。这时,只听不远处有人说话,花宇道:“吴长老?你们在说什么?”
没想到吴成峰却站在他身后,道:“阁主,我就在你身后,我什么也没说。”
花宇一惊,看着胡宝云,道:“奇怪,到底是谁?”
这时阚苏宜早已经跑过去,大喝道:“是谁在说话,报上名来。”
此时的山谷立马响起阚苏宜的咆哮声,回荡在四周,萦绕在耳边,声音消散,四周归于平静。
花宇大叫道:“大家相互聚拢,不要走散。”
吴成峰道:“阁主,刚刚你听到了什么?”
花宇道:“我听到了附近好像有人。”
胡宝云道:“难道是他们。”
花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看了看四周的雾气,道:“天色已晚,等雾散了再说。”
这时只听阚苏宜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腋下夹着一个人头,道:“阁主,你看看。”那人头痛苦难当,嘴里不住的哇哇叫唤。
花宇和胡宝云大惊,道:“怎么回事?”
阚苏宜道:“我刚刚在树下小解,只见这家伙躲在树底下鬼鬼祟祟,不知为何。”
花宇凑近一
看,只见那人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双手拼命拍打着阚苏宜的手臂,花宇连忙道:“阚长老放开他。”
阚苏宜放开那人,那人立马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抬头看着众人。
只见那人三十来岁,紫棠色的面皮,蒜头鼻,被阚苏宜一顿折磨,脸色变得更加赤红,显得有些紧张,战战兢兢的道:“你们是谁?”
花宇点点头,安慰道:“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那人惊恐的蜷缩一团,看着众人,竟然不敢说话,阚苏宜大怒,道:“说,你到底是谁?为何鬼鬼祟祟。”
那人吓得全身直哆嗦,道:“我…我…我………。”
阚苏宜更怒,道:“再不老实交代,老子一掌劈死你。”
那人吓得面无人色,苦苦哀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胡宝云安慰道:“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花宇道:“我问你,你可曾看见一个姑娘?”于是花宇将晨曦的长相说了一遍。
那人直摇头,惊恐哀求道:“我只是附近村落的一个猎户,好汉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要杀我。”
花宇见那人如此模样,于是道:“你不要害怕,我们真不是坏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见过几个军汉在这附近?就在几天前。”
那人看着众人,过了一会,逐渐平复了下来,摇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见过什么军汉。”
阚苏宜怒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我要杀人了。”
那人顿时大哭道:“不要呀!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们放了我。”
花宇看了看阚苏宜,摇了摇头,阚苏宜一声叹气。胡宝云看着那人,道:“这位大哥,我们没有恶意,请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一个姑娘来过这里?”
那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