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一落定,河面上就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道:“每年都有不自量力的想自己飞过这条河,可到现在,却没有一个能飞过去的,到了最后,还不是都乖乖的交了银子,坐老夫的船过河。”
“如果都能随随便便的飞过来飞过去,那恶魔狱的恶魔们,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恶魔狱了,老夫呆在这里,也就没意义了。”
我们三人相视苦笑,这艄公的话分明是说给我们听的,而且听话里的意思,他在这条河上的职责,还有着看守这恶魔狱的意思。
我刚想到这里,一膄乌黑的木船已经到了河边,那阴冷的声音又起道:“过不过河随你们,规矩先讲明,一人一个银锭,不低于三两重,概不赊欠,也不找零,要过就过,不过滚蛋。”
我一听就乐了,看来这阴阳之道,还是义父比较熟悉一点,当下三人对视一眼,飞身跃上船头,各自伸手掏出银锭来。
银锭一掏出来,船头忽然闪现出一个艄公来,身材异常魁梧,上身**着,露出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来,只是头上戴了个超大的斗笠,帽檐压的又低,根本就看不清面目。
那艄公一看见我们,顿时浑身就是一震,随即怒声道:“哪来的小娃儿,竟然来戏弄老夫,不知道这通天河上不渡生人吗?”
我扬声道:“我们有朋友的魂魄散落与恶魔狱,必须过河寻找,还请行个方便!待我们寻到朋友魂魄,定有重谢。” 共巨以圾。
那艄公却根本不理我这一套,船桨一挥道:“下去下去,通天河上那年不来多少寻亲人朋友的,结果哪一个不是有去无回,你们还年轻,听老夫一句劝,莫把性命白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