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的!”男人脸上扯出一丝猥琐笑意,眼神却是泛着狠厉,犹如恶狼一般盯着面前的猎物。
海色看着这样的男人,除了感觉恶心以外,还有一丝遗憾,以前这男人除了窝囊没出息以外,对她还算尊重,而现在,连起码的相处之道都越界了。是当年自己的眼光太差了,还是人真的是善变的动物,男人也不例外?!
“你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海色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与对着女儿时判若两人。
男人把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海色,下身在海色的沟股间摩擦,一手在海色身上不停大力游走,阴测测地说道:“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是做,而不是说!”
一股难掩地恶心之感在海色心中升起,张刀刀的身影在脑中闪过。张刀刀没出现以前,她就已经接受不了与这个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现在,她是张刀刀的女人,除了刀刀,谁也没资格触碰她!
“住手!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在办离婚!”海色的声音不再清冷,而是充满了嫌恶,身体不断挣扎,但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得让她无法逃开男人的禁锢。
男人依旧死盯着海色,原本就勉强的笑容逐渐散去,脸阴沉得厉害。突然一下发力,将海色一把扛起,扔进床里,自己也跟了上去,死死得压在海色身上,手疯狂的扯着海色的衣服。
“嘶!”
上衣破碎,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上,带着气愤的颤抖。眼睁睁得看着男人压来的吻,还有大手抚过她的身体,海色恶心得想作呕,一口咬下伸进来的舌头,感觉到一股腥甜在嘴中散开,却阻挡不了男人的继续。
男人疯狂地掠夺,手下光滑细腻的手感让得他兴奋无比。有多久没有触碰这具诱人的身体?!这个女人身上无处不美,做夫妻多年,他自然知晓女人的美丽。
她的美丽让得自己在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就念念不忘,万万没想到追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困难,只要拍好丈母娘的马屁,这个女人就对他没折。这是女人的死穴,他知道,并且充分利用,终于在千军万马中笑到最后。
新婚之夜,他是如此激动,他对她也是百般温柔。但自己的一腔热情怎么也捂不热这个女人冰冷的心。除了刚开始新婚的时候,女人还愿意与他做这事,到得后来有了孩子,这个女人就开始拒绝他的求欢。
孩子出生了,这个女人把所有的精力都给了孩子,他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干着那样的工作,每天送往迎来,不知羞耻地游走在众多男人之中,而每一个男人都是那么优秀。他恐惧了,惊慌了,除了拿女儿和丈母娘威胁,他还能怎么做!
痛苦的回忆让得男人更加疯狂,毫不怜香惜玉,在海色的身上不断制造痕迹,仿佛想签上自己的烙印,这样海色就是他一个人的。一手抓住海色的蕾丝内裤,狠狠扯了下去。
“啪!”
海色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五个手印立即显现,可见她有多么的大力。这一巴掌,是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的发泄,是对家里人对自己不理解不支持的发泄,更是对面前这个状若疯狂的男人极度厌倦的发泄。
男人登时眼眶泛红,一手狠狠的捏住海色纤长脆弱的脖子,全身肌肉僵硬,蓄满了愤怒,看着面色涨红的海色,说道:“你敢打我?!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老婆!”
海色忍住窒息的感觉,毫不畏惧地迎上男人狠凶的眼光,冰冷地说道:“哼,打你,是脏了我的手,你这样的人也算男人,当初是我瞎了狗眼,千挑万选找了你这么一个会打老婆的男人!”
“你!”听得此处,男人一时羞愤之极,竟说不出话来。
趁男人一个失神,手下一松,海色赶忙推开他,快速拉开两人的距离,将睡衣披在身上遮掩住美丽曲线。猛喘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呼吸,也不急着离开,今晚,她要与他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男人看着衣衫凌乱,却高贵难掩的海色,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陪着她演了那么多年的戏,五年,整整五年。
海色对男人下身所支的帐篷视若无睹,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从容,镇静,丝毫没有在张刀刀面前的小女人之态。
“阿飞,这些年,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何必如此相逼,好聚好散不行吗?”海色淡淡地说道。
“哼,利用完了我就想走,门都没有!”男人看着云淡风清的海色,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阿飞,你说的也没错,当年与你结婚确实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待,但至少你也是我选过的,并不是随便将就。”平静地看了眼男人,海色说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但我们真的不合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痛苦。”
“你给过我机会?!你什么时候像个做人老婆的样子?!整天在外面不着家,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知廉耻!”男人听得海色如此说,内心气息翻涌。
海色看着愤怒的男人,感觉很是无力,与这个人永远无法沟通,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大呼小叫图个热闹不成。
“我那是工作,是正当应酬,你的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我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的工作,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些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理想梦想幻想奢想!哪怕你稍微有些上进心,我需要活得这么累么?!”说到此处,海色平静地脸上浮起一抹疲惫。
“我是缺了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