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圈把我们三人围在间;借篝火的光,能看见一些怪模怪样打扮的男人,侏儒人还矮……
姑娘们那种笑声不断,一个个露出勾魂的目光,当众传递秋波,脸没有一缕羞涩。
如不亲眼所见,谁会相信是真的……
其一个小白女人,爱一个黑乎乎的情哥哥;女大男三岁,才有男的膝盖高,接吻时,男抱女……故意发出哼哼声……
这样秀恩爱,得到所有人的赞同……
我大脑留下一个问号,这么小的女人,也可以圆房吗?
凤姐非常好,把刚才的小女人叫到身边问:“干吗不找个岁数大的哥哥?”
小女人用手指指我说:“帅大官人……”
凤姐拉下脸来:“那是我夫君;不许动邪念!我的意思,找你们同伴。”
她回答很怪:“都是来自五糊四海的人,你们也是我的同伴呀!帅大官人,是我看的目标。”
黄妹妹瞪眼说:“他是有妇之夫,为何不把目光投向那些年轻男人身?”
小女人毫不隐瞒说:“这些男人身体匮乏,没有仙味,直接影响下一代,只有平庸的女人,才会这么蠢!”
我差点笑出声,看她小模小样……也不怕下一代,像她一样。
小女人有许多想法:“找个帅大官人;后代能长高,又是仙人,不用苦苦修炼了。”
凤姐很纳闷:“这些人,难道都不是仙人吗?”
小女人看看所有的人,飞起来,悄悄对着凤姐的耳朵,啰里啰唆说半天……
我总算听到一句:“外来仙人很少,大多数都是本地人。”
溘然,一个黑乎乎的女人,轻轻走进圈,边跳边转;唱着一支婉转动人的歌:小妹妹,盼哥哥,一天又一天;哥哥像座山,看得见,够不着,熬了一年又一年……
小白男人,手牵手歌唱:“小妹妹,来来来!哥哥亲一亲;不须终身守,只求一念情……”
人群拉拉扯扯,载歌载舞,放声大喊:“噢——喔——噢!”
夜越来越深,篝火燃烬,一双双男女;悄悄钻进树林……
到处漆黑,除了篝火残留冷冷的光,所有的人都找到了地方……
我的红眼异常特别,能看见黑暗的物景,还能把距离拉近,像在身边一样……
一会树林里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男女在一起,除了……
身边几个小白女人看着我“嘻嘻”的那种意思,非常明显。
凤姐很醋,忍不住说:“我们要走了;你们也该回去了!”
黄妹妹注视着小白女;自己膝盖高一点问:“这么大,能生孩子吗?”
小白女差点骂人;忍一忍,用另一种口吻说:“你也是女人,怎么回事,不清楚吗?”
黄妹妹的意思,人人明白,为何这样说?“你才多高呀?难道也……”
小白女不耐烦:“说什么呢?这里的女人,不这样繁衍后代吗?”
我实在忍不住,蒙着嘴笑;这么尴尬的问题,也好意思……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远远传来野狼的叫声……
我怀疑狼群会过来,碰树林里的男女,很可能饱餐一顿?
凤姐不能等,牵着我的手飞;黄妹妹紧紧跟着……
几个小白女闪一下,不见了。
凤姐心里的石头落下;安全多了。
黄妹妹跟凤姐商量,提出造仙房,获得同意……
然而,天黑乎乎的,不好找材料,把目光落到我脸喊:“夫君,你来想办法。”
我跟别人学的,不用考虑:“地取材,到处都是树木……”
凤姐不想靠树太近,拽着我越飞越高,摸黑画一个大灯泡,用手点一下亮起来,移到空高悬着……
灯光有限,只照亮一片,看不见黑夜里的东西……
黄妹妹用仙法,将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放置空,树枝乱七八糟,落落叶片,根部有湿漉漉的泥土……
我们仨手牵手合抱,还有一半空出来,这棵树直径到底有多大?
黄妹妹用口算;身高一米七六,两手伸平,长度恰好等于高度,三人身高相加,乘以二,得出结果……
凤姐骂她愚蠢,算这个破玩意干什么?有本事……
黄妹妹变把大锄头,在空摇摇晃晃,让人看不明白……
我差点笑个半死!变这破玩意干什么?为何不造仙境?
黄妹妹用手在我头狠狠戳一下说:“凤姐骂得对!蠢猪永远不可能变chéng rén!如果能造仙境,拔这棵破树干什么?”
凤姐皱着眉头问:“一把锄头有何用?”
远远传来阴森森的叫声,黄妹妹心里发毛,盯着我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用火眼看,黑黑夜空,什么也没有,等叫声出来,发现在树林里。
凤姐笑一笑说:“树里什么鸟都有;夫君黑铁铁的,不知怎么办?”
黄妹妹想起小白女来,她们不是能找到治病的人吗?
凤姐想一想:“只能等天亮再说,现在黑乎乎的,算人家能治病,也不愿出来。”
黄妹妹叹一口气说:“幸亏夫君的病能等;否则,再艰难也得去……”
我用双眼紧紧盯着锄头:“这玩意怎么用?”
黄妹妹一挥手,锄头像人似的,对准大树,狠狠挖下去……
“嘣”一声,锄头挖进树皮,一撬,下来一块,连挖几下,修修补补变成门框……
叫声被挖树吸引,全部过来,围成一大圈……
凤姐借灯光看一眼,吓了一跳,全是密密麻麻