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件如意至宝,堪比大鹏金翎。
樊剑锋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出现的,但在他想来,肯定跟无目禅师有关系,于是便也不再理会,心念略动,闪身出了封妖印,来到客店之中。
离开酒店后,樊剑锋直奔街上,在城南一家坊市买了店翻看起来。
这些书籍大多都是记载艮维荒历史的书籍,在其中,樊剑锋找到朝阳宫的信息。
仔细翻看许久,樊剑锋掩卷惊叹,这朝阳宫名头虽不在外,但其历史底蕴,竟然比抱木宗还要久远,甚至没人知道艮维荒是何时出现这个朝阳宫的。
只是朝阳宫历来并没有名噪一时的天骄之辈出现,因此名头并不大,可樊剑锋却不这么认为,他早就知道一个宗门的道蕴的重要性,任何强大的宗门,绝非一朝一夕便能扬名立万,声名鹊起,那都是经过无数辈的人打拼出来的,这,便是道蕴。
朝阳宫有数十万年的底蕴,他不相信朝阳宫真如如今世人眼中看到的那样。
朝阳宫的最高掌权者是宫主,宫主之下,则是三大明王,分别是朝阳大明王,中日大明王,以及夕阳大明王,三大明王之下,则是御座。可以说御座才是朝阳宫打理一切事务的人。
如今朝阳宫的宫主名叫阳残红,至于三大明王,却无人知晓姓名,最后御座名叫段金乌,盛名在外,被人称作段御座。
朝阳宫的御座每隔百年便更替一次,到百年前的十年里,朝阳宫会在宫中弟子中挑选出十名候选人,朝阳宫会以独特的选拔之法从中选拔,虽然不知道选拔之法是什么样的,但这些年来人们隐约发现,朝阳宫选拔御座,是看这十名候选人在十年时间能积累多少善功。
这种奇怪的选拔之法,整个长虹大陆只此一家,却无人知道其用意所在。
樊剑锋眉头紧锁,怪不得那‘暴发户’满大街的做善事,看来他是在积累善功。
“善功?”樊剑锋眼睛一亮,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在街上那满脸沮丧之色的中年人,在拜谢那暴发户的时候,身上那个涌出的一点轻微的波动。
“奇怪,我当时为什么要买那人的摊位?怎么完全没有印象?”樊剑锋想到那人,顿时想起,自己的确是买了那人的摊位,可为什么买摊位,他却始终想不起来。
“不对!”樊剑锋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客店,想要去寻找那中年人,可这函虚城如此之大,他的灵识根本不可能瞬间将全城搜个遍,要找那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罢了,朝阳宫的事情先放一边,眼下迫切的是需要找到风寒宗掌管函虚城的人,这期间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停下脚步,樊剑锋退回客店,收起桌上的书籍,穿上袈裟化成的黑色金边长衫,腆着一张黑乎乎的大饼脸,走出了客店。
一路走过大街,樊剑锋缓缓来到了原太清宗的宗门之地。
原来太清宗的大门依旧,只不过有新建的痕迹,大门上挂着一张匾,匾上是‘城主府’三个大字,门前站着两名身穿青衣的守门人,樊剑锋灵识扫过,瞬间便知这肯定是风寒宗人所在的地方。因为这两人的修为仅仅是橙级一层,但其心神,却远比橙级一层的修士要强大。
除了风寒宗弟子,没有人的心神能如此强大。
樊剑锋眼珠一转,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作势便要强行向大门内走去。
“站住!什么人擅闯城主府!”
那两人踏前一步,储物袋中飞剑疾飞而出,挡在了樊剑锋身前。
“哼!”樊剑锋冷哼一声,那两人小小的橙级一层修为,在樊剑锋这声蕴含着灵识的冷哼冲击之下,顿时浑身巨震,蹬蹬蹬连退三步,抬头时满脸骇然。
“前辈……请问有何事?晚辈替您通报一声。”两人心知不是人家对手,赶忙恭敬问道。
樊剑锋张了张嘴,傲然昂着头道:“函虚城何时换了主了?看来是风寒宗掌管了函虚城,不知是风寒宗的谁在此坐镇?”
那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道:“看来是个初来乍到的主,如今谁人不知这函虚城坐镇的,乃是我风寒宗七长老李灵风?”
心中虽然腹诽,但嘴上忙恭敬说道:“回前辈的话,是七长老坐镇函虚城。”
樊剑锋其实早就料到了,函虚城乃是要塞,风寒宗不可能派一个小角色来镇守,叶从风已死,排的上名的,也就只有七长老李灵风了。
“哼,李灵风就李灵风,还什么七长老?以他那点微末修为,也敢做风寒宗的长老?你们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是李灵风的故人,要他亲自来迎接!”樊剑锋做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傲然说道。
“这个……前辈,您恐怕有所不知,七长老自打坐镇函虚城之后,就闭关修炼了,如今已经是两月有余了,漫说您见不到,就连我们,都不敢去打扰啊!”
一名风寒宗弟子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们可是知道的,七长老最近脾气变得极为暴躁,好几个触了眉头的师兄弟们如今已经魂飞魄散,化为灰灰了。
樊剑锋心中冷笑,当日李灵风为了逃走,连拍自己三掌,很明显是使用了什么秘法,以自残为代价,这才逃得一命,看来如今还在养伤。
“趁他病,要他命,这李灵风修为在绿级后期,若在往日,我要击杀他真得需要一些时间,但现在么……”
他沉吟半晌,看向那两个战战兢兢想去报信又不敢动的守门弟子,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