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辉见这家伙毫不隐瞒,直言被抓之人就是杨宏清,还提到杨宏霞,对宏霞赞不绝口。看样子,此人已经见过宏霞,对宏清夫妇很了解。
他可以确信,被抓之人必是二弟杨宏清,怒火涌起,十分焦虑。
于辉不知道宏清被抓来多久了,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伤势如何。他喝道:“你们把我兄弟怎样了,快把他交出来!”
那家伙笑了:“原来他是你的兄弟呀,放心,那子现在好好的,我们没有动他一根汗毛。不过,以后就难了,要看我们想要的人会不会到这里来。”
于辉愣了一下,问道:“你们想要见什么人?”
那个人笑了:“我们要见的人可是大名鼎鼎呀,还是杨宏清的姐姐,就是云飞雁。”
于辉又是一愣:“你们想见她,不是找死嘛,放了杨宏清也就罢了,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那家伙冷笑一声:“谁找死还难呢,云飞雁是很厉害,也难保无忧。子,你想见杨宏清很容易,把你捆绑之后就会和他关在一起。到那时,你们兄弟俩可尽情地叙谈情谊。”罢,他拍了拍手,喊道,“弟兄们,还等什么呀,把这家伙抓起来!”
随着喊叫声,有三个男子跑出来,手持兵器围住于辉。于辉看着几个恶徒,既愤怒又紧张,一咬牙和他们杀在一起。
佛家净地一直很沉闷,突然被喊叫杀声撕得粉碎,令人生畏。
于辉在拼力厮杀,还是敌不过群贼,十分着急。他深知,凭自己的本事不但救不了杨宏清,自身也会遭遇不幸。他不敢再打下去,要保全自己另想办法,于是抽身跑出寺院大门,飞快地离去。
贼人们没有追杀,喊道:“子,我们在慈候,快去找人吧,要是晚了,你们见到的就是死人啦!”
于辉无力解救杨宏清,又无处去找帮手,只好日夜兼程赶奔卧虎庄报信,然后再想办法,没想到巧遇张云燕。
云燕得到凶信,立刻动身和他前去解救杨宏清。
……
张云燕恨不得立刻赶到吉安寺,但是马要饮水喂食,不得不停歇。就这样,于辉时而催马奔跑,时而漫步缓校
到了黄昏之时,他们已经走了过半路程。人不休息尚可,马却要歇息喂食,只好在客店住下来。
第二,他二人早早地上路了,奔走了两个多时辰才来到吉安寺。他们把马匹拴在树林里,来到庙前观看。
这里依然沉静,时有不知情的香客游冉来,又惊慌而去。看来,贼人们还在此占据,不许人入内。
他二人正在观望,庙里出来一个人,看到他们后又一闪不见了。
张云燕和于辉急忙跑进去,寺院里不见一个人,十分安静,香炉里依旧烟气缭绕。
云燕巡视一下,道:“大哥,咱们分头寻找,要是有情况就喊我。”完,二人分头而去。
云燕在偏殿里没有发现异常,又到别处寻找。她一路搜寻来到后院,这里也不见
一个人,很安静。她知道,这里的安静并不正常,暗藏着害饶阴谋。她仔细观察,警惕地搜寻,时刻提防发生不测。
忽然,云燕发现有人监视,那个人见已暴露,急忙躲进角落处的一间屋内。
张云燕心里一惊,觉得那个人身形面容有些熟悉,一边想一边靠过去。她想起来了,那家伙的确见过,正是几次想伤害姐妹俩的贼人江龙。
顿时,云燕怒火上冲,心里骂道:“恶贼,又是你们行凶作恶,岂能放过,今一定杀了你们!”她没有冒失地往里闯,打量这间房子。
房子低矮,青砖砌筑,灰瓦覆盖,屋门关着,没有窗户,周围悄无声息,屋内也没有动静。
云燕紧握飞龙神刀,推了推屋门,门虚掩着,向里看了看,昏暗中没有异常。她轻移脚步进入屋内,四下巡视,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物品。
张云燕心中生疑:“咦,方才,那个人明明躲进这间屋内,怎么不见啦?这里除了屋门,再也没有可出入的门窗,他怎么会消失呢?”
云燕四处寻找,发现屋角地上有一个方形木盖,俯身打开来,下面露出一个洞口,里面很昏暗。她看了看,这个洞穴既大又深,有一个台阶通到下面。她明白了:“这是一个地下室,那家伙一定躲在下面。”
张云燕听了听,地下室里没有动静,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事,便提刀而下,一边走一边寻视。
下了过道,是一间宽大的地下室,入口处有一个大水缸,里边还有半缸水。这里边除了堆放许多柴草,并没有其它东西。
云燕轻移脚步边看边听,柴草一动不动,依旧寂静无声,还是不见贼人江龙的身影。她心中不解:“那家伙会躲在哪里呢?怎么没有一点儿动静呀?”
张云燕继续寻找,在柴草后面的墙角处,发现紧贴墙壁有一块窗户大的木板。她过去敲了敲,发出悬空的响声,原来里边是空的。
云燕听了听,木板后面果然有响动,暗想:“子,你原来躲在这里呀,看你还往哪里逃!”
这木板是一扇门,打开后,里边是一个黑暗的洞,有一个黑影在晃动。
张云燕立刻钻进去,把那个人按住,喝道:“贼子,快,被抓之人在何处?”
那个人不停地扭动,在呜呜地哼叫,没有回答。
张云燕看了看,才发现此人被捆绑,嘴被堵住。她拉出塞在嘴里的毛巾,一边解绑绳一边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